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受母亲情绪感染,文龙也满脸笑容。他轻轻放下母亲,很自然地摸了摸她裙角,看有没有打湿。其实,母亲除了裙角沾了点雨水,连鬓发都没乱,可见文龙把她抱得很稳。相比之下,文龙裤腿上却全是溅泥,后身几乎湿透。
“我没事,好着呢,亲,么么哒…”母亲兀自楼着文龙的脖子,像被父亲溺爱的女孩,在他青涩俊美的脸庞上,蜻蜓点水一吻。要不是顾虑丘玉京在场,文龙估计会马上展开攻势,而不是拍拍母亲屁股,便适可而止了。
第一次在丘玉京面前打情骂俏,当事者波澜不惊,倒是自己,心底五味杂陈,翻江倒海。
“龙儿,赶紧把湿衣服脱下,别着凉感冒了。”母亲黄萱诗说着,帮文龙褪去湿衣裤,露出一身健美壮硕的小鲜肉。
可能经常练武训练执行任务等缘故,文龙虽然才十六岁,但全身肌肉被晒得黑里透紫,感觉非常壮实。
“玉京,把干毛巾拿来。”母亲黄萱诗吩咐。丘玉京答应一声,拿来毛巾,递给她。母亲接过毛巾,便弯腰替文龙细细擦拭着身子。
丘玉京走到厨房,看了看正在蒸的饭,一股浓浓的香味,快要熟了。
“…要不,泡个热水澡?”从隔壁传来母亲的说话声。
“抹干行了,不碍事。”文龙说。
过一会儿,“…去把门关一下,萱诗。”
又过了分把钟,母亲走到门口,把门带上。
丘玉京注视着那扇关上的木门,心不在焉地洗着菜。母亲和文龙的说话声变得很小,不过竖起耳朵贴紧壁,还是能隐约听到。
“…雨下得急,没来得及捡,吃完午饭,我上山去找。”
“嗯,找到扔了吧,不要了。”
“上次你来这里过夜,留一下一条内裤,我洗了,正好现在换上。”
“不急,”母亲笑嘻嘻地说,“不穿内裤,还凉快。”
“萱诗姑妈,你呀,人前端庄贤慧,装得一本正经,骨子里其实就是一骚货。”文龙用戏谑的口吻说。
“不管啦,萱诗只想做你一个人的骚货,嘻嘻。刚才你弄人家好兴奋,人家现在还要,快给人家嘛!”母亲嗲里嗲气地说。
“在姑父坟前挨操是什么感觉?”文龙发问。
“不想说,实在很不好意思。唉,事后想一想,真对不起他,”母亲黄萱诗悠然长叹,“龙儿,你是坏人,我是荡妇,我们将来都要下地狱,受活剥油煎之苦。”
“你说错了,我听说,阎王对待荡妇,都是让地狱里那些饥渴的恶鬼,排队轮流奸淫,直到她奄奄一息,诚心悔过。”
“你真是个大坏蛋,就想着我被一群男人奸淫,坏蛋坏蛋坏蛋…”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倒是很想围观那群性饥渴的恶鬼轮奸你,然后向阎王主动申请,自告奋勇加入他们的行列。”
“小坏蛋,越说越不正经!”母亲黄萱诗唾了一口。
“不过,我觉得我们不可能下地狱,”文龙一改幽默的口吻,龙儿八经地说,“丘叔叔那么爱你,一定会原谅你所犯之错,不会去阎王跟前告状。所以,我们虔诚祷告吧,请丘叔叔原谅。顺带把我们以后会犯的错误,一并祷告出来,省心省力省钱。”
母亲“噗嗤”笑出声,也龙儿八经地说:“是,遵命。为了我们的美好将来,我一定虔诚祷告,请求宽恕。那么,龙儿,现在让我们接着犯错吧。”
“骚货,还不快撅起你肥美的屁股…”
继而,耳畔传来很有节奏和力度的“噗嗤噗嗤”声,还有母亲细细的呻吟声,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舒畅吧,萱诗姑妈。”
“嗯,全身都好舒坦…谢谢老公,真好…人家还想要…”
“晚上吧,玉京哥在隔壁呢。”文龙压低声音,秘兮兮地说,“今晚我们在这睡,让玉京哥带小天回去,我带你去山上野战,保管爽上天。”
“…嗯,真好…”母亲黄萱诗说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丘玉京离开壁,操起刀,无精打采地切着菜。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母亲春风满面地走到他跟前,说:“玉京,你去休息吧,让妈来做饭。”
他“嗯”了一声,丢下菜刀,闷闷不乐走到窗户边,点上一根香烟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