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很累,但阿南的按摩手法确实巧妙,所有的疲惫仿佛也在阿南的动作下渐渐消失,而心底里渐渐弥漫的,却是一种男亲女爱的快感,无由的,昭茹却想起了同事的那句玩笑话。
「找个男友真要是和阿南一样体贴,该多幸福啊……」这是昭茹此刻的想法。
江南从小姨渐渐紊乱的鼻息,也感到了这个女人内心的波动。
如果说刚才肩部的按摩还隔着一层衣物的阻隔,而现在,就是直接肌肤相亲了,小姨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的肌肤几乎吹弹得破,滑腻扪不留手。江南轻轻地在她的脖子周围画着圈,一边偷偷地靠近她,故意让呼吸轻轻地吹到她耳后。
这是江南的试探,对于小姨这样的处女来说,应该是赤裸裸的挑逗了。
昭茹的身体不仅微微地颤抖起来,她悄悄地往前挪了挪身子,企图脱离这让人心痒难挨的刺激,可是又怨恨自己不争气,阿南还是自己的晚辈啊,人家好心好意地为自己按摩,怎么自己却总是往情欲上想去?幸亏阿南没留意,要是被他发现自己下面已经湿了一塌糊涂,那才羞死人……唔……
还是天上偷看的夕阳替昭仪解了围,此刻夕阳西沉半壁,道道金光从云层冲透出来,幻成一团团的光晕。
小姨挣起了身,望着远山,悠悠地说:「真漂亮,可惜夕阳无限好,这一刻很快就要消失了。」
「还有明天,太阳每天都是新的。」江南知道小姨是有感而发,接了上去。
「可是这美景,明天未必能再了。」
「会永远在!永远在心里的,」江南望着小姨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记忆不灭。」
江南注意到小姨的眼睛一亮,对着自己嫣然一笑:「好啦好啦,我的小哲学家,我们该补充点能量了。」这个女人,巧妙的把心思隐藏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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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鸟鸣把他们从帐篷里惊醒了,昭茹是平生第一次参加这样的远足露营,这在海浪和松涛声中的一宿,让她的心也向外面的大海一样起伏不定。
「事如春梦了无痕」,这一宿她倒是切切实实的真的做了春梦,而梦中和自己颠龙倒凤的那个男子,居然就是自己的外甥!
「江昭茹啊江昭茹,你这是怎么了!竟会梦见和自己的外甥做爱!」
可是梦里的一切那么清晰,仿佛余温尚在,那种感觉,真的让人渴望一切就是真的。因此一醒来,昭茹不愿起身,透过帐篷网眼,看着一片玫红的天空,她甚至有些恨自己,又有些不敢出去,生怕看见江南不知道怎么好。
「小南在做什么呢?他还在睡熟吗?他的梦里也会梦见和我……呀!江昭茹,你怎么会这样想!」
昭茹又有点自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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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昭茹还赖在帐篷里发呆的时候,江南早就起床了,他并没有惊动小姨,而是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松林边,面朝大海,盘膝而坐吐纳起来。
瑜伽是他每天必须练习的内容之一,多年的严格训练,不仅让他有强健的体魄和充沛的精力,而且,更训练了严密的思维和审慎的态度。此刻的江南,也在静静的想着:
「昨天的远足,应该让小姨初步放弃了男女大放的戒备心态。下一步,就是要找机会激发起她对男女情欲的想象,但是,如何让这个女人激起心底的情欲呢?」
这是个难题。
正想着,远处小姨的一声惊呼把他从冥想中惊醒,几乎在惊呼传到的同时,江南已经一跃而起。
他的第一个反应,小姨一定遇见了极可怕的危险!!
的确如此,就在江南三步并作两步飞到帐篷前的时候,昭茹正跌坐在地上,她的脸已经因害怕而扭曲,她的手指直指着不远处的那块石头,一边有些歇斯底里的叫着「蛇!蛇!……」
在此刻的昭仪眼里,那不是一条蛇,而是魔鬼。
只扫了一眼还盘踞在石头上吐着信子的魔鬼,江南悬着的心立刻就放下了,那是一条山间很常见的水蝻蛇,根本无毒,也用不着害怕,即使被这种蛇咬伤,最严重的后果也就是一个痒痒的包而已。
不过对象牙塔里的昭茹来说,这样的生物确实等于魔鬼一样恐怖。
何况,她的左脚踝还真真被魔鬼咬上了一口!
「我被咬了……」,见着江南,她甚至带着了哭腔。
「不好了!这是追风五步蛇,有剧毒!」江南惊呼起来,一边蹲下身去,扶住有些歇斯底里的昭茹。实际上他早就冷静下来了,他的心里甚至叫了声:「天助我也!机会来了!」
「唔……我被咬了……」一听说有剧毒,而且就是传说中的剧毒五步蛇,昭茹立刻觉得伤口火辣辣的痛起来,甚至觉得那毒液,正一点点的吞噬着她的生命,而自己,很快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不用怕!」江南显现出的镇定,让昭茹似乎又有了点希望。
只见江南手一挥,嘶喇一声,已经把自己衣服的下摆撕成了长条,还没等昭茹弄明白怎么回事情,江南已经一把托起昭茹受伤的脚,就搁在自己的腿上,在腿上部扎上了。
「茹姐,别动,我必须先阻止毒液上行。」江南的话还是那么冷静稳重,让昭茹也慢慢的安静下来。
更让昭茹想不到的是,接着,江南接着就把自己的脚捧到了嘴边,一口就吮上了。
「哎呀……」这个举动远出乎昭茹的意外,她根本没想到江南会这样做。
「伤口有毒,小南,快放下来!!」她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
可是脚掌牢牢地被江南按住,他的口气也是少有的严厉,带着命令:「不要动!让我把毒吸出来!」
昭茹不敢动了,她只觉得伤口的疼痛立刻减轻了许多,而渐渐在消失的生命力却一点点的回复。
「这就是安全感啊。」看着捧着自己的脚在嘴里吸吮的江南,她的心里是无比的感动——还有一点羞涩感,混着甜蜜。
「从来没有被任何人抚摸过的脚,此刻却被一个青年男子含在嘴里,而这个男子,还是春梦的对象、自己的外甥,想起来……」不知不觉,她的脸竟有点红了。
漂亮的柔胰被自己用这样一种方式占有,江南的心也是兴奋无比,实际上哪里有什么毒液,装模作样吐在地上的,只是小姨淡淡的血和自己的口水。但这种逼真的表演,除了自己,小姨是绝对不会知道的,这个女人,此刻一定心潮起伏,要不,为什么她的脸红起来了?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茹姐,没事了……」尝够了小姨柔胰的滋味,江南把脚依依不舍的轻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边解开了包扎的绷带。
「唔……」昭仪的确感到了一阵轻松,她不知道,刚才的麻痹感不是因为蛇咬,而是来自绷带让血液的不畅。
「小南,谢谢你……」话音很轻。
「嗨,我的茹姐,这还算什么啊。」江南潇洒的挥挥手,「来,我拉你起来!」
江南一伸出手,昭茹就伸手拉住了江南温热的手掌,可是伤口的疼痛还是让她皱了一下眉。
这个微小的不适让体贴的江南也感到了。
「猪!」江南一拍自己的脑袋,自责的骂了一声,然后一弯腰,就把昭茹抱在了怀里,搂着站了起来。
江南这种有点霸道的行径,让昭茹每每猝不及防,却又受用无比,她甚至觉得,这是宠的表现,而被宠,是每个女人的幻想。
「抱好!」坏小子还是冷冰冰的命令口气,不知怎么的,自己竟乖乖地听话,双臂缠住了坏小子的脖子。
昭茹竟有点恨自己了:「怎么会这样听话?阿南是自己的外甥啊」,还没想下去,坏小子又是一声冷冰冰的命令:
「来!趴到我背上!」
又是命令,还是乖乖的听从。
可是昭茹的心里,是羞涩,是甜蜜。
「小心点啊,我可要出发了!嘿!」
他们下山回酒店的过程对江南来说,简直是一种考验。在下山的一半路程,几乎是江南背着走的。
身累,心里却很高兴,昭茹柔顺地趴在江南背上,不时为江南擦去头上的汗珠。那种亲密,让路人投来羡慕的眼光。最受用的,是江南分明感到背后那软软的两坨,随着江南步伐的起伏而动荡。
幸亏酒店是预先定好的,很快就安顿下来,两间房,正好隔壁。放下行囊,昭茹环顾了一下四周,庭院寂静,合欢花正开。
进了房间,江南轻轻地把昭茹放在床上,看小姨强忍痛苦的样子,江南也心疼得不行。「茹姐,我看看伤。」
「不……」坐在床沿的小姨心里一颤,条件反射般地缩回了脚。
「阿南啊,你这个傻小子,你怎么不知道?若一个女人肯让男人玩弄自己的脚,那里面是多深的含义?昨天夜里在帐篷里,人家已经娓娓絮絮的和你讲了那么多,临睡前你在人家额头上的轻轻一吻,让人家心潮澎湃了一宿。你这个傻小子,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可知道人家下面一天已经湿了多少回了?现在还要玩人家的脚,羞死人了……」
江南何尝不知道小姨的心理,确实在波动挣扎。江南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江南就是要从生理上激发的快感,再到心理上的冲击,把这个女人逼到末路,最后只有乖乖的献上自己的胴体。
昭茹尚犹豫间,江南已经不由分说蹲了下来。确实伤得不轻,白晰的脚背,很纤弱却看不到骨胳的存在,几条淡青色的血管分布在上面更显出它的白嫩,并没有多加修饰显示出一种自然的美。但此刻,整个脚掌却微微地发红,五个脚趾修长,呈现一种粉红色。
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传来,分不清是小姨的体香还是室内的兰香,两者实在太接近了。混合的香气刺激着江南的经,胯下的权杖立刻发威。再看小姨羞涩无比,脚掌略缩,玉腿微微的舒展开,一阵阵轻轻的颤抖。
江南故意夸张地说:「好香……」
「……小……小坏蛋,不脏啊?」
「嘻嘻,谁说脏?我最喜欢了,看不够呢。」
「啐……还看不够,以后就嫌了……」
「谁说的!我一辈子爱也爱不够呢……」
「嗯……小坏蛋……」昭茹斜倚在床边,眼睛微微的闭着,似乎在静静的享受江南在「按摩」她的双脚,可是,从她身上传来的那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微颤,证明了这个女人内心的巨大波澜。仅仅是江南轻轻的抚摸,已经让她的情欲之火在心底里暗暗点燃,她不得不用全身的意志力来企图抵抗这一波波情欲快感的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