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峰:“其他部门还有没有问题?”
在座与会人员都摇头表示没有什么问题了,晓峰这才宣布散会。
下午下班后晓峰在公司吃完饭,加了一会班,刚回到家不久,就有人敲门,晓峰一看是诗芸,诗芸刚进门就不住的地夸奖晓峰:“晓峰,你太厉害了,你今天在会议上的风采简直把我给迷死了,你真是我的偶像呀。”
晓峰呵呵一笑:“没办法,谁叫我长的那么帅呢”晓峰说完色迷迷地伸出一只手来,将诗芸拦腰抱起。
晓峰的头埋在诗芸的颈窝处,感觉她身上有些湿润,没有汗味却有清香,晓峰:“你刚才洗澡了?”
诗芸:“嗯,我下班回家后洗了澡过来的,……你快点放开,好热!”
诗芸觉得晓峰的身上好烫,而且有一股发情的味道。
晓峰:“不要!”
晓峰搂得更紧了,横在诗芸胸前的大手隔着布料抚摸她的。
那热烫的触感立即传到诗芸的身上,她虚弱地说:“你不能这样……我刚洗完澡的呀。”
晓峰:“那有什么,可以再洗一遍啊。”
晓峰轻笑着,咬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缓缓下滑,本想将她抱起来回到床上的,却在她的那里停下了。
晓峰:“你没穿NEI裤?”
他沿着裙摆探入,手指抚上了毫无遮挡的Y户,那片黑色的毛湿漉漉的。晓峰瞬间打消原来的计划,直接将诗芸推到了沙发上,让她坐在沙发上。
诗芸:“不,你不能在这里!哦……”
诗芸的抗议被晓峰直接封住,吻了个天翻地覆。
晓峰放在她的修长手指立刻进入那里,快速地动作起来。诗芸想反抗,但暑热搞得她头脑发涨,没有多久,身下就流出了蜜汁。晓峰抽回自己被染湿的手,脱下裤子,用手扶着那个东西准备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所坐的位置高度正好,被分开的腿芯正对着他的分身,晓峰一个用力,就惯穿了她。“啊!好痛!”
诗芸叫着,就在晓峰肩上咬了一口。
诗芸那里还不够湿,它却突然进入,诗芸心想那疼痛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承受,所以她咬得很用力。可惜晓峰才不会在乎,他停不下的动作,只是在她耳边说:“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了了。”
晓峰今天的激情来得又急又快,手下也就失了力度。“不,晓峰……慢一点。”
诗芸呻吟着,身体被快乐的狂潮席卷。嘴上说着不要,可是流出来的大量可是谁也骗不了的。
诗芸越来越湿,快庚越多,等他在她体内射时,她亢奋得脚指都蜷缩起来。晓峰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晓峰轻笑着开始吻她。
晓峰:“小芸,我好像永远都要不够你呢。”
晓峰将诗芸面对面地抱起,他那个东西还埋在她体内,就这么走回了床上。诗芸的肚子里面灌了液,晓峰稍稍动一下,那些粘液就顺着YD溢出来。
诗芸懊恼地叫起来,“你又没用安全套!”
晓峰愣了一下:“你吃药不就好了,带那个感觉差好多。”
晓峰拉开诗芸打在自己身上的小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揉着。他将头埋在她那对的上又啃又咬,下半身的那个东西在她体内又开始慢慢地复苏。
诗芸被他吸得好痒,不安地扭着身体。可她的感觉又快速地聚集到的部位,因为晓峰的那个东西又一次把她撑满。诗芸:“啊!”
晓峰又开始了动作,只是不像第一次那么急了。
这次在床上的一场持续得很长,诗芸又喊又叫,“晓峰,我…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诗芸颤抖地尖叫着,然后抽搐地达到G潮。
事后,诗芸躺在晓峰的怀里,全身无力,晓峰在她嘴唇上轻啄一下,把诗芸那微凉的身体抱在怀里,亲昵地摩蹭着。诗芸睡着的时候还面带着微笑。
晓峰看着诗芸面带微笑沉睡在平时燕子睡的位置,顿时有种强烈的愧疚感涌上心头,晓峰猛吸了一口烟,把还剩半截没有吸完,还在冒着烟雾的三个5往烟灰缸里猛的一下掐灭,头无力地往后一靠,微闭着双眼,脑海里像走马灯一样一会是燕子一会是诗芸又一会是芳兰,想起刚才诗芸在呻吟时喊着爱晓峰的时候,晓峰禁不住喉咙有点发堵,眼眶里有点发潮.晓峰暗自说:诗芸,对不起,在我们水乳交融的时候,在你兴奋地说着爱我的时候,我却吝啬的连句,[诗芸,我也爱你]的回应都没有,哪怕是一句违心地[我也爱你]都没有,我是不是太残忍了?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按道理讲像我这种滥性的男人应该视“我爱你”三个字如口头禅一样才对呀,怎么会这样;[我爱你]三个字我怎么会在你面前说不出口呢,真是了怪了,或许是你的太真太纯让我无法忍心骗你吧,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燕子才是我的爱人,除了燕子我真的没有多余的空间去爱别人;可是我既然爱燕子,又为什么要多次背叛燕子呢,难道我对燕子的背叛就是传说中的仅仅是身体的背叛,仅仅是男性激素的需要。晓峰这个时候脑袋有点胀胀的,不由自主地点燃了一支烟猛吸了几口,他仿佛希望此时的思绪能随着那吐出的一个个烟圈消逝;望着逐渐消失的一个个烟圈,哓峰顿时想起了芳兰,芳兰就像这些烟圈一样消失了,和烟圈不同的是,芳兰虽然人消失了,但是芳兰的情却永远隽刻在哓峰的心中,芳兰的影子时时刻刻环绕在哓峰的四周。
哓峰自己也分不清是先爱上燕子还是先爱上芳兰,总之在晓峰的心里燕子和芳兰都是他最爱的人。晓峰把手上的烟头狠狠的掐灭,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决定,不行我一定要找到芳兰,不管她是生是死,我一定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打定主意后的晓峰,然后倒头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