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沿着池边的小径,慢慢地挪动玉步。
“一天到晚不想干?”
“你说什么?小……畜生!”
“妈,我替您报了仇,那个小婊子绝对不会再出现在老东西身边了。”
“你把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又……”
“嗯……像上次那样。”
文龙左手中指捅向右手手指形成的一个环:“只不过没让她爽够,我要让她记住我。”
白素贞忽然伸出手,重重地打了儿子一巴掌,然后搂住儿子,倒在他的怀里,哭泣起来。
“妈,您这是……”
“你……你欺负妈。”
文龙一时间竟呆住了,傻瓜一般地看着母亲。母亲那双眼睛微红,脸上的皮肤粉光融滑,在寒雪的映照下,楚楚动人,就如他的梦中情人形象一般。
“嗯嗯嗯,妈的命好苦。”
白素贞的肩头一颤一颤。
“妈,那小婊子值得你去哭吗?”
文龙扳住母亲的肩头,让她的脸正对着自己。
白素贞伸出一个指头,轻轻地戳了戳文龙那弹性十足的俊脸道:“傻样,就知道好吃,不该吃的你也吃。”
“不吃白不吃,妈,儿子其实并没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妈不许你在外乱搞女人……不许……嗯……”
白素贞又戳了一下文龙的脸,这次她下手很重。
文龙猛地似乎有些醒悟,一把将母亲的脸抱住,情不自禁地轻轻地吻了一个说:“儿子记住了,妈,如果您不是我妈该有多好……”
“死人,你想到哪儿去了?”
白素贞举起粉拳,轻轻地在文龙胸口上捶打。
“妈,好香。”
“你坏,你坏……”白素贞娇妮地嗔道。
“你看桥那边,红梅花儿开了。”
白素贞顺着儿子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哦,好漂亮……”
是红梅花儿开了……侬心开了,他心怎不开?……爱在心头总难开?白素贞心头满是惆怅,脸色白里透红,偎依着儿子,刚走到桥的那一头,一股寒香就扑鼻而来。
原来园中植的十数株红梅已经开放,如胭脂一般,映着雪色,分外妖娆!
“妈,此情此景,深有感触吧。”
文龙把手抚在母亲的肩头,轻轻地说。
“龙儿,你没带手套呀,好冷,来,伸进妈的风衣里,那样暖些。”
白素贞亲昵地抓住儿子的手。
“还是妈最疼儿子,嗯,妈,你这里面好暖和。”
“什么里面不里面的,你坏,你坏。”
“哦……妈说的里面,是指……”
文龙的脸不禁也红了大半边。
“唉……龙儿,诗兴来了吗?妈倒是有了一首咏梅词儿。”
“说来听听。”
文龙怕母亲冷,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唉……抗寒御雪笑凄风,南国瑶珠别样红,游子不解冰洁心,一脉相承欲不同。”
“妈,好一个玉不同,桃花是游子吧,这个比喻太好了。”
“傻瓜,是那个欲。”
“什么玉?”
“你坏,你坏。”
白素贞又操起粉拳捶打儿子。
“妈,你……”
白素贞见儿子傻呆呆地,微微地娇笑,说:“俯耳过来。”
文龙忙将头递过去。
“性……唉,性欲的欲。”
“怎么解释呀……妈?”
文龙还是不大清楚里面的玄机:“有游子,就有母亲……怎能同欲?”
“嗯,你坏,你坏,非得让人家说出来。”
白素贞羞怯怯地把头埋在儿子怀里,一个劲地摩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