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望着眼前这个极其淫贱的妇人,欲望又如熊熊燃烧的野火般升腾起来,鸡巴刷地一声,重新挺立。此刻,文龙脑海里的幻像已全是母亲白素贞了。
鸡巴坚硬得如钢铁一般,把妇人的嘴巴都快胀破,直捅进喉管,可还剩一半在外,两颗春蛋摇摇摆摆,击打着妇人高耸的乳房,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文龙竭力想像着母亲的样子,脑海中母亲赤裸的胴体越发清晰,越发的撩人欲火。然而,由于欲火攻心,文龙一时竟尿不出来。
妇人用自己的左手紧紧地握着文龙那段未进入口中的鸡巴,抬着头,张大着她那双秀丽而淫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文龙,焦急地等待着文龙尿尿。
“哦,好爽,淫妇儿你握得这么紧,让你大爷如何尿尿呢?你知道吗?在我的感觉中,我简直把自己的肉棒塞进肉泥中,简直跟肏一团泥巴无二!”
文龙抓住黄媚的头发,使命地将她往自己的两腿之间拉。
“嗯嗯……”
妇人模模糊糊地点了点头,那意思叫文龙放松。
文龙无可奈何地闭上两眼,把自己的身体尽量地放松下来,尽量不看妇人,给自己的膀胱减压,“放松!放松!”文龙暗暗地给自己提示着:“我要尿尿,我可以尿尿了。”
这一招也真的管用,在文龙自我的提示中,一股尿液从文龙的膀胱中倾泻而下,冲过肉棒的障碍,滑过尿道,直冲妇人的喉管而去。
妇人腮帮子一鼓一瘪,将尿液尽数吞入肚中,临了,淫浪地一笑:“奴家算见识爷拉尿了,这么难,哼。”
那种淫艳的态,文龙看了,不觉醉了,哦……这不是活脱脱另一个母亲吗?如果说文龙刚才还是云里雾里,对意淫母亲之事,还有些半推半就的话,那么,现在他则彻底清醒了,他真希望趴在他身边的这个女人真的就是他母亲……哦……原来,母亲在自己心目中,不仅是母亲,也是一个性奴!
真是不可思议,伪君子!呸,伪君子!你明明晓得母亲的心思,却偏偏作贞男样,你这样,难道你母亲就会送给你一块贞洁牌坊吗?是的,母亲生养了你,从她那里出来,吸她的乳汁长大,你就得再重新回去……佛家不是有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吗?
呸,你算什么孝子,当母亲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逃走了,文龙,你算什么英雄好汉,你是懦夫……你是羞辱你母亲的奸人。
不是吗?你连满足母亲最起码欲望的事都做不到,甚至于不敢做,你难道没有撩拨你母亲,但你撩起了她的欲火,你却又不去日她,你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高尚……
高尚个屁,从小到大,或者说自从你的鸡巴有了那方面的意识,母亲不就开始被你意淫吗?呸,我呸……文龙,今天总算是看透了你。
“爷……你有心事?”
“嗯,哦……没有没有。”
文龙从短暂的沉寂中惊醒,经性的摇头。
“爷累了吧……”
黄媚一屁股坐在文龙的腿上:“奴家喂香焦与你吃。”
黄媚说着,用茶漱了漱口,从凉席边的石凳上的水果盘掰了一只香焦,剥了皮,放在嘴里,双眼媚淫,水灵灵地盯着文龙,轻轻地品了一会,才咬了一口,渡到文龙口中。
“叮当……”
文龙的手机响了。
“喂……你是谁呀?”
文龙觉得声音似乎有些陌生。
“死人……你猜猜。”
“猜你个屄。”
“嗯……死人,好粗鲁呀,怎么以前你不对本姑娘这样子呀。”
电话里的声音,越来越发嗲。
“爷……又是哪个臭婊子呀,嗯,就你们男人花心。”
“老子肏不死你,打电话性搔扰是不是?你以为老子怕你。”
文龙有些火气。
“哼,你敢吗,死人,人家……哼。”
打电话的人娇嗔起来。
“你到底是谁呀,再不说我关机。”
“关你个大鸡……巴,死人,你连妈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
文龙心里又是一颤。忽然他玩兴大起,搂着黄媚的脖子,将手机放在她的左耳边,然后把嘴凑近她的右耳边说:“淫妇,你大声喊刚才那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