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老师!大补啊!全吞下去!”少年人性欲起来总是特别暴躁,甚至有些变态,文龙此时就是那种欲火攻心、啥也不顾的状态。
“唔唔……呕……”瞿霞瑜那里吞得下?女儿家嘴巴本来就小,估计单吃文龙的鸡巴都费劲巴拉,更何况这种组合体。
最终只能勉强塞进袜尖及龟头和瞿霞瑜的脚拇指,当然,之后的豪华射精量全部进了口腔。
“咕咚…咕咚…咕咚……咳噗——”精液太多,顺着瞿霞瑜的鼻腔嘴角喷出,她挣扎着想要晃动脑袋,但却无心无力,意识溃散,缺氧连带强烈的性高潮,这种封闭式的体验让她再无力支撑下去,最终双目彻底翻白。
文龙见状知道过火了,连忙拔出,旋即那条无力的香舌被夸张的带了出来,檀口张着,精液冒着泡往外涌,文龙则一屁股软到一旁。亏得角度文龙倒的位置不是反方向,不然那种反人类的角度,瞿霞瑜柔韧性再好也得折断骨头。
就这样,瞿霞瑜保持横向金鸡独立的姿势,一脸肉便器的表情被玩到昏厥了,而文龙,鸡巴套着瞿霞瑜的丝足,躺在床头剧烈喘息。
完事后,暴躁的状态褪去,文龙后悔了……
瞿霞瑜夸张的爽昏了,文龙逃走了。
不过总归是情场老手了,还不至于惊慌到玩完就溜。先是帮美少妇擦干了身子,将湿漉漉的凉席抽走,发现褥子中间也湿了一大团,便将瞿霞瑜安置在床一侧靠墙的位置。
喂上药,盖好被子,文龙心事重重的逃离,瞿霞瑜才睁开眸子。
实际上高潮只让她晕厥了一小会儿,醒来后不知如何面对,便装昏选择逃避。
此时挣开眼,贝齿死死衔着丰润的下唇,面色阴晴不定,半响才低呼一声,惊觉腚沟粘粘的,小跑到浴室洗出黄黄的秽物,这才惊觉出了大丑,忐忑不安的担心会不会被发现了,这么想着更加羞愤欲绝的红了眼圈,泪腺决堤,旋而万分羞耻的抹着眼泪,樱唇蠕动开始怨天尤人的呜咽,“唔……怎么会连……那个都失禁……呜呜……怎么办……把人家欺负成这样……”
哭着,小嘴儿撅的能挂油瓶,哭像使得眼眉间又呈惹人怜爱、激发男性保护欲的鸳鸯八字眉,再加上一些因为羞耻而过于羞答的形体小动作,果然是……成熟妩媚的身体里住着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呢。
这天就这样过去了,文龙的吸食也让堵住的乳腺通理了,瞿霞瑜的情况好的很快,配合消炎退烧药,次日早上瞿霞瑜便感觉采奕奕,面色也格外的娇艳。
只是瞿霞瑜还是请假了,连续三天请假三次,最后被校方催的没法子,这才硬着头皮上了学。
文龙呢,做贼心虚,即便内心笃定瞿霞瑜不会声张此事,但时隔几天后再次看到对方,心生旖旎的同时也不免眼飘忽,悔意愈发强烈。
胁迫人妻教师足交……出这档子事之前,文龙从不认为自己会被强烈的性本能支配,但他显然低估了少年人的旺盛交配欲。记得许茹卿曾经被自己一肏再肏吓得逃去帝都,但真没想过自己也会暴走。
但事情真实发生了,要怪……似乎就只能怪瞿霞瑜的雌性魅力过于雄厚。
碰了面,好在瞿霞瑜对他也是避之不及,所以往后的一段日子里二人都没有主动找上对方,时间一长,瞿霞瑜愈发惦记对方许诺的三个条件,牙根痒痒的考虑怎么报复对方——报复这个卑鄙无耻,猥亵完自己便不闻不问,将自己当成空气的混蛋王八蛋。
嗯,瞿霞瑜最近总这样在心里称呼文龙,怨念、不满也是日日加深。
抛开愤恨,那日终身难忘的遭遇;那连续三次的超强高潮;那种闻所未闻,更不用说尝试过的两性嬲戏;每每想起情欲便在心间涌动,使得瞿霞瑜经常性在课间、校会上走,为此还被校长桑雨晨点名批评。桑雨晨上次在教学楼厕所里面被文龙肏到两次高潮,还差点被学生发现,从那之后也是恨不得躲着这个小坏蛋避而不见,可是总也躲不开避不掉,隔三差五被小坏蛋按倒在校长办公室的办公桌上狠狠肏上一番,和丈夫孙利勇仍然是貌合离互不干涉,对于这样的生活也已经渐渐习以为常,正视现实面对现实接受现实,很多时候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
瞿霞瑜把诸如此类的烦心事统统记在文龙头上,每一件清清楚楚,待到未来某日便会一并清算。诚然清算,如觉得那般就算了事,那就显得天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