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儿,你看我,像你记忆中当年的样子么?”丘夫人笑盈盈地问。
“像,太像了…”文龙按耐不住狂跳的心,一把跳下床,拜倒在她的套裙丝袜高跟之下。
“好孩子。”丘夫人扶起他,接着长吁一声,痴痴说道,“唉…才多少天的时间,老丘居然离开人世了,真叫人伤感。”
文龙拍拍手,把丘夫人揽入怀里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那时候,不只是我,恐怕谁都不会想到,不到一个月后,你我会睡在一张床上,说些卿卿我我的话。”
丘夫人柔笑不已,说道:“王侯将相,贫穷富贵,宁有种乎?运命本来无常,所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人活着,只能珍惜当下。”
“是啊,珍惜当下!斯人已逝,活人当珍惜眼前人,享受快乐享受性福,才不负丘叔叔在天之灵!”文龙坏笑道。
“小坏蛋,你这是话糙理不糙。我的身子就是为你准备的特别大礼,请龙儿慢慢享用,不要客气。”丘夫人回眸一笑,迷死王嫱,气死西施,“屁股奶子骚穴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千万不要拘礼。”
“姑妈,这是真的吗?”文龙坏笑着问。
“千真万确,绝不作假!”丘夫人笑瞇瞇地回答。
“您和丘叔叔都同意了吗?”
“当然,正是老丘要求我这样报答你们。老丘托梦给我说了,这样才能更加体现我们夫妻亲切和蔼,热忱好客的优点。老丘还说,女人的美丽,瞬间即逝,所以趁年轻漂亮,一定要让更多的男人玩弄,才不会辜负芳华绝代的容颜。你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向老丘求证,打消心头疑虑。”丘夫人朝他眨了眨眼睛,显得调皮可爱。
“不、不、不,”文龙故作惊慌失措,连连退步,“黄阿姨,您是我们大家眼里高高在上的贵妇人,我们尊敬您,爱戴您,仰望您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把恁压在身下,像骑马一样骑您。您还是赶快穿上裙子,恢复端庄体面的样子,我们不忍心践踏你,侮辱你。”
丘夫人挤出一滴眼泪,可怜兮兮地说:“不要这样对我,我生病了,请务必享用我的肉体,才能治好这个怪病。求你们了,快来干我吧。”
“好吧,既然您病了,本着救死扶伤的初衷,我可以亲自干您,为您诊断病情。”文龙龙儿八经地说。
“感谢您为我疗伤,”丘夫人莞尔一笑,“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今后我可以经常报答你。”
“报答不必了,干脆我认您做我的姑妈,我是您的干儿子,干儿子干姑妈,给姑妈治病也就顺理成章了。”说完这句话,文龙走到丘夫人身后,一把抱住她雪白大屁股,“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谢谢您干我,干儿子。”丘夫人咯咯直笑,“好龙儿,好厉害,好好疼爱孝敬姑妈吧,把姑妈干得哇哇大叫吧。”
演到这里,文龙憋不下去了,一拍丘夫人屁股,吼叫道:“当然,不把你干得哇哇大叫,我就不是你干儿子。”说完,哈哈大笑,酣畅淋漓。
丘夫人这才直起身,活动活动手臂,埋怨说:“趴半个多小时了,太累人,以后这种鬼点子,你少给我出。”
“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萱诗姑妈,”文龙捧住丘夫人脸蛋,爱不释手地连亲几口,“换个姿势吧,你扶着梳妆台,我们站着干。”
丘夫人和他一起挪到梳妆台边,然后扶住桌沿,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微撅高屁股。他搂住丘夫人细腰,老二在蜜葫里使劲研磨一阵,才轻轻抽动起来。接着,他解开丘夫人的胸扣,把天蓝色棉裙扒到腰间。
通过镜子观看丘夫人,可以捕捉到她细微的表情变化。更有趣得是丘夫人一对白兔似的奶子,在他野蛮抽插下晃来荡去,可爱至极。此外,还能欣赏到丘夫人下阴处,一袋粗糙下垂的黑黑睾丸,不停击打在她雪白的屁股沟上。
丘夫人星眸半闭,微微张开小嘴,配合他的节奏,前后摇动屁股。干了十把分钟,他逐步加快速度。丘夫人开始呻吟起来,呼吸越来越重,接着变成了娇喘。
他伸出一只手,随意摸着丘夫人两只跳动的奶子,不时捻动乳头,长长一扯,痛得丘夫人一声尖叫。
这样玩了个把小时,他倏地增加速度和力量,熟悉而美妙的“啪啪啪”声再次响绝房间。为防滑到,丘夫人只好弯下腰,双手抓紧边沿,上半身匍匐在梳妆妆台上,两个圆圆的奶子几乎压成肉饼。
文龙扬起手,轻轻拍打着丘夫人雪白的俏臀。丘夫人双颊绯红,不胜哀羞,侧转脸,不敢看镜中的自己。快感一点一滴累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丘夫人的叫声也越来越浪。他双手扶住丘夫人的屁股,电闪雷鸣般策马奔腾,次次插入子宫口。丘夫人忍不住大叫起来,一声比一声浪,继而全身无力,呜呜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