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畜生!”
“妈有哪点不好,你还要老牛吃嫩草。”
文龙轻蔑地看着父亲。
“你给我小心点,畜生!”
陆淳风闷吼了一句。
“你在外面找一个女人,我就上一个。”
“你敢!”
“啪”地一声,陆淳风打了文龙一巴掌。
文龙的嘴角流出一团鲜红的血,但他没有擦拭,而是狰狞着脸,对陆淳风说:“你风流吧,你风流,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这就是风流的结果!”
文龙对父亲近几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为一直心里有气,平日里在父亲面前就夹枪带棒,这次干脆动了真格的。
“逆子!畜生!”
陆淳风的老脸更加苍白,他颤抖着把头垂下,两手不断地在秃顶上摩娑,一副极其痛苦的样子。
“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好歹你还是总督,长港集团还在你的手中。”
文龙压低了嗓门:“妈需要你,这次回来,我给你带回来一套顶好的玩意,也算是一种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点,老子的东西,一分也不会留给你这种逆子。”
“是吗?是你的东西吧,你别忘了,你手里的股份只有不到一成,而妈手里是两成,我则已两成多,总裁的位置要不是妈让给你,你做的了?哼!”姨妈白淑贞手里有一成,另外还分给丘大秘的遗孀黄萱诗一成,毕竟丘大秘被章志和所害,直接剥夺孟岚的股份分给了黄萱诗一成。
陆淳风无语,章志和锒铛入狱,长港集团顺理成章落入他的掌控之中,由于他是总督,股份自然不敢多占,即便是这一成股份也是暗股,拿不上台面的。
儿子说得不错,经过这番打击,自己真是老了,其实即使在盛年,自己在经商方面的天赋也比不上小小年纪的儿子,在陆氏家族中,眼前这个忤逆的儿子确已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晚上,雪下得更紧,不过,风似乎温柔了些。
陆淳风夫妇的卧室在最顶层,也就是四楼。四楼是四室一厅,两间书房,一间音乐室,再就是卧室,大厅则是专会特殊客人的地方。
陆淳风夫妇的卧室,布置得老气横秋,一张紫檀木大床,床的侧面与靠墙的一边,都有雕栏护着,几根高耸的蚊帐杆,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细,市场上买不到这种床。
将蚊帐一挂,再放下来,这床就有如一个蒙纱的大箱子。蚊帐钩当然也很讲究,纯银打造,一头系着一根红绸绳。
白素贞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袄已经脱了,只剩下一身绸缎做成的旗袍。白素贞平日里一天要换两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动的习惯,都十七年了。
旗袍很紧身,将白素贞丰满的娇躯衬托得恰到好处。落在床上的圆圆的屁股,将旗袍绷得很紧。裙袍开叉的部位,露出一块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细嫩的肉体,白素贞的两腿很长,下身与上身所成比例,刚好黄金分割。
房间内的空调已经打开,气流声非常地清晰。
陆淳风亦赤条条地斜倚床头,漫不经心地看着一本财经报告。
“你这次又给了那个小婊子多少钱?”
白素贞看不得老公这样子,猪鼻子插根葱——装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吗?还用问我。”
“你是越来越没长进了,看什么看,你给我听着,今年你接手长港集团后总公司的盈利还不到龙贞集团的一成,龙儿做副总的龙贞集团呢,才发展不到一年,盈利是你的十倍,你掌控下的长港集团盈利都不如章志和,你寒碜不寒碜啦。”
白素贞一把抢过陆淳风的书,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
白素贞把脸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动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干脆,明儿就开董事会,我让贤得了,反正我不想当这木偶了。”
陆淳风肝火大盛。
“那好,你明天就写个辞职书,让龙儿来做,我看比你要强十倍。”
“哦,你们合着来算计我。其他人行吗?”
“唯有龙儿才行,你晓不晓得,他的股份现在已有两成多了,他才是最大的股东,况且长港集团现在是什么情况?章志和兄弟锒铛入狱,长港集团股票连续跌停,如果不是龙贞集团出资力挺,长港集团可能已经不存在了,没有龙儿,能有长港的今天吗?”
“屁,小畜生不干好事,专走偏门,你以为我不知道。迟早有一天,这长港的掌控者会易主。”
陆淳风一提起文龙就一把火。
“你少瞎说,龙儿对你还不好吗?这次回来,不仅给你带回来补药,还给你买了这个让你成为男人的东西。”
白素贞从枕头下拿出一个尾部绑有一根长长的红绸带子的淫具,这淫具颇有点像金瓶梅里面的红绫带,只不过红绸带子是系在一个黑乎乎形如龟头的银器包上,顶端还有一个小孔,像马眼,是用来放春药的。
红绸带子绑在男人的腰上,银器包戴在龟头上,不但能够增加鸡巴的长度,马眼里的春药还可带来的效果。
“畜生,在他妈的面前,居然敢把这东西亮出来,唉,我看你这个骚货还要折磨我多久,这么多年来,都快被你掏空了。”
陆淳风懒洋洋地接过那淫具:“你们母子联合起来,想害死我不成。”
“屁话,带上试试。”
白素贞说罢,脱了旗袍,只剩下一条薄兮兮的纱质黑色丁字形三角裤,白素贞久旷,欲火如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