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贞被撞击得不断向前倾倒,趴在风衣上的整个丰腴颀长肉体在那不断晃动着,口里不停地呻吟着:“吖……老公你……弄死淑贞啦……”
从地面向上看去,那根粗如儿臂的阳具在窄狭细腻的菊蕾内出出进进极为眩目,那根大肉茎与菊蕾的结合处的下方,嵌着银色细带丁字裤的白桃蜜穴一鼓一鼓的,那鲜红肿胀的蜜唇花瓣中间不时张合着,几滴浓郁的白浆随着上方巨茎的猛烈撞击,以一道抛物线的弧度甩了出来,不偏不倚地黏在汉白玉墓碑上,正好盖住了墓碑上那个“群”字的右半部,使得那庄严肃穆的墓碑看上去有几分淫靡。
来自肛道内大肉茎的插入抽动,还有抚摸产生的强烈刺激和快感,让白淑贞全身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看着她在身下剧烈抖动的身体,他加快了阳具抽插的频率,有时过于猛烈,庞然大物脱离开菊蕾的时候还带出一圈鲜红的肛肉,但很快又被他插入的巨茎带回体内。这样反复的抽送让白淑贞浑身发着疟疾般的冷战,每次被热热粗粗的大肉茎带着肛肉插进菊蕾时,她都会忍不住带着哭音呻吟起来:“吖……老公……不行了……好疼呢……吖……”
“淑贞……老公让你爽到飞……”文龙同时亦喘着粗气开始加深了在白淑贞的菊蕾里抽动。
虽然比不上天然的蜜穴湿润,但肛道内分泌的肠液弥补了不足,那根巨茎的抽插幅度丝毫不见缓,他挺动的节奏和速度越发地猛烈和毫无顾虑,每当他将大肉茎一查到底的时候,大腿的肌肉就会撞击在那肥硕的大白臀上,激得白腻臀肉一阵晃荡并发出“啪啪”的皮肉拍打声。
白淑贞也开始在他身下上下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大肉茎在她菊蕾里一下下的抽插,嘴里一声连一声地叫着:“老公……吖……人家要被你干死了……吖……好难受……吖……”
她酒红色长卷发盘成的发髻在空中摇晃着,系在上面的纯金蝴蝶发夹像是活过来般舞动不已,白玉耳垂下那两枚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抖动个不停,正如她那不断颤抖着的腴白颀长玉体。但她仍然努力高昂着臻首,一对剪水双瞳里尽是迷惘之色,但却直直地盯着汉白玉墓碑上方那张黑白遗像,她那目光中有几分忧伤,又有几分痴缠,但更多却是难以掩饰的欢愉。
背后那根又长又粗的巨茎还在不知疲倦地抽送着,每一波的抽插都深深地钻入自己的肛道深处,那粗大的玩意儿像是要将自己的菊蕾插爆般用力,而且大肉茎的长度足够骇人,白淑贞生怕它会直接捅破自己的肛菊,一想到此处她的肠胃就一阵阵地收缩绷紧,她总觉得那根巨茎会次破自己的肚子来,一直捅到自己的五脏六腑,将体内器官搅得一团混乱。
“这孩子,真是的,一发起力来就收不住了。”白淑贞轻咬着酒红色的樱唇,心中暗自嗔道。
虽然自己被摆弄成这样一个羞耻的姿势,像只发情的母狗般撅起大白屁股,任由男孩的大肉茎在自己的菊蕾里抽插,承受着背后男孩一波又一波操弄,但她的心中却是充满了莫大的欢喜。因为正在与之交合着的那个男孩,不但高大健壮并拥有一根长硕的阳具,而且他还是自己的亲外甥,自己姐姐白素贞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儿子,此刻那根正在自己肛道内搅动着的,令人又喜又恼的大肉茎,正是从姐姐白素贞自己体内产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