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倩腿间,阴毛乌黑发亮,卷曲着散布在小腹下方,一直稀疏过去到阴唇两侧,有几根不听话的,长在了阴唇的上面。紫红色的唇儿中间,一汪浅水儿光亮湿润,因为腿开着,中间的嫩红就露出来,娇艳欲滴!看得文龙差点流出鼻血来。骆冰倩也没料到这个小坏蛋这次在他家里居然这么耐心,这么有这样情趣儿,换做以前在她家的时候,早一头扎进腿间去了,哪里还有心思欣赏观摩这景色?被他这么举着双腿,竟然有了一两分羞意,毕竟小别胜新婚,那欲望却更强烈了,只觉得下面一阵的紧,水儿就不停地流出来。
那手从脚踝处一点点地下滑,在大腿根儿的地方迂回,腿肉上酥麻麻的痒传遍全身,脚尖儿都绷直了。心里也有几分怪,想:从前和丈夫宋卫兵玩耍,虽然是幸福快乐,却从来没有过这么妙过!他就这么看着,摸几下,我竟然就连骨头也软了!往日里就算碰到丈夫宋卫兵的调情,我都能应付自如,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古怪……
古怪的当然不止她骆冰倩,文龙简直是在惊了!看她那里随着自己抚摸的节奏一张一合,就像是饮水的河蚌,水儿喝多了,就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外吐。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小小的肉洞儿,蜿蜿蜒蜒深不可测,那些水儿从洞里溢出来,蜜汁花露一样在洞口聚集,这异的景象,竟然没在骆冰倩身上见过,几乎看得目瞪口呆,只差要去找个放大镜来研究了!
放开捉着腿的一只手,用食指在阴唇中间轻轻地戳了进去,滑腻腻的一片温热,里面的肉好像一张待哺的小嘴儿,立刻就把那根手指咬住了,紧紧吸住了不放,拔出来,还恋恋不舍,巴巴地等着他再进去。
白素贞当然不能进去,思前想后也没法子举起敲门的手,心里的那个滋味儿啊,真叫个不是个滋味儿了!焦急,恼火,气苦,失望,杂七杂八的还带着点儿酸溜溜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乱得就像是一锅粥。
突然听到里面骆冰倩一声呻吟,说不出的销魂,接着似乎说了句什么,却听不清楚,直恨得牙根儿咬了又咬,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她可没注意到,身后的卧室门口,宋薇儿正蹲着往外张望,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问,她想破脑袋也弄不明白,白阿姨怎么会站在妈妈的门口。
唉,这个晚上,真是个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的一个晚上。冤孽在造孽啊……
宋薇儿假装睡觉,待白素贞又从房间出去,不由得怪,又有些担心:刚才妈妈出来,不知道有没有看到我?要是被她看见了,明天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解释!白阿姨多半是有些察觉了……唉,都是我不小心,大半夜的跑出去看他,弄得自己面子也丢光了。还好阿姨没问什么……哼,就算她问我,我也死不认账……
窝在被子里胡思乱想,良久还不见白素贞回来,再也压不住心里的好,蹑手蹑脚从床上爬下来,到门口去看。
见白素贞呆立在客房门前,一声也不响,更是摸不着头脑,有心喊一句,自己却又胆怯,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暗自寻思:听妈妈说,陆叔叔虽然是苏曼州总督,可是经常去帝都开会,即便是在四海市,也是经常在州府总督府忙于公务,很少回家来陪伴妻子儿子,白阿姨白天在律师事务所忙活,晚上还要照顾文龙,实在有些可怜!她为什么不肯找个情人呢?阿姨长得这么漂亮,追她的男人一定很多,可她这么多年却没有找个情人,当然是因为她接触到的男人都知道她是总督的夫人,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总督夫人的主意啊?啊呀,不好了,平时她都和我妈妈亲近,像姐妹一般,难道……难道白阿姨是喜欢女人的!
这一个念头把她吓得汗毛也竖了起来,小脸儿白了又红,红了再青,一颗心跳得扑通扑通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再回忆往日白素贞言行举止,果然对自己疼爱热络,宠爱得比妈妈还要多几分,一头汗就下来了。
房间里面却早已经热火朝天肉浪滚滚了!文龙滑溜溜泥鳅一样的身子挤在骆冰倩腿间,一根激动的几乎热泪盈眶的肉棍儿不用指示就去那水潭边洗脸了。轻车熟路的在丛林中找到门径,摇摆着屁股把龟头往里面挤,一下,不成,又一下,还歪,把个硬邦邦的武器在阿姨紧要部位戳来戳去,蹭得那小头小脸儿上是一片狼藉,水沟里捞出来一样。
看到这里大家该问了:切!你写得太离谱了,人家文龙怎么说也是经历过风雨见过了彩虹的人物,况且又是身经百战的情场老手,与骆冰倩也是小别胜新婚,干这调调儿当然驾轻就熟轻车老路了,好比鱼儿之入水溪蜂儿之钻花丛一般。现在你居然说他找不到路?我呸呸呸擦擦擦圈圈叉叉郑重严重隆重抗议!文龙没有手的吗?真是狗屁不通岂有此理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