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洛用力抚摸她的脸蛋,说道:「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乘听我的话。我会帮你保密,你儿子勾引我老婆的事,我也既往不究了。」
傅恒氏道:「不……我求你……放过我吧!」
陈家洛心一软,想到强迫一个弱女子并非英雄所为,就要起身,目光触及她紧张而变得起伏的饱满胸部,成熟妇人诱人心弦的体香,欲望重升,转念想道:「她是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这两个人皆是死敌。毁在他们手上的女子也不知道有多少,今日自己就算替天行道一回。」
心念至此,手掌摸到她的胸部,用力搓揉,嘴巴凑到她精致的耳垂边说道:「听我的。我会让你舒服的。夫人正值青春华少,却被相公冷落,以至深受性欲煎熬之苦,何不趁此一解消愁?」
傅恒氏身子极力扭动,似是挣扎陈家洛的怀抱,又似是迎合陈家洛的抚摸,陈家洛嘴唇在她脸上亲吻,嘴巴凑到她耳边说道:「你早前背着相公和乾隆生儿子,也不是什么贞节之身了。何必还守着那些个劳什子观念不放。」
傅恒氏一听,挣扎的身子渐渐变软,陈家洛道:「今晚你陪我便罢,如若不然,我将此事告之天下。你也知道后果!」
傅恒氏身子一震,道:「求你……不要告诉别人。」陈家洛笑道:「这就看你等下的的表现了。」
说完,伸出手解开傅恒氏的衣服,撕开她的肚兜,露出硕大饱满的乳房,想到这对乳房的主人属于福康安的母亲,乾隆的情人,陈家洛倍感刺激,双手握住滑腻柔软的乳房,用力挤压,傅恒氏吃痛,低声唤道:「好痛。」
陈家洛俯下身子,含住两颗乳头细细咀嚼,不时抬起头道:「夫人,你的奶子真香。」
傅恒氏含羞闭上美目,任由陈家洛在她赤裸上身折腾,肉体的愉悦正慢慢驱走道德的羞耻,偷情的刺激慢慢赶走失贞的耻辱。
陈家洛熟练的技巧也让她忘记这是刚刚见面的男人,甚至她都不知道她的姓名!
陈家洛双手在傅恒氏乳房不断变换手法,将傅恒氏豪乳压来辗去,嘴唇则吻遍傅恒氏上身每一寸肌肤,傅恒氏双手紧抱住陈家洛的虎腰,看样子不像被人胁迫,倒像是和情人交欢。
陈家洛脱掉傅恒氏亵裤,看到眼前黑乎乎的阴毛已经被阴洞涌出的精液打湿,一边用手梳理,一边笑问道:「夫人,多久没有做过了?」
傅恒氏只是一个劲地低哼。
陈家洛拨开阴毛,发现深藏其中的粉红肉缝不住向处流淌粘稠的液体,手指轻轻刮着肉缝,追问:「快回答我。你有多久没让人插了?」
傅恒氏睁开水汪汪的杏眼,说道:「有个把月了。」
陈家洛哈哈大笑,手指熟练的拨开滑腻的阴唇,中指插进阴道,傅恒氏声音时断时续,雪白身躯左右挪动,带动丰乳乱晃;陈家洛伸出手指,将傅恒氏臀部扶起放在胸前,又让她双手抓住脚踝,这样一来,傅恒氏的屁眼和阴部就尽在陈家洛的眼皮底下,陈家洛双手继续玩她的阴部,舌头在她大腿来回舔弄,直舔到肛门,舌头在上面打转,傅恒氏没想到陈家洛会舔那儿,这可是以前傅恒和乾隆都没有的。
一时又是感动又是舒服又是刺激,口中尖叫出声,陈家洛一路亲吻到阴部,大口一张,似要将整个阴部含入嘴里,舌头更是使足力气在阴道里,鲜红嫩肉四处扫荡,傅恒氏只觉身处空中,飘飘欲仙,直到陈家洛放开她,她还躺在床上大口喘气。
陈家洛脱光衣服,将大肉棒在她阴蒂上厮磨,问道:「想不想我插进去?」
傅恒氏此时脑子只剩下偷情的快感,陈家洛又粗又长的肉棒让她体内深处痒的难受,急欲它插进去一解这个月来的空虚,可她到底是出身名门,平时连粗话都不说一句。纵是心里想得紧,嘴上也不好意思说,一双大腿悄悄张开仿佛诉说她的心里话。
陈家洛笑道:「你可是福王妃。没有你的命令。小的不敢冒犯。」说完,龟头在肉缝中间划动。
傅恒氏知他有意羞辱自己,奈何体内又麻又痒,只好鼓起勇气说道:「我要!」
「要什么?」陈家洛存心要打破她的心理防线。
「我要你插我!」傅恒氏终于忍不住高声说道,说完,眼睛紧紧闭上,期待着它即将到来的快感!
陈家洛将肉棒对准阴道坚定的向里面插去,傅恒氏感到粗壮有力的棍子撑开阴道进入体内,想到失身于一个素不相识的男人,心中不觉一阵酸苦。
陈家洛肉棒插到底后,用力抓住乳房,缓缓抽插,觉得傅恒氏虽生过儿子,可阴道仍旧保持紧凑,套得他快感连连,陈家洛抽插速度加快,到最后只听「啪啪」肉体撞击声以及傅恒氏婉转动人的呻吟声,陈家洛将她翻转过来,让她坐在上面,傅恒氏桃面含春,挺起身子上下,左右套动肉棒,陈家洛双手抓住她活蹦乱跳的乳房,眼睛看着肉棒进进出出阴洞,时不时还从里面带出精液,端的是淫糜无比。
陈家洛看到兴奋处,下身向上狂顶,傅恒氏双手扶住陈家洛小腹,叫道:「哦……我不行了。」精液汹涌而出,陈家洛犹不过瘾,将她翻过来,跪趴在床上,欣赏着丰腴成熟的肉体像只狗趴在床上,肥大的臀部向上翘起,陈家洛忍不住从后面再次狠狠进入宝洞,傅恒氏身子一颤,扭头道:「你,轻点啊……」
陈家洛用力抓揉肥厚的屁股,肉棒次次直达深处,每一次的进入总能让她尖叫呻吟,到最后她整个上半身贴到床上,臀部因此高高耸起,更方便陈家洛的进出,直到傅恒氏语不成声,陈家洛才将滚热精子灌进她体内,把傅恒氏抱在怀中,轻抚她柔软的乳房,傅恒氏有气无力地说道:「你可真狠哩!」
陈家洛道:「夫人天香国色,小人一时忘情,莫怪。」
傅恒氏道:「你枉为男人。康儿与你有仇,你不去找他,却把气撒在我身上,好没道理。」
陈家洛道:「夫人错矣。所谓子债母偿。再者,夫人如此美色,却被闲置,好不惋惜?许是上天有感于此,得教我我们相聚,这也叫天作之合吧?」
傅恒氏休息这会后,觉得陈家洛粗长的肉棒还紧插在洞内,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时不时地跳动,双乳也被他捏握揉摸,再想到他刚才的勇猛。心里不禁有些异样,陈家洛听她呼吸又渐粗,知她性欲又起,心中好笑道:「阴毛多的女人性欲果然强。」于是凑到她耳边说道:「夫人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小的愿意侍候。」
傅恒氏道:「你无赖。」语气中却已见缓和。
陈家洛笑道:「我是无赖。这辈子就赖定夫人了。」
说完,身下向里一捅,傅恒氏「哦」的一声,道:「轻点啊。」
陈家洛轻笑将肉棒抽出来,傅恒氏只觉得随着肉棒的离去,体内又是空虚又是麻痒,不由睁开眼睛不无幽怨地看陈家洛,却见他将肉棒放到眼前,说道:「夫人,帮小的舒服下吧。」
傅恒氏先是拒绝,后来在陈家洛的威带利诱下,终于忸怩地张开樱唇,伸出小巧舌头先是把肉棒的精粹弄干净,随后就将肉棒含进嘴里,舌头不断便出卷,缠,绕,舔等百般技巧尽心侍奉陈家洛的肉棒。
陈家洛看到伏在胯下口舌侍奉的美妇,想到她的身份,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紧抱住她的蜯首肉棒快速进出,偶尔肉棒深入喉间,感觉她的深腔的跳动和温度。直到傅恒氏呜咽出声,这才停住,转把肉棒插进傅恒氏空虚已久的阴道。傅恒氏似是放开心怀,紧搂住了陈家洛的虎背,臀部向上迎合,嘴里叫着。
陈家洛一边用劲抽送眼光不住在傅恒氏绝美面容,跳动的乳房掠过,最后停留在两人的结合处,见傅恒氏肥厚的阴唇随肉棒的进出一张一合,心中好不爽快,问道:「夫人,舒服吗?」
「嗯」。傅恒氏答道。
「以后我还想要,可以吗?」陈家洛问。
「嗯。」
两个人一边对着淫语,一边拼死迎顶,直到傅恒氏软瘫在床,陈家洛还意犹未尽,傅恒氏惊道:「你怎么……让我休息下吧。」
陈家洛闻言趴在她身上,肉棒改为轻磨,调笑道:「夫人小穴真紧,真让我欲罢不能。」
傅恒氏大羞,道:「你这人真不要脸!嘴巴也不积点德。」
陈家洛笑道:「我又怎么比得上夫人下面那张嘴,瞧它还咬着我的肉棒不放呢。」
傅恒氏让他接二连三的调逗羞得不敢再说话,把头理在陈家洛臂弯,呆呆地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个人温存一阵后,陈家洛心想出来那么久了。该回去了。要不霍青桐要担心,于是轻吻傅恒氏红扑扑的脸道:「夫人,我要走了。」
傅恒氏一怔,「外面那么多守卫,你走得了?」
陈家洛道:「走不了就让他们抓住呗。我是你的情夫,也算福康安半个父亲,难不成他们还敢杀我?」
傅恒氏气极打他一下道:「你这混蛋。你如被他们抓住。莫说你,连我都难逃一死。」
陈家洛笑道:「夫人尽管放心。就凭外面这些个虾兵蟹将还难不住我。」
傅恒氏瞪眼道:「你这么大本事,先前为何挟持我一个弱女子?」
陈家洛道:「自古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先前看到夫人美丽的面庞,挺翘的奶子,一时控制不住自己,做下如此之事,现在想起来好生惭愧。」
傳恒氏的相公傅恒,情人乾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向来视女人如无物,对她也是不冷不淡,那曾像陈家洛这般甜言蜜语。是以女人心性,听着好生欢喜,对陈家洛越发好感,道:「你还知道惭愧,我还以为你脸皮比城墙还厚呢。」
两个人说着话,陈家洛穿好衣服,回头对傅恒氏挥手,人已飞身跃出。消失在茫茫暮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