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亲亲老公,舒服死婊子了。”
文龙两腿骑在母亲的屁股上,挺起粗大的鸡巴撑开白素贞的阴户刺了进去,硕大的春蛋随着剧烈的摆动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屁股沟上。
“龙儿,啊……啊……你肏死妈了。”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按住自己的阴蒂揉搓,身子不住地摆动着,两只奶子吊在胸前有节奏地悠荡着,就连叫声里都透着叫春声,逗得文龙鸡巴又长了几分。
“白素贞,你是儿子的姘妇,是文龙的婊子。”
啪啪地撞击着母亲的肉体,吭砸声使两人结合的更深,文龙一脚蹬在床头上,看着母亲鲜红的屄肉被巨大的鸡巴撑开又闭合,那呲在床头的脚一用力,鸡巴头子带着白白的淫液脱离开母亲的身体,跟着又猛地楔了进去。
“啊……”
白素贞连声音都被夯砸的拐了个弯,她没想到儿子弄起来这么疯狂,就感到连屄心子都穿透了,儿子的鸡巴太大了,这让她生平第一次得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只这一次就让她感觉到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好龙儿老公,你肏死妈算了。”
“乖媳妇儿,”
他趴在白素贞的脊背上,从她的两腋下抓住了剧烈悠荡的大奶子:“梦里想死娘,今日让儿尝。好肉肉,儿子够着你的屄心子了。”
“好老公,好男人,别磨那里,媳妇受不了。”
文龙顶住白素贞的子宫,狠劲儿地磨,磨得白素贞连身子都麻了半边,那种滋味让她恨不能被儿子穿个透心凉。自己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大鸡巴儿子?
床头床尾皆春水,但见母子日日来。
花径不曾缘夫扫,蓬门今始为子开。
蚌老珠黄母味足,蝶浪轻狂采娘蕊。
肯与家翁对酌饮,父穴子承乐开怀。
陆玟玲再也受不了了,大妈和哥哥那种姿势让她热血沸腾,倚在门框上,手忍不住地放在自己的小屄上,可哥哥和大妈那种挑情逗欲的淫词浪语更让她觉得全身空洞无物,她一边狠狠地骂着哥哥,一边流着泪。叫你疯,叫你们浪,心下狠狠地就一下撞开了门。
“好一对奸夫淫妇,两人勾搭成奸不算,还在这里汉子媳妇儿地叫着,天下还有这样的母子?”
她怒气冲冲地站在床前,怒目相向着床上的一对痴男怨女。
白素贞吓得一屁股软趴在床上,身子麻花似地,把头躲进文龙的脊后。文龙则尴尬的坐起来,看见妹妹冲进来,一时间也忘了还赤身裸体。
“白素贞,你叫人连屄都卖了,还郎情妾意地叫着。”
陆玟玲厌恶地看着挡在大妈身前的哥哥,一股醋气从天而降。
“玲儿,你?不要这样说妈。”
文龙到底和妹妹相好过,还以为妹妹吃了妈的醋。
“这样说?还有比你说得厉害嘛,淫妇儿,儿子的小婊子,大妈都成了你的姘妇,你的马子,你愿意骑就骑,愿意操就操的媳妇儿。”
她一脸不屑地说,满脸泪痕,粉嫩的脸上犹如李花带雨,看得人着实动火。
“玲儿,不许你胡闹。”
文龙不得不滑下床,哪管自己还裸露着那根鸡巴,抱住了妹妹:“好玲儿,再闹,哥哥不理你了。”
“哈哈,知道你不会理我的,负心贼,”
她摔起巴掌打了文龙一掌:“让你花心。”
白素贞心里一扎挲,心疼地看着儿子捂住了脸:“龙儿,让她骂吧。”
她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好把一条毛巾拉过来,遮盖了私处。
“心疼了是吧?骚货。刚才那浪劲儿哪去了?”
“玲儿,你太过分了!”
文龙厉声喝道,他倒不是因为妹妹打了他那一巴掌,而是怕妹妹伤了母亲的自尊心。
“哼!我过分。”
她捂住脸轻声地抽泣起来:“白素贞,你还和他郎情妾意地欢爱,明天他就一脚蹬了你。文龙,你不得好死。”
白素贞起先的羞耻已经被玲儿的哭闹骂下去了,她知道单凭玲儿发现自己和儿子偷情并不会引起她如此醋意,母女两人在床上打情骂俏的时候,也曾戏谑过,和玲儿这一曲,玲儿肯定也知道是早晚的事,现在听玲儿的口气,好像文龙哪里让玲儿误会了。也难怪,玲儿正是新婚燕尔,两情正浓的时候,就连自己这老疙瘩不也为儿子流了许多骚水?
“玲儿,大妈也是一时……一时糊涂,没经你同意,你哥哥他的心还放在你身上,”
她想过去劝劝她,让玲儿平静下来,可碍于自己什么也没穿,儿子文龙偏又没在意此事,她几次想等儿子回过身,向他示意先把衣服找出来,儿子都没领会。可叫她怎么赤身裸体地和儿子一起过去?真那样,那倒像一对偷情男女被捉奸了一样,捉奸捉双,拿贼拿脏。死人,事到临头,就不会先给妈一件衣服?
陆玟玲听了,剜了哥哥一眼:“白素贞,你以为我就那么小心眼?他上你也是早晚的事,你的那些破日记连那花心贼都看过了,你的春心就待他浇了,其实那负心贼早就想日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