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淫笑着,寻吻母亲的唇,白素贞皱着眉头,压抑地从鼻孔了哼了几声,便接住了儿子送过来的吻,下身热烈地交合着。文龙被母亲的花心顶得马口酥酥的,不得不抽出来,快速地抽插着。
白素贞突起身子迎送着,晃动髋骨和儿子研磨,一时间房屋里除了口唇的“咂咂”声,就是两人的阴毛因剧烈的摩擦发出的“嘶嘶”声。
“素贞,你的阴道真浅,”
文龙抽离屄门,白素贞追上来,对上了,猛地交媾起来。
“妈,儿子的大不大?”
白素贞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口唇一刻也离不开儿子的咂吻,听了儿子的问话,她贴到儿子的耳边,小声地说:“坏儿子,你肏穿了娘,你个驴日的。”
文龙双臂箍着她,身子挨进去:“你才是驴日的,肏死你。”
“妈不行了,龙儿,妈的腿被你劈开了。”
那被儿子扛起来的腿象要抽筋一样:“换个姿势吧。”
“再来一会。”
他拱起腰从下面顶进白素贞的花心,手托起母亲的臀拱送:“不来了,不来了,妈的腿都酸了。”
文龙放下来白素贞,彼此看着性器的淫猥形状,嬉笑着抱在一起:“是不是陆淳风从没这样和你过?”
白素贞伸手摸到儿子的胯下,感觉儿子的庞大:“不可同日而语。”
“嘻嘻,小亲亲,生儿自养,越长越痒。”
白素贞的喘息渐处缓和,两个搂抱着,贪恋彼此的身体,又扣又摸的,一时间恩爱缠绵起来。
“龙儿,抱抱妈。”
她娇羞地让儿子抓摸她的乳房。
“让妈喂饱你。”
“素贞,”
文龙一边吃着母亲的奶头,一边看着母亲的表情:“干瘪瘪的,儿子想喝你下面的水。”
“想妈了?”
她攥着儿子鸡巴触到阴唇,文龙感觉到屄水长流,屁股一挺,便滑进温暖的通道。只是和娘站着,阴门闭塞,触及不深,这可也足以让母子二人体会到男欢女爱的刺激。
“四海一片月,万户捣屄声;游子思娘意,总是玉门情。在家日日好,出门夜夜空。何日遂儿愿,从此罢远征。”
文龙慢慢抽送着,这一紧一慢,更能撩起人的欲望。
白素贞的小手在儿子的腿裆里顺着屁股沟往上摸,屁眼下面一条硬硬的隆起线,直接连到春蛋上,抓在小手里,贪恋地享受儿子的身体,鸡巴在她屄里一抽一拉发出灌满了水的唧唧声,白素贞顺着儿子的意思。
“唧唧复唧唧,慈母阴户唧;不闻娇吟声,惟闻娘叹息,问娘何所思,问娘何所忆;昨日南柯梦,与儿同床凳;玉茎捣玉户,子贪身上行;外出七八日,户内夜夜空;倚门翘首待,流水到天明。”
“素贞,好一个流水到天明。”
浅抽浅拉,文龙感觉到母亲已经水漫金山:“儿子也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泄得人憔悴。”
他觉得这个姿势不畅意,就有了另觅欢爱的意思。白素贞也是惺眼微闭,心里解馋不够,屄内又噪痒不已。
“素贞,换个姿势吧。”
他脱离母亲的身体,看着白素贞屄毛从横,户外泛滥,真的是一片流水。
“你喜欢哪个?”
白素贞发丝蓬乱,经过了母子这一劫,她已经抛弃了那种贤淑端庄,在儿子面前,她还能贞淑起来吗?
“陆淳风最喜欢的那个……”
白素贞听了脸一红:“你坏!你骂人家。”
“我的素贞妈,儿子哪里骂你了?”
“妈不要那个,好吗?”
她知道那种跪姿最能显示出女人的性感,也最能撩起男人蠢蠢欲动的心。丈夫陆淳风每次行房都要这样泄在里面。
“好肉肉,来一招吧。”
文龙想起那日妹妹拿给他看的“小狗回头”,母亲雪白的屁股浑圆天成,屁股沟内腹地宽广,一湾泉眼似的屁眼,象塞了一粒红红的大枣,几根卷曲的阴毛招摇着长在渐渐隆起的阴户上,那两条过分肉感、过分宽厚的肉唇挤夹成一条细缝,在中间凸起了那枚鸡冠样地肉舌。
“好媳妇儿,趴下,让郎骑一下。”
“坏儿子,把妈当马骑。”
白素贞想讨得儿子欢心,不得不挂下脸子爬上床,匍匐在那里。
“素贞,把屁股撅起来。说句浪话儿子听。”
文龙就想看到母亲朝天暴露的母狗姿势,他按了按白素贞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