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小日本鸭子,到现在还嘴硬!你的上级在重庆的什么地方?只要你愿意说出来,我会看在你求饶的份上饶你不死。如果你不肯说,就别怪我无情。”
佐佐木露出凄惨的笑容:“我真的不知道。你动手吧。”卢强闻言大怒,手指一按,一股电流痛击佐佐木一郎。他全身像打摆子般剧烈抖动,智又开始恍惚。
痛!这是佐佐木唯一的感觉。全身上下都痛。电流经由乳头和阳具进入他的身体,在他体内四处游窜,刺激他每一根经,彷佛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被细细的钢针刺穿。剧烈的疼痛让他额头冒汗,嘴角流血。除了“啊!啊!”不停惨叫之外,佐佐木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电击持续十分钟,对佐佐木一郎而言却像十年一样长。电击终于停止,佐佐木无力的垂着头。卢强邪恶的望着佐佐木一郎:“你是要招供,还是要再享受一次被电击的感觉?”
佐佐木缓缓摇头,佐佐木声音非常虚弱了:“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好!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卢强转头吩咐几个打手:“把这混蛋小日本鸭子抓出去枪决。”
几个打手把佐佐木从电椅上拉起来,拖着他虚弱不堪的身体往外走。出了审讯室后门,有一处草地,草地上立着几根木桩,这就是军统处决叛徒和亲日分子的地方。打手将佐佐木绑在其中一根木桩上,准备举行枪决。
经过一天折腾,晚霞照着几个打手,也照着佐佐木饱受摧残的赤裸躯体。自从被捕二天之后,他就受尽各种酷刑折磨,期盼能一死以求解脱。然而死到临头,他心中不免还是有些许恐惧。自古艰难唯一死,果然一点也没说错。六个打手举起步枪,一致瞄准佐佐木。
我就要死了!我就要死了!佐佐木原本就虚弱的身体,此刻更加软弱无力。
如果不是绳子绑的很紧,他可能已经瘫痪倒地。已是生不如死,面对死亡为什么还会这么困难?为什么还会这么害怕?难道自己是个胆怯的懦夫吗?
枪响了,佐佐木只是觉得子弹从耳边飞过,他并没有被打死。为什么,为什么不打死我。佐佐木觉得又要掉进了冰窖里了。
卢强扬手给了佐佐木一巴掌,打在他左脸上,说,“想死,没他妈的那么容易,你他妈的去给老子接客吧。像你这样的小鬼子鸭子是比较难找的。拖进去,把他们都叫进来,继续让他们去糟蹋这个小日本。”
卢强装出一副温柔的样子。
“不,不要,你们就上刑吧,你们要用什么刑都行,千万不能让我做,做,做这些事啊。”佐佐木好象已经忍受不了地说道。
“好啊,不想做可以,说吧,说完了我们送你到医院。”卢强非常高兴的说道。他觉得佐佐木已经屈服了。
“不,不,我宁可死也不能说的。”佐佐木一郎摇着头说道。
已经红肿裂开的肛门再一次被无情地捅开,并深进所带来的疼痛却是让顽抗的佐佐木一郎也忍不住地,时不时发出沉重而短促的悲痛呻吟,不曾想这低沉而粗犷的声音却让瞪着通红眼睛的大兵愈发兴奋,抽插的频率与力度甚至渐进渐增,毫无衰减。
这些士兵的体力真是旺盛,接连十多个士兵,轰进了佐佐木那或朝天、或垂地、或高撅、或侧劈着的肛门里。最后,直至他们感到连续不断、用力拱动的前胯实在有些酸软无力,才慢慢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