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部长忽然想唤醒她,就把沈珊珊得脸扳过去让她看,沈珊珊羞怯地推拒着,蒙着脸,却被沈部长拉开来。
“珊珊……?”
她在搜寻着记忆,确定珊珊是谁。
“对,你的女儿……”
沈部长骑在女儿腿间:“我在和她搞破鞋。”
“搞破鞋?”
江春菡的眼光一亮:“搞破鞋是要游街的。”
她似乎对搞破鞋很敏感,那个时期这个中国特有的现象让几代人心有余悸,江春菡的姐姐就是因为红杏出墙而被挂着破鞋游街。
“你过来。”
江春菡就听话地站起来,沈珊珊急得几乎流下眼泪:“爸,别让她过来。”
江春菡嘻嘻笑着,沈珊珊羞得蒙住了眼睛。沈部长看着江春菡走近了,一把拉过来:“江春菡,我是你丈夫老沈。”
“老沈?你搞破鞋?”
她的意识并不清晰,似乎还处在迷迷瞪瞪得境地。
“我们夫妻是性生活。”
他有力地抱起她,扔到了沙发上。
沈珊珊听到母亲沉重的身子在沙发上颠荡了几下,就睁开眼,母亲正笑嘻嘻地从捂住脸的手缝里偷看着:“不要脸,不要脸。”
沈部长就伸手解开了她的裤子,临到去脱她内裤的时候,江春菡竟然死死地把住了:“你搞破鞋,搞破鞋。”
她一直盯着沈珊珊得裸体,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
沈部长就使劲拉扯着,“嗤”的一声,江春菡的内裤被拉成两半,一个又大又圆的丰腴屁股裸裎着,沈部长看到那丛黑黑的阴毛隐现于腿间。
“爸……”
沈珊珊羞愧得想扑过去和父亲撕打,又怕疯癫了的江春菡清醒过来,就又气又恨地瞪着沈部长不说话。
沈部长想起那夜正伸进妻子腿间的时候,被珊珊碰见的尴尬心情,事后又每每回味着其中的刺激和酸麻,他的脑海里就不断地出现自己和江春菡癫狂的场面。
“你不要脸,不要脸。”
江春菡将屁股夹起来,企图掩饰那硕大的性器,却更惹得沈部长想一探究竟,他知道女儿珊珊的丰腴,更想领略妻子的成熟,就攥住了江春菡的腿用力一拉,坐着的江春菡没有支撑,一下子跌成了仰八叉,那开裂的肉蚌似地阴部朝天暴露着,透出无比的淫猥气息。
“啊呀……”
沈珊珊羞得无地自容,母亲竟然和她一起赤裸着身子和父亲在一起,她难以自抑地嘤咛了一声,看着父亲肆意地侵入了母亲的腿间。
“流……氓……”
江春菡先是和沈部长推拒着,但经不住沈部长的撩拨,没几下,就臣伏在丈夫的膝下,嘴里不住地喘息着,呀呀地叫起来。
羞涩的沈珊珊意识到母亲已经被父亲撩拨起来,她眼睛迷离地看着沈部长,意识不受控制地满怀着希望,看来即使经错乱的人也有着强烈的性欲。
沈部长就一把搂抱了妻子,扳着屁股挪过来,临近身体的时候,他看到沈珊珊凄婉的目光夹杂着说不清的情意,踌躇了一下,到底还是被一对母女花撩起了情欲,猛地拽过了江春菡的身子,像一只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江春菡兴奋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沈部长抖露着那一根长毛枪刺进了自己的毛毛洞。
*** *** ***
黑牛一直在暗中观察着文龙和白素贞,他抱着强哥的马子,原本想象强哥那样顺利地侵入她的身体,谁知强哥的马子很难驯服,黑牛几次想攻入堡垒,都被她轻易地化解了,弄的黑牛有点泄气,他既不想得罪强哥,又不愿强哥看不起他。
“是不是怕强哥休了你?”
黑暗中黑牛的眼睛犀利地看着她。
那马子就不屑地撇了一下嘴:“才不是呢,我又不是他的专属品。”
“哼,嘴硬。”
黑牛激起她的反抗意识,让她臣服于自己。
“你才嘴硬。”
她伸手捏了一把黑牛硬如铁的鸡巴,眼睛燃烧着灼灼欲火。
刺激的黑牛差点蹦起来,他象是被女人强奸了,有股被耍弄的感觉,要不是强哥的马子,他真想强奸了她。
“你的真硬。”
她嘿嘿地浪笑着,挑逗地看着黑牛,黑牛被惹得浑身象着了火,冷不丁地扣在那女人的腿裆。
那马子一下子跳起来,跟着狠狠地咬着黑牛的耳朵,看得从下面正干着女人的强哥一阵浪笑:“呵呵,我的马子,什么人都能骑,小心她撂蹄子。”
黑牛就自嘲地笑笑:“烈马还得好猎手,还是强哥的家什硬。”
强哥就把黑牛的女人托到自己腰部,两腿盘在自己身上,猛烈地交媾起来,一边干着,一边骂:“妈的,不打不翘腚的东西,再这么烈,老子把你绑起来,轮奸了你。”
骂得那马子一动不动,黑牛趁机脱掉了她的内裤,感觉到她的大腿间已一片狼藉:“骚货,嘴硬屄软的东西。”
他骂着,狠狠地扣了进去。
白素贞躲在黑暗里,时不时地感受到黑牛射过来的目光,这让她更感到难为情,她只能借着身体的遮挡,让文龙从侧面进入她的隐秘。
“素贞妈……”
看着人们一对对地进入了高潮,文龙就想和母亲进入欢爱,却被白素贞用手推挡着,她毕竟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尽管背地里如何思春、如何淫荡,但那都是一个人私密的事,比不得这种集体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