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你还满意吗?”卢强面带笑容。佐佐木一郎当然笑不出来,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他已经虚脱无力了。卢强见佐佐木不回答他的问话,一点也不生气,仍是满脸笑容:“你不喜欢吗?没关系!如果觉得不好看,我很乐意再帮你调整。”卢强笑着说。
佐佐木一郎闻言,吓得魂都快飞了。如果酷刑重来一次,他不敢想像自己会有多痛苦:“不要!不要再调整了。”一咬牙,低声说出一句很不想说的话:“我非常满意,就这样吧。”
“想通了,说吧。说出来就不用受苦了。”卢强笑着说道。
“不,不要,真的没有上级,我就是重庆的最高长官。”佐佐木一郎装着已经害怕受刑的样子说道。
“你是要找死了,我就成全你。给他来点狠的。”卢强恶狠狠的说道。几个打手将佐佐木呈“大”字型绑在一根门型的木柱子上。一旁早就准备好下一项酷刑的刑具:火势正旺的炭炉,以及被烤得通红的烙铁。
看着这恐怖的刑具,佐佐木一郎灰白的脸庞露出绝望的情。老张一脸冷酷的笑容,拿起烙铁对准佐佐木早已受伤的胸口烙下。一阵白烟伴随着一股焦味,佐佐木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随后,老张又在佐佐木的腹部、背部和双腿分别上烙,直到烙铁将佐佐木一郎的胸脯变成了一块血肉模糊、黑红相间的烤肉,但他对老张问话的回答还是摇头。老张拿起一根通条,轻轻点灼在佐佐木一郎鲜血淋淋的乳头上。
果然乳头是人体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虽然四肢都被绳子固定着,佐佐木还是将门型架子摇得哗啦啦的响。停顿了片刻,老张又将通条伸向佐佐木的另一侧乳头。他就这样在佐佐木一郎的两个乳头和乳晕上点烫了很多次,每一次之间都故意留下长长的间隙,不仅从生理上,而且从心理上折磨着他。
半个小时过去了,再一次得到佐佐木摇头的反应后,老张的脸慢慢变成了紫色,看样子他根本没想到这个小鬼子会如此难以降伏。直到佐佐木又一次的昏迷过去,老张才扔掉手中的通条。一个打手提起水桶当头向佐佐木泼去。
半天,佐佐木才缓过气来,雪白的胸脯现在布满肿胀发红的血痕,密密麻麻的程度简直找不到一块好肉。被刺满钢针的阴茎肿成原来的两、三倍粗,渗着血水软绵绵的缩成一小段,垂在两腿之间。佐佐木的胸口鼓动几下,微微睁开眼睛,无的望了一下老张,又垂下头。
“你,说!”老张喘着粗气,“你,到底,招不招供?!”他抬起佐佐木低垂的头,怒吼着逼问道。佐佐木摇了摇头,又无力的低下了头。老张叫另一个打手将一根根钢针刺进佐佐木一郎脚趾甲和他的肉当中,再用这些钢针做为杠杆,慢慢将脚趾甲剥开。每剥掉一片脚趾甲,佐佐木都会痛得大声惨叫,脚趾甲被剥掉后,鲜血迅速染红佐佐木的脚趾,打手采用的止血方法是:用烙铁烫伤口!
佐佐木不停哀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大声咆哮着:“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天杀的!你们这些支那禽兽!混蛋!去死吧!”剥了三片脚趾甲,佐佐木已经痛的昏死过去。老张用冷水将他泼醒,又剥了两片。佐佐木右脚五根脚趾都没了趾甲。
看着佐佐木一郎满脸痛苦的表情,老张满意极了,他要慢慢折磨佐佐木,不要一下子就结束这个游戏,于是就让钢针插在佐佐木的左脚趾头,他和老张将佐佐木鞭打一顿之后,两人一起离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