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蔡杏娟身子一抖,文龙跟着从她的唇上移吻到脖颈。
电话那边的白素贞怔怔地不说一句话,文龙故意把听筒放到蔡杏娟的耳边。半晌,听得白素贞轻声地抽泣着:“死人,又在那里和淑贞鬼混,妈,妈还有什么意义。”
“素贞,我的亲亲。”
文龙知道妈妈会错了意,就顺着说:“儿子给你留着呢,这边日出娘屄雨,道是无情却留情。”
文龙挤夹了蔡杏娟的乳房,将鸡巴插进乳沟里。
“留你个头,就知道哄妈开心,还不是喜欢嫩的,老的又嚼不动。”
妈妈听了儿子的话,心理得到一丝安慰。
文龙双手挤夹小妈的奶房,刺激地从里面钻出来,直戳到小妈的下巴上。
“老蚌更有味,嚼得娘心碎。素贞,说句浪话儿。”
“小畜生儿,淳风死了,你还有心思寻欢作乐,妈,妈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白素贞心儿飘动着,斟酌着词句。
文龙爬下来,亲了小妈一口,把个卵子让蔡杏娟抓住了揉搓:“杏娟,快弄弄老公。”
他贴着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说。
“床上映明月,天伦共此时。母子怨夜长,竟夕起相思。灭烛唇相就,脱衣戏母慈。不堪娇母吟,父酣在隔壁。捂唇相戏弄,与娘共枕席。”
白素贞念完了一首,听得儿子那边没了声息,不觉怨恨又起:“死人,是不是要妈给你助淫兴?”
文龙将鸡巴插入小妈的嘴里,看着鲜红的樱唇吞裹着:“我妈起兴了,杏娟小妈,我的老婆儿。”
“死人,灭烛唇相就,脱衣戏母慈。妈,妈就随了你的心。”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说完,就挂了电话。
“素贞,素贞。”
文龙知道祸惹大了,他连声叫着,却没了声音。他回身将小妈压在身下:“杏娟小妈,让老公再要你一次。”
鸡巴蹦跳着,直捣蔡杏娟的喉咙里。
四海市市府接待室里,沈部长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他坐在沙发上,言谈举止有度,意气挥洒。
“部长,陆总督很有才华,为我们苏曼州四海市作出了很大贡献,只是陆总督中年仙逝,令人惋惜。”
胡州长看起来有点恭敬。
沈部长伸了伸懒腰,慢条斯理地说:“长港集团,以后还得靠各位父母官鼎力支持,文龙毕竟还年轻,虽说风格凌厉,但办事还是有一定分寸的。”
沈部长有点自豪和夸耀。
“那是,”
苏曼州宣传部长附和着,递上一杯水:“今天的场面那么宏大,你看文龙真是甘当重任,安排得井井有条。”
在这样的场合,宣传部总是到位的,今天他忙里忙外,似乎是鞍前马后,甘愿做小卒。
“还是苏曼州里安排得场面,那个小孙,孙什么勇?”
他扭头看着胡州长,回忆着刚刚结束的追悼大会,陆淳风一方诸侯多少年,今年还差点晋升帝都,可谓是势力雄厚,而文龙掌控的龙贞集团在苏曼州迅速崛起,又做了不少慈善事业,表面上一番鼎盛,自然门前顾客盈门。
“奥,您老说的是副州长孙利勇吧。”
还是宣传部长递上话。
“哦,对……对……”
沈部长拍着脑袋:“讲话就讲得很客观,很有水平,陆淳风由警界入政坛,对苏曼州这些年的经济政治迅猛发展是有贡献的,为政一任造福一方,对地方发展也是出过大力的嘛。”
“是的。”
四海市副市长叶知秋点头说是:“陆总督公正廉明,贡献巨大,我们州府市府能不记得嘛。不过,这个文龙好像比乃父更胜一筹,龙贞集团长港集团都是州里市里的纳税大户,促进劳动就业,促进可持续发展,部长请放心,即便是陆总督不在了,这样的贵宾我们不但在经济上给与支持,更要在政治上给与相应的待遇。”
“就是嘛。”
沈部长满意地摸起头发,往后理了理:“前阶段风言风语的,可不好,人出名了,自然就有人盯上了。”他言外有意地说。
“那件事让陈平局长出面了,捕风捉影。”
四海市副市长叶知秋知道沈部长指的是前一阶段有关毒品的传言,这件事是他办的,他接了话,马上把四海市警察局长陈平叫来,做了个查无实据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