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倩也在厕所装模作样了一回,出来的时候白素贞已经回了房间,她走到自己屋子门口,又朝那个房间看了一眼,恋恋不舍,好好的一个春宵,顷刻间化为乌有,实在是沮丧之极!
一进房门,门后面突然出来一个光溜溜的身体,一只手护着腿间,一只手高举,手指上挑着一条内裤,二人转的手帕一样在半空飞快地转着。再看那张脸,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嘴角兀自带着淫笑,热情兼下流,猥亵加挑逗,可不正是文龙!骆冰倩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差点儿失声叫出来。一时间又惊又喜,不过这惊和喜当中,喜是占了百分之九十九的,剩下的那百分之一,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假装着惊讶,说:“咦?龙儿!你怎么会在我房里?”手却已经在把房门关住了,既然是装的,声音自然也压得低低的,不然给白素贞听到,只怕到嘴的鸭子又被赶跑,那可就悔之不及了。
文龙把手指一甩,那条内裤已经飞了出去,遥遥地挂在了书架的角上。把骆冰倩的腰一揽,将脸凑在她颊边——只差零点零零一毫米了!说:“骆莺莺,我是陆生,我们演西厢记吧!”
骆冰倩差点被他逗得笑出来,看这个小流氓痞子,实在是有趣之极,越看越是打心眼儿里欢喜,要不是他年纪太小,兼之又是自己的晚辈,拐了他私奔的心都有了!努力憋住了笑,一本正经地说:“你这是干什么?半夜三更来调戏你阿姨吗?哎呀,我怕死了怕死了,喂!你再摸我屁股,我可就要叫了……”原来那只手,已经从腰挪到了她的屁股上面。
文龙看她眼带笑意,双颊微红,似笑非笑地对着自己,哪里有一分要叫的意思!顿时心花怒放,早已经翘起来的鸡巴也跳了几跳,一片欢欣鼓舞之态。大着胆子跟骆冰倩纠缠,说:“冷静,阿姨千万冷静点儿,我不是在摸你的屁股,而是在抓。”随即又在她屁股上面狠狠地地揉了几下,解释说:“你看,这样才算是摸……”骆冰倩一掌把他的爪子打落在一边,说:“你这个是摸啊,明明是搓才对……”
见骆冰倩不再放不开,而和自己调笑,文龙自然大喜,和他亲近过的女人当中,除了姨妈白淑贞之外,多是一本正经拿腔作势的。就算是宋薇儿,除了同他争辩斗嘴,也不肯跟他来打情骂俏。如今骆冰倩半真半假似怒还嗔地与自己玩笑戏谑,全然是个大方坦然的熟女做派,丝毫没有扭捏作态,个中滋味儿,实在是乐不可支妙不可言。
张开五指,在骆冰倩胸前晃了一晃,说:“好久不见,小别胜新婚,搓完屁股,现在我可要搓你的乳房了!阿姨,你可要忍住了,我摸奶子的本事,天下第一,待会儿你要是舒服得叫出来,我们就完蛋了,给外面的人听到,我一定会被浸猪笼游街的。”
骆冰倩心里一荡,想到外面睡着自己的女儿同姐妹,比起以往的偷情,更刺激新鲜了许多,下面一紧,一股水儿似乎涌了出来。虽然是春情洋溢情难自禁,却假意恐吓他,说:“哼,小坏蛋,你不怕死是吗?有胆子你倒在这里摸一下试试?我一巴掌过去,保管要了你半条小命儿,再随随便便踩上几脚,保证你死得比浸猪笼还惨!”嘴里故作凶巴巴的,人却没有后退半步,媚眼如丝的看着小坏蛋,反而把丰满欲溢汹涌如涛的胸脯挺了挺,离那只魔爪更近了几公分。
文龙五根手指乱舞,慢慢地往她乳房上按过去,心里倒真有了几分防备,想:“阿姨多半是不会真的揍我了,不过女人说的话,一定要打个折扣来相信才成,有的女人,更是要打过了折扣再打一次!唉呀呀我的乖乖,这对奶子,简直快要赶上足球了,宋薇儿雪媚阿姨瞿老师可都比不上啊!好久没摸了,就算她打死我,我也一定要摸完了再死,否则死不瞑目死而有憾了。”
没等他手按到乳房上,骆冰倩已经先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说:“你这么慢慢磨蹭,是害怕了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是执迷不悟一意孤行,哼哼,下场一定会很惨很惨很惨的。”
话音未落,那只手已经结结实实地抓住了乳房,没有讲半点儿的客气,虽然是隔着件衣服,但那饱满柔软的感觉,还是电流一样透过指尖传到小色狼的身体里面,本就已经翘起来的鸡巴,收到了这样强烈的信号,差一点走火把炮弹发射出去!虽然极力抑制终于勉强忍住,还是不由自主地摇摆了几下,暗示了上面的手掌:淡定淡定,你又不是没摸过骆阿姨的奶子,千万不可乱了阵脚,你再这么用力捏下去,我受不了啊受不了……
受不了的何止文龙的小弟弟,还有个熟透了的小妹妹呢!他这么用力地抓紧乳房,掌心摩擦着乳头,那痒痒麻麻的滋味儿早穿透到下边,小妹妹躲在玉腿幽谷之间——那里当然是水草丰盛,当然也是不缺水了!被这么一刺激,难免酸水一股又一股地吐出来,溃堤洪泄得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