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一个骚婊子呀。”
“还不是你肏出来的货,淳风,人家丈夫在家呢,你偷偷摸到人家的屁股了,偷偷插进来吧。”
蔡杏娟翻身躺下,四指前拢,狠狠地插进屄里,来回疯狂地抽送。
“小婊子媳妇儿,又玩上了新名堂啦。”
陆淳风也很兴奋:“那我就帮你日,我日,我日死你这个骚婊子。”
“白素贞才是你的媳妇哩,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来点狠的,人家希望你用鞭子抽淫妇。”
“好,我依你。”
陆淳风站起来,把手举在空中,一边跺脚,一边恶狠狠地在房间里大声叫嚷:“骚婊子,打死你这个专会勾引有妇之夫的臭婊子。”
慢慢地,陆淳风脸色变得潮红,逐渐进入了角色。
“打呀,打人家的屁股,抽杏娟的乳房,哦哦哦好爽呀老公,老公,杏娟好爽呀。”
蔡杏娟在床上滚来滚去,把电话放在枕头上,一手在屄里急速地抽送,一手在屁眼里来往抽插,呻吟不绝,如发情的母狗。
陆淳风的鸡巴这时慢慢地挺了起来,在内裤里活蹦乱跳地。没到五分钟,他便气喘吁吁,喊叫声和挥手的动作越来越弱。
“老公淳风,不要停,我还要,我还要。”
那边的杏娟几乎听不到电话声了。
“我打死你这吃不饱的臭婊子,打死你,打死你,肏你妈,肏你祖宗八代。”
陆淳风挣扎着买力地在房间里狂舞。
“啊啊不要停了,老乌龟,千万别停了,狗日的,你不要停,哦人家来了,来了,啊……”
蔡杏娟忽然急剧地全身一个痉挛,随之屁股一耸,再一耸,便一动不动了。淫水如豆腐渣一般地流出来,污秽半张床单。
这边的陆淳风,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
“不好了,老爷发脾气了,在骂人哩,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王嫂与保安小张听见屋里一阵黑天黑地的叫骂,蹑手蹑脚地在门边听了一会,起初还以为是在骂哪个不懂事的佣人,后来听见“卟通”一声,怕出什么事,大着胆子,把门打开了。
“老爷,你醒醒,你醒醒天啊,快叫医生,快叫夫人回来,我的天呐!”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熟悉地驾驶着车子奔驰在四海市新建的高速公路上的文龙,望着车窗外的那一抹鲜红的夕阳,不由得吟咏起了唐朝大家李商隐的诗来。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妈妈只怕是白居易的后代,嗯,有这种可能,唉,玲儿呀,你咋就这么不听说,疯出格了,看看,发高烧了吧,你不知道哥多担心你。你爱哥哥,但也没必要采用那种极端的方式呀。唉,回去怎么向妈妈交待,她可是叫我好好保护你的。
嗯,妈,你真的有那方面的心思吗?难道你就不怕世俗这两个字。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乱伦,哦,不可能……同父异母的兄妹之间也就罢了,亲生母子之间,这种行为是万万不允许的呀,妈,你好歹也是饱读诗书的大律师啊。
陆玟玲横躺在文龙身边的座位上,枕着文龙的大腿,一头染得黄黄黄的头发,凌乱地散在一边,嘴时偶尔呻吟几声:“嗯,哥,到了没有,我胸口闷得慌,嗯。”
文龙爱怜的看着这个把肉体与精都托附给了自己的妹妹,心间涌起一股愧疚。
从雪山上下来后,文龙急于找女人发泄刚才在妹妹身上没有得到充分满足的性欲……妹妹年纪小,屄儿浅,况且还是个处女,自己怎好不怜香惜玉呢,万一肏坏了,不好办。
于是趁妹妹躺在床上休息之机,在温泉池边又连续干掉了两个女人。那两个女人的身体都很成熟,是胖子亲自安排的,倒蛮对文龙的胃口,文龙终于得到了彻底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