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全身赤裸的大男孩双脚着地站在床前,他高大健硕的身躯犹如天般威武慑人,那肌肉坟起的躯干上布满了浓密的体毛,泛红的毛细血管显示他先前已经经历一段时间的剧烈运动,两瓣岩石般坚硬紧实的臀部正有节奏地向前耸动着,好像正在不停做功的活塞一般。
从背后看过去,只瞧见大男孩古铜色的宽阔肩膀上架着两只纤细白皙的脚踝,那一截欺霜赛雪的玉足映衬着大男孩的肤色,就像是春天泥土里的残雪般显目,那对水莲花般的玉足上套着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敞开的鞋口露出涂着鲜艳大红指甲油的白嫩玉趾,跟鞋身上嵌着的那串大红梅花相映成趣。
文龙就像一个君王一样俯视着罗汉床上玉体横陈的许茹卿,她除了脚上那双11厘米细高跟大红色绸带凉鞋外一丝不挂,把一具纤细柔腻如白瓷观音般的玉体搁在床上,原本身上残余的月白青花旗袍已经被剥了下来,没有一丝赘肉的茭白细腻肉体像一道月光般,将黄昏后的室内照得通明。
她依旧梳拢着原先高高的发髻,那张清瘦的瓜子脸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冷艳高贵,只不过原本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皮肤已经泛起不小的红晕,一对慑人的美目虽然紧紧闭着,但那不断颤抖的长睫毛和紧抿的鲜红薄唇,却呈现出一股不如往常的慵懒迷醉态。
那是刚经历过男女云雨之后的反应,而且从她微微呈现玫瑰色的脸颊上看,前面那番肉体的春潮绝对称得上酣畅淋漓,那种身心已臻成熟的妇人被极大满足后的表情,出现在这具原本完美无瑕的女像上,两者形成的剧烈反差可谓是千载难逢。
文龙一边双手握着许茹卿那细长白腻的光滑玉腿,一边胯下操弄着许茹卿那具极品蜜穴,巨茎动作激烈却富有节奏感地前后抽插着,将那具极为狭窄又会咬人的蜜肉捅得花心乱颤,有时还伸出手去揉捏一番丰挺嫩滑的玉乳,满脸的惬意,好不快活。
从踏入这间书房起,整整三个多小时内,他们两人就像连体婴儿般没有分开过,无论是素手操琴还是玉指焚香,许茹卿的下体里始终插着他那根大肉茎,被他时紧时慢地抽擦操弄着,许茹卿表面上虽然始终保持矜持,但她的身体却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从开始的半推半就到后面的适意逢迎,他们不知疲倦、不知羞耻地寻欢作乐,好像这就是世界末日般,昏天暗地地追逐肉体感官上的享受。
许茹卿从未像今天般柔顺,她简直是任他予取予求,不管他有多异想天开的要求,她都无条件配合地摆出各种姿势,包括一些极度羞耻的体位,她都不折不扣地迎合着他,尤为迷人的是,不管身体与姿势如何地不堪,她脸上却始终保持着那副冰冷清艳的色,这种集高贵不可侵犯和柔媚任君采摘与一体的矛盾,却格外地诱人,让他欲念如炽,难以罢休。
抽插的速度开始逐渐加快,文龙双手各握着一只细腻柔滑的白玉脚踝,用下身那粗壮的巨大巨茎,狠狠地干着胯下这个高贵美妇人。他的巨茎粗大的像小儿手臂一样,而此刻的许茹卿已经全身心地沦陷在巨茎之下,就像他的禁脔般任他恣意亵玩。
大概连续抽插了几百下,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并且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底,毫不留情。每插一下,蜜穴都陷到巨茎的最根部;每干一次,粗长的巨茎都深深地插入许茹卿花房的最深处,她光洁白腻的小腹上竟然不时出现一条浅浅的凸起,那是他的巨大巨茎隔着花房在腹部浮现出的痕迹。
许茹卿白腻光滑的双颊因为情欲高涨而一片嫣红,细细的峨眉轻颦,鲜红的薄唇微微张开,从口中发出轻轻的娇吟,即便是在这个时刻,她的呻吟还是那么细微,只不过呼吸声却难以自抑地变粗起来,还时不时地轻咬下已经鲜红欲滴的薄唇。
胯下的巨茎更是毫不停顿凶猛地干着许茹卿,突媛许茹卿“嘤”的一声,身体弓起,全身一阵抽搐,玉腿不停地颤栗,脸上的表情显得既痛苦又舒爽,居然是泄身了。文龙看见胯下的美妇人被自己干得高潮迭起,色更加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