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佐佐木声音颤抖着,惨叫着,大口地喘着气,不断地摆动着脑袋。
打手们用力地踩着杠子,一边还不停地逼问着:“招不招呀?快招!招!”
佐佐木疼得肌肉抽搐着,大汗淋漓。他用尽全力抵住身后的木桩,挺着胸膛,喘着粗气,咬紧牙关,不肯吭出一声。
“怎么样啊?!小日本。”卢强走过来,抬起佐佐木的头,冷笑地逼问道。
“来,来吧!大日本皇军,死,死也,不,不屈!”佐佐木瞪大了眼睛,喘着粗气,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
“你是好汉,宁死不屈,铁嘴钢牙,死不招供。是吗?”卢强狰狞地笑着,放开了手,“老子这儿有四十八般刑具、七十八套刑法。你就是一块铁,我今天也要把你化掉。你就是铁嘴钢牙,老子也要撬开你的嘴!”说完,他卷起袖子,走到火炉旁,取下一块通红的烙铁,走近佐佐木的身边,在他的脸上绕了一圈,嘲笑地说:“小日本,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如果我把它摁在你的胸脯上,腿上再有两个弟兄踩着杠子,那一定十分地有趣,不想试试么?!”
佐佐木紧闭着眼睛,大口地喘着气,牙关咬得咯吱做响。猛然,他睁开眼睛,大吼道:“少废话!被你们捉来就没打算再活下去,随你们处置!动手吧!”说完他又闭上眼睛,挺起胸膛,头死死顶住后面的木桩,再也不吭声了。
烙铁伸过来了,摁在佐佐木赤裸的胸脯上,留下一块块乌黑的烙印,汪着油渍;刺鼻的血腥气味从烙铁下冒出,飘散在空中,仿佛是受难者无声的呼叫。佐佐木的身体不停地抖动着,费力地喘着气,啊啊啊的大声惨叫着,酷刑持续了十多分钟,待到胸膛烙遍,一片乌黑,佐佐木早就昏死过去了,垂下了头,人事不知了。
“好小子,真他妈的有种!受刑受成这样,竟连一声也不吭。我真算是服了。”卢强大口喘着气,扔下了烙铁,甩着头上的汗,喊道:“给我泼醒!再给我仔细拷问!一定要撬开他的嘴,招出口供来!”
半天,佐佐木才缓过气来,他抬起头看着卢强,低声地说:“我没什么可说的。”
“好你个硬骨头!我叫你硬!我叫你硬!”卢强狂吼着,大叫:“给我用刑!给我用刑!给我压杠子!两个人不招上四个人!四个人不招给我上六个人!一定要把他的口供给我压出来——!”
卢强简直疯了,他狂呼大叫,抡胳膊跺脚。佐佐木受的罪就别提了。杠子压了一遍又一遍,从两个人上到四个人,从四个人上到六个人,佐佐木骨断筋折,满身鲜血,一次次地昏死过去,至死一句口供也没有吐露出来。
杠子压断三根,鲜血淌满一地。佐佐木仰面倒在审讯室的血泊中,没有了声息。打手们累得气喘如牛,歪倒在地上,但从佐佐木嘴中却撬不出一个字来。
水泼了一遍又一遍,已经是第四桶水了,佐佐木仍不见醒来。四下里一片寂静,可以听到窗外秋虫的唧唧声和风擦过树枝发出的微声。秋凉伴着夜色渐渐进入审讯室,夜已深了。远处传来隐隐的梆声。
“科座,还用不用刑?!”一个打手打破沉寂问道。
“刑法用了几样,他抵死不招,怎么办呀?”
“泼醒!”卢强只说了一句话。因为他知道,明早处长就要包围重庆郊外的凤凰楼,那里极有可能就是佐佐木上级藏匿的地方。刑讯彻夜进行。佐佐木被抬到桌子是,被皮带捆着四肢。
卢强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将佐佐木的包皮割开,于是佐佐木又开始惨叫,他大声地惨叫,比他在受鞭打和睾丸受折磨或其他什么时候的声音都大。他山洪爆发一样地嚎叫着。
卢强每割佐佐木一块包皮,就用烧得火红的钢钎灼烧,烙凝伤口边缘。他在剪割佐佐木和烙烧他的包皮的时候,佐佐木不断地昏迷过去。但是卢强却很有耐心在下一次损伤前,使他苏醒过来,要他彻底去感受再一次撕痛。卢强不允许佐佐木对他带来的疼痛失去知觉。
“啊,啊。”佐佐木痛苦的嘶哑的叫着。但他巨大的发紫的龟头顶部鲜红并出了水泡。水泡上的薄皮还残留着烫烙的香烟的灰烬。炽热的烟灰紧贴着男性躯体上经最多的组织。他向卢强叫喊着,他撕声嚎叫着。
卢强边问着,同时也将点燃的香烟一次次地靠近佐佐木脆弱的龟头,在热力留下烙印后撤开,快速地碰一下他的龟头,然后缩回。佐佐木已经觉得他无法支持下去了。他痛苦的嚎叫、扭动,除了四肢被皮带固定的四个点外,整个身体在腾空、落下、左突右挺,依然发达的肌肉块在躯体上凸胀、滚动、拧结、卷曲…
但这一切都没用,卢强会快速老道的使他在桌子上更加疯狂的扭曲、挣扎,他用香烟帮助佐佐木,在他狂暴的挣扎抬起腹部时烟头按在腹肌上,当佐佐木向左突扭侧身躯时烟头会烙在右胸肌上……甚至到佐佐木最后无奈的拽紧双拳咬紧牙关挺着脖颈,从牙齿的隙缝里发出咝咝响声时,卢强还会把烟头烙向他男人高高的蠕动着的喉结上……
最后佐佐木诚服了下来,他相对平静的躺回来,像被宰杀了一半的牲口似的安静的等待着卢强手掌对他阴茎的套弄及烟头对他龟头的烙烫的结束……或者佐佐木等待着自己的死亡,好象这一切对他都是全新的体验,好象他从不知道什么是恐惧和疼痛,只是从喉头里游离出咕咕的牛喘。
当卢强再一次将香烟按在佐佐木的龟头上的时候,他发出卢强从未使他发出过的声嘶力竭的狂吼。佐佐木也在卢强的恩惠下再次昏了过去,烟头也熄灭在佐佐木龟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