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叫来侍者打开门,果然小姨不在房间里,幸运的是,行李都在,缺少的只是小姨随身的小包,在桌子上是给他的纸条,那上面是小姨清秀的字迹:
阿南:今天想独自待一天,不要等我,明天会联系你。茹姨字
江南的心稍稍安定,这个女人,此刻一定心乱如麻,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梳理一番。昨晚上演的正面激情戏,给她心里的冲击可想而知。
可是苦了江南,平生不安分的他该如何打发这一天呢?脑海中,不禁又浮起了「情人花」三个字,那个小酒店,还有那个好久不见的她。
「阿蓉,我在。」
想到这里,他掏出手机,发出了这短短的四个字,他的心底里倒是有个隐隐的希望:也许,她能帮我解开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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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云,阳光懒懒的从云层中透出幻成一团团的光晕。海面波光粼粼,也给昭茹勾成了一道幻影。
有海风吹来,吹动了她的长裙,也吹动她的心:「我是怎么了?怎么竟会是这样?竟会爱上了自己的亲外甥??阿南,你这个傻小子!坏小子!!」
昭茹痛苦的摇摇头,闭上眼,这两天来的一切如电影般在脑海里浮现:
「阿南那好像有魔力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而身体随着这个坏小子的动作不由自主的起舞,那种感觉是那样的美妙,让自己简直不能自拔。啊,这个坏小子,要脱下人家的内裤了,啊……太难为情了,这是人家的最后一道防线……啊……坏小子,居然强来,啊……人家被脱得光光的了,不行,这坏小子太坏了,还要把人家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啊……这坏小子……不要看……啊,太难为情了……啊……啊……这坏小子,居然吻上来了,那么脏,这坏小子都不嫌……唔……唔……」
想到这里,昭茹又觉得自己的小腹直到心底里都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下体一热,又出水了。
「我这是怎么了?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真的是这样?这两天已经为这傻小子湿了多少回了?自己也数不清楚了。那天晚上,这坏小子把人家剥光了,还把人家的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在那里又亲又吻的,玩得人家几乎要上了天,可是心里又痒痒的,似乎缺少点什么……啊……这傻小子,脱下裤子的时候,人家才第一次看见男人家的那个东西,那样大!那样粗!天!这个丑八怪,这个面目狰狞的坏家伙,怎么让人家心痒痒的,啊,这就是大鸡巴……」
一想到「大鸡巴」这三个字,昭茹的心里又是一荡,忍不住再次出水,她稍稍偏了偏身体,把手指头伸进裙底撩拨了几下。
「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在学校,在单位,在外面,一直生活在象牙塔中,周围有多少色咪咪的眼光对自己垂涎三尺,可是一个个又在自己冷傲的表象下自惭形秽,最终退避三舍。多年来,自己何尝不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现在阿南这坏小子,这种鲁莽这种狂野,居然正是多年来象牙塔中永远不可能有的感受,和他在一起的那种阳光感觉,仿佛让自己忘记了年龄的差异。这个坏小子,舌头那么大胆,居然拨开人家的花瓣,还把人家……呀……羞死了」
昭茹不禁捂住了自己的脸,又一次沉浸在情欲的幻梦中。这个女人,多年来一直在象牙塔中长大,而今在江南的精心设计中,情欲已经如野火,在心底里暗暗燃烧,不可止息。「阿南,宝贝,你这个小冤家!!现在把人家害成这样!让人家情何以堪?昨夜要不是最后残存的理智来阻止你,人家早就被你的大鸡巴……,你这个小坏蛋!!以后让我怎么面对你?怎么面对姐姐??这是乱伦呀!乱伦……」
乱伦!想到这个可怕的字眼,一种无名的恐惧立刻如鬼影般紧紧地抓住了这个女人的心,几乎让她窒息。多年来所受的传统教育和生活的环境,昭茹对这样的离经叛道一直视如仇雠,而此刻情欲和理智之间的巨大冲突,在她心中所掀起的波澜,实在难以形容,几乎让她陷入一种崩溃的状态。
「阿南,为什么我爱上的偏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