“你?真要命。”白凤说这话,他从中听出了惊喜。
“姐,弟等不及了。”文龙象偷了人家东西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表姐掂起脚尖推开了门。
“白凤,白凤。”推开门的一霎那,忽然听到表姐夫孔伟说话。
已经用脚把门揣上了,白凤在文龙怀里划拉着他硬要下来。
“哪有什么声音?你睡冒失了吧?”两脚着地的白凤不知是出去还是待在屋里。
诗诗趴在床沿上看着他俩,忽然她顺着表姐夫的声音说,“表舅,可能是老鼠吧。”
声音软弱无力地,“奥,诗诗还没睡呀。”
“睡下了,表舅。”
“累了一天了,睡吧。”
两人就那样站着,静静地听着一大一小的对话。诗诗的小眼看着他们,做了个鬼脸,听听那边实在没动静了,才扶起表姐的身子,“回去吧,别让他听见。”表姐心有余悸地说。
“没事了,亏得诗诗。”他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上床吧。”
白凤还是害怕,站着不动。
“舅妈,上来吧。嘻嘻。”
“你表舅还没睡。”她慵懒地说,只是不动。
“表舅不会知道的。”只把一条手巾搭在腿间的诗诗翻了一下身,隐约地腿间那丛黑毛闪动了一下,灯光下看在眼里分外鲜明。
女人的心,大海的针。他知道面对自己的外甥女,白凤是不会表现出主动。看着这个自己爱的和爱着自己的女人,他下面的勃起程度已经直挺挺地了。
“好表姐,别撑着了。”他拿着她的手摸到他几乎直立起来的鸡巴。
白凤不说放开,也没表示不愿意,只是松松垮垮地攥着,看得诗诗噗嗤一笑,“不害臊,表姐攥表弟的。”她说着翻过身,只把丰满的屁股朝向他,那肥庾鼓胀的阴唇把个两腿间撑起来,看得人眼里都出火。
“小妮子,就兴你和爸爸。”白凤终于说话了,看看外甥女没看见,狠狠地握住了鸡巴。紫胀的龟头一卜楞,在表姐的掌心里穿过,她低头看着,五指成爪状掐住了伞状的龟楞下。
“姐,轻点!”有点疼。
“让你还使坏。”表姐看着他,眼睛里流露出爱与怨。
看他的眼光在诗诗的腿间浏览,轻轻地松开手,“还没看够?”
知道自己犯了大忌,赶紧说,“只是她那个姿势……嘿嘿。”
“那么想,就过去找她。”
“白凤!”他重重地叫了她一声,“还狎干醋,我们都这样了。上床吧,”低下头亲吻她,“你在里首,我在中间。”
“哼!是不是想一边一个?”
表姐说到点子上,心里就讪讪的,“表弟就想那么一回。”
“不要脸!”
还有什么值得好掩藏的,对着表姐赤裸裸地表白,“表弟就不要脸,表弟就想肏你们两个。白凤,成全我一回吧。”
“真拿你没办法。”表姐不再坚持,小手伸到他的下部握着他的卵子,试着捏弄他的卵黄。
一时间他站在那里享受着亲表姐的抚弄,两腿僵直地绷着。
“我想先日你。”文龙搂过表姐亲她,舌尖探进去,咂裹她的口唇,“你个屄,比诗诗还大的屄。”猥亵着自己的亲表姐,调情地逗弄着她。
“我有那么大?”白凤不知是什么心理,递过来一句。
文龙和亲表姐啃噬着,从嘴唇到口腔,不厌其烦地抚弄她的一切。
“你的屄真的比她的大。”说这句话看着诗诗夹在屁股之间的阴唇,刺激地想让表姐躺在那里比一比。
“她青春呗。”白凤也斜睨着诗诗饱满的阴户,也许她在比量着自己和外甥女的分量。
“不是青春的问题,你的腹地宽广,操进去就像全身在里面徜徉,屄成熟而有魅力,饱满而多汁,让人快活而轻松。诗诗的紧窄,还没进入就感觉到青春的活力,她像一个吸盘一样紧紧箍在屌头子上,从始至终都掳出你的欲望。”
“坏表弟,你在她身上用了多少心思。”两人在床前弯下腰扣着对方。
“呵呵,男人肏女人,肏一次就体会出来了,还用多少次?”
“坏东西,小色鬼,非把家里的女人都弄得魂颠倒不可。”白凤说这话完全是欣喜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