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你不想活了啊,我不是告诉你了,他们的枪法很准的!”苍龙一把抓住我的衣襟,压着声吼道。
我也没言语了,因为此时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眼中也只有那被子弹打凹了的那一块地儿,我不敢想象刚才要是没有苍龙那一脚,我现在是什么样…
“大哥,你没事儿吧?”周围的树丛中传来问候声。
“没事。”苍龙懊恼地看了一眼我,松开了手,继续趴那守着。
“喂,你们是混哪的,我们是闫司令的亲卫,只要你们让开路,我们保证什么都没发生过,怎么样,朋友?”中间又开始新一轮的喊话。
苍龙也不言语,举枪对着中间的一个土堆就是一枪,才开口道:“混哪,嘿嘿,我们是国民党的部队。”苍龙借着从阿哲那听来的名字,胡搅蛮缠道。
“什么?你们是国民党哪支部队的,我们闫司令可是蒋委员长跟前的红人,妈的,让你们的头过来。”中间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信了苍龙的话,竟一下变得凶狠起来,大声咒骂道。
苍龙这下迷糊了,什么蒋委员长啊,他哪知道啊,梗着脖子喊道:“你们过来,我们凭什么过去啊。”
“妈的,我的官职比你们高,当然是你们来见我啦!”
……这下苍龙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了,直接沉默了。这么一会儿,我算是缓过来了,就凑到苍龙身边,轻声道:“我先去山上躲躲,等你们解决了他们,我给你们摆酒庆功。”说完,也不待苍龙回应,我就头也不回地往山上爬去,说实话,刚才那一下,可真是把我可吓着了。
我慢慢地爬上山,看着山下已经只有一个小影的苍龙等人,我还是不安心,于是顺着山的另一面又下移了一段,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我才算安了心,想起刚才那一出,心中不禁唏嘘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见“砰”、“砰”、“砰”…一时间,天地间好像都是枪声,我忙趴倒在地上,一点也不敢动弹。
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人声传来,我支起耳朵听了会,终于听到了苍龙的声音,那一刻,我竟然感到无比开心。我忙爬起身一路跑上山头,只见“季家会”的大部队正往山上来。
我激动地冲过去迎接他们,一边喊道:“是不是赢了啊,是不是赢了啊?”
“季少爷,季少爷…”除了苍龙那家伙,其他人都跑向了我,到了我身边,大家就七嘴八舌地讲开了。
听了很久,我才算听出来:原来那帮人以为苍龙他们真是国民党的,憋不住了,就首先出来了,本以为高举着双手出来就没事了,谁知道苍龙迎面就是一梭子,直接把他们打残了,然后一冲,把剩余的也干掉了。
我准备高兴地告诉他们准备请他们喝酒时,只见这群家伙忽然都安静了下来,一个个淫笑着对着我暧昧地眨着眼睛,看到这一幕,我的心脏都不争气地加速了,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着道:“你们这是怎么啦?”
仓鼠抢先开口道:“季少爷,听说我们给你送去的女人都被大师姐没收了啊,我们的季少爷已经几个月没有闻到肉味了啊,是不是啊?”说完,他们就是一阵大笑。
我尴尬啊,想不到我受到的不公正待遇连他们也知道了,这下,连我裤中的小弟也垂着头抖了三抖,可是现在可不是示弱的时候,不然被他们笑一辈子,我忙开口争辩道:“谁,谁说的,我可是夜夜笙歌,过的那是仙的生活。”说完,高傲地昂着头看着他们。
“哄”,大家一下笑开了,仓鼠首先安静下来,憋着笑道:“哦,原来如此啊,那本来准备送给季少爷你的礼物,看来只能我们自己享受了啊。”说完,一副摇头晃脑的样子。
礼物,享受,不会是…我激动了,虽然女人天天见,可是对于一个已经热衷于男女欢爱的人来说,见女人而不能亲近那是残忍的。我激动地高喊道:“是不是女人啊,我要,我要啊。”
“哈哈…”大家笑着让开了一条路,只见走在最后的羊子手里牵着一根绳子,而绳子尽头是一个被绑着双手的女子,那女子穿着一身阿哲嘴里的那种红色的旗袍,脚上踩着阿哲嘴里的那种皮鞋,披肩的长发,那露在外面的大腿泛着诱人的白光,唯一让我心惊的是那一脸的泥巴,还有就是泥巴中那双带着惊惧的眼睛。
“你们谁啊,怎么给她弄了一脸泥巴?”看着那凹凸有致的身形,我不禁对那张脸蛋更是向往,却被一脸泥巴给掩盖了,不禁生气地责问道。
“没人啊,抢来就这样了,估计是自个弄的,季少爷,这可说不定是那什么闫司令的女人哦,嘿嘿,你看那胸挺的,我刚才掐了把,很有料啊。”仓鼠凑到我耳边道。
“嗯嗯”,看着那女子那高耸的胸部,我都仿佛能看到那雪白的两团,还有那两团上面那粉红的两颗乳珠,我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咕咚”一下,周围又是一阵哄笑。
我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周围,大声道:“兄弟们,你们的礼物我收下了,今晚我让人摆他个几桌,兄弟们一起好好地喝一顿。”
“好!”周围的人都大声喊道。
我从羊子手里接过绳子,兴高采烈地牵着那女子就走,可是到了村口我又犯难了,总不能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回去吧。于是我又招来了仓鼠,让他们用大麻袋把那女子装了扛着随着我回家,就说是买了点野味。
进了家门,带着仓鼠他们几个,躲躲掩掩地避开了下人们,正准备回房间,却被阿二给拦住了。
“少爷,大少奶奶吩咐,你一回来就去见她。”阿二道,接着,阿二看了仓鼠他们一眼,指着他们担着的麻袋,道:“还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