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屄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子,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经久不衰。
“小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文龙想起那天诗诗走后,他和表姐白凤在牛棚里的一场调情。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牛的奶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拱进母牛的屄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看得他痒痒的,就喊,“姐,过来给牛添点料吧。”
表姐白凤答应着,从伙房里出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着簸箕倒进牛槽里。看着表姐肥胖的屁股,手从背后插入白凤的腿裆里摸着。白凤安静地站着,对他说,“知道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表姐,揽进怀里,“看看小牛又那样了。”蹭着表姐的脖子说。
这时小牛像是做给表姐看一样,在母牛的屄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头给了他一个眉眼。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裆的底部。小牛看来发情了,肚皮地下那根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看得白凤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害怕了?”他挑逗着她,按在她的屄门上。
“那么长。”白凤虽然时常看,但还是惊讶地望着。
“要不要试试?”他逗她。
“你不是天天试吗?”她误解了。
“我是说……跟牛。”从前往后摸着她软软的东西,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骚,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他的脖子,知道他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心拱得跃跃欲试。
“傻子,不一样的。”白凤噘着嘴让文龙吻她,没有外甥女诗诗在旁边,白凤很放得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文龙拥着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
他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解白凤的裤子。
“胡闹!”白凤看他动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静地任他抓着,头歪过来看着他们俩。
凤表姐挣脱,愤怒,躲在一边。
“怕什么嘛。”文龙靠过去央求。
凤表姐扭过身,不理他。
“好表姐,表弟想看你……”他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表姐的?让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愤怒。
“和牛又怎么了嘛,表弟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他喉咙里咕噜了一下。
“我不想!”白凤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表姐,表弟又不嫌弃,你就让表弟一次吧。”表姐的语气和态都有点松动,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