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只觉得自己的巨茎被那具花瓣蜜穴牢牢的吸住不放,每一次抽出和插入都要耗费极大的气力,那一圈圈的肉褶和嫩芽就像有股魔力般,使出各种花招搔弄撩拨着他的巨茎,一股股酥麻快感的像过电般从茎体传遍全身,他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运动了一个多小时的双腿开始有些发抖,耳边已经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变粗的呼吸声。
不知什么时候文龙已经爬上了红木桌面,双膝蹲跪的站在桌面上,双手把住那两条出水白藕般的大长腿,将她们分到人体允许的最极致的角度,几乎成一条直线的玉柱中间只看得见一团桃心般白腻美臀,那具嫣红的花瓣蜜穴被扭曲得像是盛开的花朵一般,而他的巨茎就像一根又粗又长的钻杆般,一下又一下的朝那团嫣红的花瓣中心钻去。
文龙的每一下钻探又猛又狠,粗大钻杆砸下的时候,那团肥腻鲜红的嫩肉完全被挤得裂开,露出花苞内的无比诱人的盛景,长长的饿钻杆拔出的时候,上面沾满了令人目眩的透明分泌物,这种前所未有的抽插姿势让许茹卿完全意料不到,她从身体到心理都没有法子迎接这种极其强力的冲击,男孩的姿势无疑带有很大的羞辱感,但这种被男孩完全掌握在手中,任由她胯下的巨茎任意凌辱的情景,却让许茹卿不能自已的泛起一种独特的快感,那是一种被强大雄性征服的无力感,但这种无力却让许茹卿更加快乐,她难以置信自己的感受,但这感受真实得无以复加,她觉得自己的天地完全颠倒了过来,整个世界都像是要消失在了自己的身下,只余下男孩那根巨茎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撞击着自己的心灵。
“砰、砰、砰”那一声声笃定的撞击声响彻许茹卿的身心,随着每一下撞击声她的心跳就加速一分,她的心脏就像那具被撞得皮开肉绽的花瓣蜜穴般要跳出来,她的血液如同蜜穴中不断涌出的春水蜜液般沸腾,她的花径腔壁一阵阵过电般地痉挛,一股又一股的高潮涌过她的身心,让她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呻吟。
她双膝一软地再次趴倒在地,巨茎深深的嵌入许茹卿温热湿滑的花房内部,一股股又浓又热的男性精华像子弹般从马眼中射出,带着极度的兴奋与激情打在她花房腔壁上,就像是打开的水龙头般无止境地喷射着,那一股股的精华与许茹卿分泌出的花蜜交融在一起,产生了极为独特的化学反应,让两人的身体难分难舍的牢牢贴在了一起。
许茹卿那两条纤长白腻的玉腿在空中不停地蹬动着,她玉足上还整齐地穿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的山茶花凉鞋,新月般纤柔优美的脚背在凉鞋里绷成了一条弧线,玉石花瓣般的十根脚趾头完整地在空气中摊开,随着她雪白平坦的小腹一阵剧烈的上下起伏,最终消弭于平静如水的状态,但此刻原本如一条光滑玉石般的小腹已经有些微微凸起,她那两只踩在11厘米细高跟山茶花凉鞋里的玉足,蹬踢的节奏终于渐渐缓慢了下来,最终有气无力地耷拉在男孩坚硬如岩石般的臀部上。
文龙的身体完全松懈了下来,像一座大山般的身躯缓缓地躺在许茹卿的旁边,两人此刻都是疲累到了极点,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他转过头来,正好迎上许茹卿的眼,她微微侧着身体,细长雪胳膊中夹着那两坨白腻雪乳,乳峰那两点红豆挺翘可人,几缕柔顺乌发耷拉在她脸颊上,让她有种独特的小女人般的感觉。
她那对凤目微微睁着看着他,那里面已不复往日的清澈明亮,而是带有一丝淡淡的忧伤,还有种说不出的慵懒意味,他们相对无语只是默默地看着彼此。
他们之间像是有磁石感应般,两具带着欢爱印记的疲惫身子渐渐像彼此靠近,文龙伸手将许茹卿纳入怀中,她并没有做什么挣扎,有些软弱的躺在他的胸前,他们彼此相拥着倾听着对方的心跳,此刻那个嘈杂不堪的世界好像都被抛在了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