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更加肆无忌惮了,搂在她纤柔腰肢那只手不安份地游动起来,顺着旗袍那高级绸缎面料,滑溜溜地往下经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小腹,直落到她桃心状优美挺翘的屁股上,那饱满紧致的臀肉只够他一手握住,许茹卿的身子很敏感地颤抖了一下,但她却没有移开身体,只是顺着节拍向侧迈开了一大步,恰好将他的大手甩开。
一阵带着她独特香气的湿润气息袭来,许茹卿凑到了他的耳边轻嗔道:“小坏蛋,哪有这样跳舞的。”
这一声虽然轻得像蚂蚁叫,但那话中却带着股化不开的腻味,令他面红耳赤、血脉偾张,下体顿时硬邦邦地竖了起来,正眼朝许茹卿瞧去,不看还好,看了不得了。
经过一阵舞蹈的许茹卿,原本苍白无血色的玉脸上多起两朵红云,犹如云霞般绚丽多姿,把熟年美妇人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几滴细细的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呼吸有些急促,那两片涂着大红色唇膏的薄唇都跟着抖动,两只挺挺的玉乳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摇曳着一身的花枝。
“梅,我才不在乎跳舞不跳舞,我只想……”文龙略带邪气地回敬道,将大嘴凑至她细腻圆润的耳边,轻轻地向里面送气。
他的言语与举止都带着极大的挑逗,让许茹卿有些应接不暇,但没等她启唇回应过来,他的嘴巴已经盖了过来,许茹卿想要说什么不得而知,因为他是那么地急迫而又狂热,一条大舌头如巨蟒般叩开她的齿关,不依不饶地塞入她狭小紧窄的口腔,将她小巧檀口塞得满满的。
文龙这种霸道而又粗野的舌吻,让许茹卿无处可逃又无法抵挡,她似乎也被他奔放的动作激起了情欲,很快就屈从了被他侵占的境地,而且还略带羞涩地配合起来,他们两根舌头就像软体动物般纠缠在一块,相互舔舐与吮吸着对方口中的液体,像两个溺水的人一般拼命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口水以及一切。
他的搂抱与舌吻一时让许茹卿喘不过气来,这熟悉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这双孔武有力的双臂,无数次出现在午夜梦回的回忆中,每一次的梦中所见都让自己浑身香汗淋漓,更令她羞愧难堪的却是,自己对春梦却无法抗拒且躁动不已,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加紧自己的双腿,任由下体源源不断的春潮泛滥成灾。
而在梦中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的情景,此刻就在眼前一幕幕地重演,那个让自己又爱又恨又难舍难分的男孩,正将自己牢牢地搂在怀里,他那条肥厚颀长的舌头无比强势地占据了自己的口腔,犹如一根熊熊燃烧的火炬般,再次点燃了心中强自压抑的欲望。
许茹卿不知道自己是否生病了还是中邪了,当与这个大男孩唇舌相交的时候,只觉得晕晕乎乎的无法抗拒大男孩的舌头,也无法舍弃他送过来的口水汁液,就这么软弱无力地让大男孩含住了那张娇嫩的薄唇,承受着大男孩的大口大口允吸品尝,他灼热又带着烟草味的口气一时间封住了所有的行动,原本挺拔矜持的身子更是瘫软如棉,一丝力气也使不出来。
文龙的舌头攻势不断变幻,先是清风徐徐、细雨绵绵,再慢慢成长为狂风烈雨,最后居然演变成一场飓风龙卷袭来。他重重吻着啃着许茹卿那张令人又爱又怜的薄唇小口,整个舌头都往人家嘴里挤,像要长在人家嘴里似的,然后搅拌机一样在美人儿嘴里搅拌起来,肆无忌惮地大力的允吸,然后如饮烈酒一般大口吞咽,把那檀口里的玉液全部一股脑儿吸进自己嘴里,好像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吸进自己嘴里,他一手搂着美人柳腰,一手搂着美人后脑青丝,把半推半搡的许茹卿抱得风雨不透、严丝合缝,她那尖挺柔腻的雪峰紧紧压在自己胸前,弹性十足的触感更是让他欲急如狂,越发激动的左右旋转着脑袋,长舌更像钻头一样旋转着钻进那小小檀口中,钻得许茹卿一丝气也透不出来,不知何时起,那双细长柔软的玉手已无力的搭在他背上。
许茹卿脑子里全乱了,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她竭力遗忘,但夜里梦里一次次回想的淫靡景象,也是这样火热濡湿的舌吻,也是这样气喘吁吁的用力拥抱,也是这样无可奈何的放弃了抵抗,也是这样被他吻得欲水暗涌,把下身私处的小裤裤湿得一塌糊涂……身体诚实的作出滚烫的反应,也是这样漫长连绵,火热激情的长吻吻得美人芳心大乱,本来早就下定的许多决心这会是如此脆弱,如此不堪一击,被这不可一世的霸道大男孩轻而易举地打个粉碎,许茹卿开始动摇了,开始沉迷了,开始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