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虹跟骆冰倩面面相怵随即笑了起来异口同声地说:“管他们哪。”
客厅里他左拥右抱,一张脸跟骆冰倩紧挨缠磨,转过脸来又在俞飞虹的嘴角印了一下嘴唇。
不一会就有敲门声,文龙很绅士地安顿她们在餐厅坐好,然后对她们说:“两位美人,今晚我来招呼你们。”说着就去开门。
骆冰倩抖开餐桌上的餐巾说:“飞虹,其实我早就知你跟龙儿的事。”
俞飞虹的脸上一热,仿佛让她看到了她跟文龙在乳泉山老头那里床上的情形,而后装着困惑不解迷茫地对着她,骆冰倩说:“那天我在他身上嗅到你的味道。”
俞飞虹的手就在她的鼻梁刮了一把:“你怎这么灵敏。”
她就嘻嘻地笑着逃避说:“飞虹,我真是服了你,你总能不经意地讨得男人的欢心。”
文龙这时回来问道:“说什么哪,不是在算计我吧?”
“当然的,我们在商讨你的精液还能维持多久。”骆冰倩开起了玩笑。
俞飞虹也歪着脑袋调皮地同声附和着:“是一时将你敲诈干净还是慢慢折腾。”
他哈哈一顿大笑,变戏法地从手里捣出一瓶酒来,酽红的瓶子,瓶颈小巧,渐阔,到瓶底便展开了个裙摆样的弧,那媚惑的液体就委身在于这容器中,拿着对着灯光,更深的红色在瓶内漾着,如同女人内敛却蠢蠢欲动的情感。
他重重地将瓶子置放到餐桌中央,兴高采烈地说:“今晚不醉不归。”
“小梅打电话说是今晚留在露露家不回来了,帅帅也说不回来了。”俞飞虹说道。骆冰倩笑而不语。
不一会,送菜的侍者很快就把菜都上齐来了,他把最后的一待者送出门,便将门关闭,骆冰倩见餐卓上菜肴丰富,蛇猫鹰隼之流,不嫌其肉麻,燕窝鱼翅之类,不怵其价昂。
他把她们面前的杯子都斟满了,然后,朝着她们举起了杯子:“文龙何德何能,今日能得俩位美人看得起,我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她们也各自陪他干了。
他高声叫好,却换上大杯,满满地牛饮一口,鼓着腮帮凑到了俞飞虹的跟前,嘴唇紧紧相贴,慢慢地灌注进她的口里,她的嘴里汲着甘洌冰冷的汁液,勾着他的脖颈一个身子已倾斜侧卧到了他怀中,直到他口中的酒吮吸完了,两根舌头还在相互纠缠不休。骆冰倩也如法炮制,抢过她的嘴唇跟他紧贴到一起,三人在一张椅子上堆做一团,骆冰倩坐到他的大腿上,而俞飞虹的脑袋却枕落在骆冰倩的腿上。
他刚刚穿上的衬衫让她们剥开了胸膛,裤裆也解开了,那一根发硬了的东西捣掳了出来。骆冰倩的一边乳房也裸现了,让他宽大的手掌揉搓把弄着,俞飞虹的内裤也滑脱到了膝弯上,丰隆的桃瓣在谁的手指磨荡中流香渗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