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吐吐舌头,艳羡的目光不住地打量着四周,虽然在四海市苏曼州她见过不少场面,但进了帝都,就感觉到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大。
陈平也是有点不太适应,他从没见过这么豪华、这么前卫的娱乐场所,大厅的的四壁雕塑着栩栩如生的西方裸体画象,让人从艺术的魅力中感受到女性的柔美。尤其那一幅《泉》,将女性丰腴的乳房和柔美的阴部弧线勾勒的近乎完美。
陈俪娜啧啧称地看着壁画,忽然,她捂住嘴,窃窃地嬉笑着:“爸……”
陈平顺着女儿目光,看到男人一幅阳刚之气,一根不大不小的阴茎蜷卧在腿间,就不觉戏骂着:“死丫头。”
谁知陈俪娜却拽着他的胳膊,抗议着:“爸……”
她扯着长腔娇嗲嗲地:“又不是人家……”
陈平就回身刮了她一下鼻子:“没人样,又不是没见过。”
说的陈俪娜脸就红起来:“人家……人家又哪里见了。”
一脸不高兴地撅起嘴。
陈平就欣赏似地看着女儿的情态:“待会……”
他看见迎宾小姐在前面走着,小声地:“爸让你看个够。”
“坏!”
陈俪娜刚骂了一句,就见迎宾小姐回过头来:“先生,请进。”
品花阁是一间K歌用餐房,房间的正中一副古典古韵装裱精美的春宫画,下面一行小诗:泉眼无声惜细流,鸳鸯戏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两侧各有一句古诗,左面是禅房花木深,右侧是曲径可通幽。
陈平进的房来,就听见强哥洪亮的声音:“陈厅长,恭候大驾光临。”
他站起来,握着陈平的手,像是老熟人一样:“请坐。”
陈平客气地说:“早闻强哥大名,很荣幸。”
说着环视了一下四周,却发现另有两男两女,刚想伸出手来,强哥就介绍着:“这位是四海市龙少,想必你们认识。”
陈平看了好一会儿,心下一惊,这个场合只能随机应变,赶紧伸出手:“当然认识。”
转头看着另一个矮个:“这一位倒很陌生。”
强哥依然微笑着:“这位是我的朋友……黑牛,请多关照。”
陈平握了握手,寒暄着。
“陈厅长,今天约大家来,就想给你介绍一下朋友,大家可能有什么误会。”
他说到这里,向服务小姐招了一下手:“来一首《梁祝》”
随着悠扬的小提琴协奏曲,强哥看着陈平:“陈厅长,咱们就开门见山吧,龙少最近在你们四海市牵扯了一个案子,是您负责。”
“哦,强哥提到了,不过这个案子很棘手……”
陈平沉吟着,斜眼瞟了一下文龙,确切地说,他对于文龙非常熟悉,当年两人还曾经在琅琊阁一起玩女人,更知道他背后的能量,即使陆淳风已经作古,他在帝都仍然有着不可低估的能量,要不是这个案子,他作为苏曼州的副厅长也不愿意在四海市出现,更不愿意见到文龙。
“我知道,不棘手的案子,我们就不搀和,这样吧,四海市的事归您,其他的由我负责。”
他征求意见似地看着陈平,随手递给他一个手机:“陈厅长,这个送给您。”
陈平看着那个豪华精美的手机,接过来,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画面,惊得浑身冒汗,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他暗暗地猜测着画面的来历,不觉感到后怕。
他以前听说过强哥的背景和能力,知道他背后的强大靠山,事到如今,也只好顺水推舟地:“既然强哥出面,就这么定了。”
他言语间露出一丝期求。
强哥爽朗地笑着:“还是陈厅长好说话,今天把话说到这里,守口如瓶,既往不咎。”
说完颇有深意地看了陈平一眼:“来,为我们的相识、相交干杯!”
他端起杯子,环视了一下四周,眼光落在陈俪娜的脸上:“小姐,给这位女士倒一杯沙都拉菲。”
陈俪娜刚想拒绝,却看到父亲使过来的目光,就赶紧端起杯子。
“也为我们今晚欢度良宵干杯!”
他说完看着自己的女伴,做了一个交臂动作:“我们先做个榜样。”
两人把胳膊交叉在一起,彼此对视着,满饮了一杯。
坐在一边的黑牛兴奋地看着:“来,大家共同干杯!”
他和女伴交叉着胳膊,看着陈平和文龙。
霓虹灯闪烁着,将房间映衬的如梦似幻,陈平和文龙只是踌躇了一下,就在黑牛的目光里端起酒杯。
强哥兴奋地看着这一切,拍着手招呼道:“来,一首《采红菱》送给在座的各位。”
他搂着女伴的腰身,迈着轻盈的舞步,随着舞曲走上舞台。
(男)
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呀,得呀得郎有心,得呀得妹有情,就好像是呀两角菱,从来不分离呀,我俩一条心……
(女)
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呀,采红菱,得呀得妹有情,得呀得郎有心,就好像是呀两角菱,相连不离分……
(合)
我俩心相印
我俩身相连……
黑牛在一边高声叫好,击打着乐器。
强哥满含情意地看着女伴,牵着她的手,随着乐曲潇洒地跳着舞步。
(合)
划着船儿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屄水清呀照双影,就好像两鸳鸯,划着船儿到屄心呀,你看呀嘿看分明,一个你一个我,就好像连体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