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许茹卿虽然瘦削,但毕竟也是一个成熟女人的重量,楼梯最上面的几级台阶相比起来陡了些,许茹卿又踩着11厘米的高跟鞋,再加上她双腿明显有些乏力,在迈上这个台阶的时候步伐小了点,细细的鞋跟没踏到实处,在台阶上磕了一下,身子不由得晃了晃,而钟嫣儿扶着母亲就已经有些费劲了,这时候也是自身难保,眼看许茹卿一个身子就要向后倾去,美女姐姐口中发出一声惊叫。
一阵香风袭来,文龙手中已经抱住了那具纤柔滑腻的玉体,他给钟嫣儿个没事的眼,她两只小手轻拍胸口,显然对他的反应迅速很是赞许,却不知此刻他的下体正竖着一根旗杆,刚才许茹卿这一下子向后倒下,那具桃心状的丰臀不偏不倚地顶在了他的胯间,虽然隔着薄薄的真丝面料,但那根巨茎抵在两瓣滑腻饱满的臀肉上,那种独特的触感令他更加硬了几分。
文龙感觉怀中的玉人轻轻颤了一下,对于一个熟年妇人来说,她当然明白那代表着什么。不过这时候,许茹卿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身边的女儿有没有察觉。她轻轻地抓了一把他的胳膊,他不等她出声,顺势一把将其整个抱起,然后快步蹬上最后几级阶梯。
许茹卿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来自己身子的确乏力站不起来,二来看到女儿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充满赞赏地看了大男孩一眼,然后便快步走在前头引路了,她也只好舒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合上了凤目,任由自己躺在大男孩的臂弯中。
二楼有一条长长的走廊,文龙跟在钟嫣儿身后,走入尽头的一间卧室内。这是个宽敞舒适的主卧室,里面的陈设却异常地简洁朴素,非常契合许茹卿的性格,一张老式的书桌上堆满了各种书籍和资料,透过半掩着的门可以觑见卫浴间镜台上摆着的护肤品,天鹅绒窗帘拉得密不透风,室内有股淡淡的幽香。
他有些依依不舍地将许茹卿放置在屋中那张柔软整洁的大床上,钟嫣儿有些担忧地摸了摸母亲的额头道:“妈妈,你还好吧,为什么脸上这么热。”
文龙的目光顺势转到许茹卿脸上,美女姐姐没说错,她母亲那张光洁如玉的瓜子脸的确与往常大不相同,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肌肤上泛着一种瑰丽的红云,在灯光下确实有些像发烧的样子。
“额,我没事,可能晚上红酒喝多了点吧。”许茹卿反应很快,这种明显的借口随手拈来却面不改色。
没等女儿继续发问,她抢先开口道:“嫣儿,你能帮我倒点水吗?”
钟嫣儿不疑有他,点点头便出门走了下去,文龙听见高跟鞋跟踩着台阶的清脆声响渐渐远去,这才放下一直维持着的面具,目光扫在床上那峰峦起伏的曲线上,压低声音问道:“卿姨,你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弄得我……”许茹卿略带嗔怒地白了他一眼道,她话虽未说尽,但其间的意思却很明显。
文龙半是欢喜半是尴尬地抓了抓头,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目光久久离不开她裹在黑色真丝礼服长裙里的玉体,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握住那对露在真丝裙摆外的玉足,轻车熟路地解开白色山茶花细高跟凉鞋的绊带,将那纤足从高跟凉鞋里释放了出来。
“啪嗒”两声响过,那双优雅精致的白色山茶花细高跟凉鞋掉落在地,他一手一只地掌握了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那柔软滑腻触感令他心中一荡,按捺不住地轻轻在新月般足弯上捏了捏。
许茹卿的反应却不如他预想般,她不知哪里来的气力,霍地一蹬,就将足弓从他掌中挣脱,然后迅速地向上缩了回去,一秒过后便消失在黑色真丝长裙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