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方面也终于察觉了异动,立刻作出反映,不顾中国的妖魔们的纠缠,全力向我所在的方位急射过来。
暗黑军团见教廷方面采取了行动,黑暗祭师也带着剩下的黑暗巫师,血族向教廷大军冲了过去,阻止教廷大军的救援。黑暗祭师亲自找上了教皇,很快两人便缠斗在一起,只是这两人的力量特别强大,且两人都心悬于我,普一见面就都是全力出手,两人能量的碰撞,使得周围的空间都为之一震。就连距他们有七、八百米的地面上的众人也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中国的正派修士早在青竹道长与爱德华亲王缠斗时,便全体向我这边飞射而来。而那些喇嘛则立刻盘坐颂吟佛经。“啊,吗,呢,叭,咪,哞”不断的从他们的口中传出。至于中国的那些邪派修士,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可以大开杀界的机会,而且,事后也不需考虑会被正派追杀,他们这可是在帮他们杀敌呢。
邪派统领鬼妖王一声令下,道:“孩儿们,给我把这些西方的蛮子,杀光,让他们知道我们中土可不是他们想来就来的地方。孩儿们,冲呀!”
说完,率先挥动着鬼王血剑充着教廷、暗黑大军冲杀了下去。
一群妖魔鬼怪在听了鬼妖王命令后,叫嚣着也冲了下去,管他教廷还是暗黑军团就是一阵冲杀。一时间,天空中也是光华漫天。
母亲一声惊呼,护着我倒了下去,母亲嘴里的鲜血喷了我一脸,一只吸血鬼候爵乘两名“狙龙站队”的队员在应付一个吸血鬼大公爵之即重伤了母亲。
父亲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呼喊,“秀芬!飞云!”
可是正当他想向我们飞奔过来时,一只罪恶魔爪从父亲的后背当胸穿出。父亲也倒下了。
也许我是感受到了危险,也许我是感受到了父母的生命正在流失。我“哇”的一声哭了,“哇……哇……哇哇……”
但是我哭声在四周的打斗声中,惨叫声中,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一只魔爪向我伸了过来,要将我从母亲的身边抢走,这时,周围的修士、“狙龙站队”和龙组的成员才发现我这边的异状,可却无法摆脱纠缠抽身前来救援,白云老道也发现了状况,虽知赶不及时,却依旧拼命地向我这里赶来。
我眼前的这个吸血鬼侯爵笑了,眼看在眼前的唾手可得的胜利,疯狂的笑了起来,然而就在这时,淡淡的三色光由我身上发出,这让在我面前的吸血鬼侯爵一楞,就在这一瞬间,我被白云老道抱在怀里。
但更怪的事发生了,白云老道竟然被我弹开了足有丈远。我依靠三色光漂浮在空中,突的,我大叫起来,“啊啊”。随着我的叫喊,三色光照射的范围也由小变大,凡是由三色光照射的地方,打斗立刻被迫停止。不一会儿,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一人身上。
渐渐的,红光与蓝光敛去,形成了两个十米多高的人影。而黄光则包围着躺在血泊中的我的父母。红光人影生气的给了黑暗祭师一巴掌,打得他飞出老远,而蓝光人影也给了教皇面部狠狠一脚,亦踢得他飞出老远。
只听红光人影破口大骂道:“你他#**%%**#,老子什么时候有了你这种白痴后裔,妈的,带着你的人马上给我滚得远远的,从今以后不准再靠近你老子我!”
说完,冷冷的看着黑暗祭师。黑暗祭师先是被打得莫名其妙,待后来看清了红光的面目后,吓得背后直冒冷汗,连头也不敢抬,唯唯诺诺的恭敬的道:“遵……遵命。魔王大人!”
他错将魔族第一代领袖原始天魔尊当成了撒旦这种低级魔将。
不过原始天魔尊的元也懒得理他,只要他听话就是了,于是对龙使了个眼色,就自己退回我的身体里了。
而蓝光确也是族第一代领袖龙的元,龙眼含杀机的盯着教皇道:“你给我听着,耶和华的后人,马上带着你的族人给我滚!以后不许再靠近我的传人。滚!”
龙的话语中透露着不容辩解语气。教皇见他可以直呼上帝之名,又有如此恐怖的实力,也不敢硬碰,但却加深了他想得到我的决心,可是龙的下一句话却让他不敢再生妄念。只听龙道:“哼,耶和华见了我都要尊称我一声陛下,你竟敢在我面前耍心机。找死!”
说完就欲出手,这下吓得教皇立马跪下求饶道:“饶……饶命呀,陛下!”
其实龙也只是吓吓他,以他现在的力量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来对付教皇了。见教皇不会再动妄念后,回到了我体内。
教皇和黑暗祭师各自招手收回了各自的大军,相互狠叮对方一眼后,带着各自的人手,破空而去。
黄光在救回了我的父母后,也幻化为人形。他就是守护第一空间的众之天帝。
天帝扫视了中国的正、邪修士后,淡淡的道:“吾乃诸天众的掌管者,天帝。各位无论正、邪皆是吾等天的根基所在,还望各位今后不要在妄动干戈,少造杀孽,毁了一身修为。”
说完,左手一挥,一道淡淡的金色光华射向众人,凡光华所到之处,伤口自愈。
众正、邪修士立刻跪拜行礼道:“天帝圣安!吾等恭迎天帝大驾!”
声音整齐而浑厚。
天帝点了点头,又接着道:“此子为应劫而生,还望大家定要护其周全,不要干涉他的生活。吾力量业已耗尽,在吾下次醒来之前请务必照顾好此子,不要再让西方异教徒来打扰他的生活。”
众正、邪修士恭声应答道:“吾等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天帝见效果已经达到,便收了光回到我的体内。我在失去了三色光保护下,自由落体般,坠了下来,却恰好被醒来的母亲接住了。
是役,特种部队的精英们牺牲了23人;龙组牺牲了5人,8人重伤:“狙龙站队”,猎一,猎八,猎十一重伤,其余轻伤。可谓损失不轻。中国修士们牺牲了74名真元期弟子,3个元婴期高手,以及不知道多少亡灵。教廷大军才真的是损失惨重,留下了15具黄金骑士的尸体,25具圣战骑士的尸体,245具主教的尸体,其中还有两名红衣大主教的尸体,73个低级审判暴体而亡,12个高级审判重伤,其中大部分是被亡灵杀死的。暗黑军团要稍好一点,损失了5个大公爵,23个侯爵,及132个低级血族,还有一大部分是被佛光给直接汽化了的。
5月9日,夜。临时搭建的一个特别的帐篷里。
那位时代的“巨人”在听完了上将卫国华将军的伤亡报告后,皱了皱眉头道:“没想到竟然牺牲了这么多优秀的战士,恩,书记官,牺牲的战士全部授以‘英雄’称号,其家属为‘英雄之家’,由国家供养,其子女所有的教育费用及工作都由国家出面解决。好了,你先去办事。”
书记官记完后立正,道:“是,主席。”
然后转身出去了。营帐里只剩下两个人。
这时伟人秘的问道:“老卫,我听说昨天晚上是那个娃娃救了大家,不然,伤亡还要扩大,是不是?”
卫国华知道再瞒下去也没意思了,到不如爽快的说出来,说不定还可以得到伟人的保证,依靠国家的安全系统来保护我,这样双管齐下才可万无一失,于是答道:“确实有这事,”
接着便将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全部告知了这位伟人。
伟人在听完卫国华的叙述后,陷入了沉思。一会工夫,他抬起头来,道:“那娃娃现在在那里,我想见见他。”
卫国华道:“就在旁边的营帐中,孩子的爷爷,奶奶死了,他的父母是被他救活的,和孩子在一起,我师傅也在那边,您现在要见他们吗?”
伟人点点头,道:“要见,怎么不见,连你师傅一起见,顺便把老张和老马一起叫过来,对了,待会他们来了后,让所有的警卫离帐10米警戒,凡是在我们谈话期间,一律不准打扰,违者以军法处置。”
卫国华敬礼后,转身离开了。
五分钟后,母亲抱着我、父亲和白云老道跟着卫国华将军一起进到了伟人所在的营帐。尽管老爸、老妈被告诉要求见面的是主席,让他们作好心里准备,但当他们见到伟人时还是失态了。但很快他们便被伟人的亲切、随和、平易近人给感化了,慢慢的放开了自己。
伟人一把从母亲的手中接过我来,抱在怀里,我经过一夜的休息,已经精百倍,就在伟人接过我时,我顺势用小手抓住了他本来就不多的头发一个劲的把玩,还一个劲的“咯咯”的笑。
我这一举动可把我老爸老妈给吓坏了,正欲伸手阻止,却听着伟人“呵呵”笑道:“好机灵的娃娃,特别是这双眼睛,很是清澈,晓得我只剩这几根宝贝了,你居然一来就找到了。哈哈哈……”
一旁的卫国华三人和他的师傅白云老道也乐得笑呵呵的,这时老爸老妈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尴尬的笑了笑。
伟人的眼突的一暗,带着歉意的道:“可怜的孩子,国家没有保护好你的爷爷、奶奶,唉。”
老爸是个老实人,他能够分清楚是非,压下心中的悲伤,道:“主席,您别这样说,国家能为了飞云这样普通的孩子,专程来保护他,我们已经很感激了,我们也不会再要求国家什么,如果国家需要,我都会代表飞云答应的。”
老妈这时也在一旁帮腔。我的父母就这样把我给“卖”了,不过我喜欢。要不是这样,我以后说不定还在为票子而四处奔波呢。
伟人只是点了点头,又对着卫国华三人和白云老道,道:“白老,你看,这娃娃没有了爷爷,干脆,我们五个都当他的干爷爷算了,你觉得怎样?”
白云老道抚着他那长长的胡须,微笑道:“如此,胜好,我就带我的徒弟们答应了。”
卫国华三老也纷纷附和道:“没问题,我们同意。”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老爸老妈束手无策,在看见几老都那么认真的情况下,楞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干爹,我们带飞云谢过,干爹。”
关系一确定之后,五老和老爸老妈自然拉起了家常,聊着聊着,老妈还口无遮拦的将我的“狼行”道了出来。引得五老一阵哈哈大笑。其实我得感谢老妈,要不是她,我怎么能娶到三个仙女般的老婆呢。
我的大干爷爷白云老道“呵呵”笑道:“可惜我没有儿女,要不然定要我的孙女嫁给云儿。呵呵。”
卫国华却道:“师傅,您还担心云儿讨不到老婆吗?可欣刚生了个女儿,我就做主将她许配给云儿了,怎么样?”
这下可乐坏了老爸老妈,认了几个干爷爷后,不但以后我的工作有了着落,甚至连老婆也给我找好了。
这下,张蓝鹰和马颜不依了,同时道:“我说大哥,你怎么能在没有征求我们同意的情况下将飞云给抢走呢?”
我的伟人干爷爷闻言,说出了一个破天荒的办法,“你们争啥子嘛,照我说,你们三个,要是有孙女就都嫁给我们的小飞云;要是有男孩,就和他做兄弟。这个办法好啥?”
这句话从伟人嘴里道出来,立刻让在场的除了白云老道外的所有人张大了嘴巴。伟人却饶有兴趣看着他们,笑呵呵的道:“嘴巴张朗个大,干咋子,小心莫把下巴掉了下来。”
接着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霸气,语气一变,道:“要是他连这个都搞不定,就不配作我的干孙子了。”
受到伟人气息的感染,卫国华三老也异口同声道:“对,云儿可不是一般人,他肯定能做到的,我们答应了!”
老爸和老妈面面相觑,无奈的摇摇头,他们当然知道了我今后的生活一定不会平凡,而事实也证明了老爸老妈的猜测。
在这个问题告一段落后,五个干爷爷又和老爸老妈讨论起了我今后的打算,在密议了两个小时后,我今后发展的蓝图正式出炉了。这件事是直到我与我的老婆们大婚时才由我的另外四个干爷爷和父母一起告诉我的,还送给了我一件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
1987年,我三岁时被送到了附近的幼儿园,从那时开始,我就不再“平凡”了。在我进幼儿园的第三天,由于不习惯受人约束,在怂恿了几个同龄的小孩乘老师不注意,偷偷跑出了幼儿园,到河边玩沙去了。后来在老师找遍所有片区,出动了警察的情况下,我却带着小朋友们又回到了幼儿园,本来老师和警察叔叔要狠狠的“修理”我一便的,却在接到一个电话后,突然对我“温柔”起来,慢慢的开导我,并没有告诉我老爸老妈。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跑出去,有时后整天不归。再后来,幼儿园终于受不了我,于是将我礼貌的“请”了出去,我还巴不得。我喜欢一个人待在家里,自愉自乐。可是老爸老妈总以不放心为由将我再次送到了另一个幼儿园,当然,我又以我的方式再次被“请”了出来。再如此反复几次后,老爸老妈终于妥协了。
我五岁那年,由于老爸老妈工作的关系,将我带到了北京,把我寄放在卫国华家,那时我才知道我还有三个干爷爷,在大爷爷卫国华家里有一个和我同龄般大的女孩叫卫敏,二爷爷和三爷爷家也都有一个女孩,一个叫张雪,一个叫马柔。
他们都比我和卫敏小一岁。那时侯是我第一次见到我的三个娇妻。她们在那时就已经很漂亮了。
一次,我带着她们到山上去捉蚱蜢,当我在追一只蝴蝶时,我跑了很远,到了一个林子中才捉到,却在这时看见一男一女正在接吻。于是我好的走过去拉着哪个女孩的裙子,天真的问道:“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呀?”
这一男一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待他们看清声音的来源后明显的松了口气。这时我才看清那个姐姐的相貌,长的十分漂亮。漂亮姐姐蹲下来,轻抚着我的小老袋,粉脸红彤彤的道:“小朋友,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拿起我手中的蝴蝶在她面前炫耀道:“我在捉蝴蝶呀,嘻嘻,姐姐,你真漂亮。”
俗话说“童言无忌”,我的话顿时让漂亮姐姐羞得脸通红。这时一旁的长的挺帅气的哥哥哈哈笑道:“心颖,我没说错把,就连这位小朋友都说你漂亮了。”
说完,帅哥哥也蹲下来,摸着我的头道:“小朋友,你可帮了我大忙呀,谢谢你。”
我却又天真的问道:“帅哥哥,你们刚才是在玩亲亲吗?我可以亲姐姐吗?”
此话一出,不仅漂亮姐姐的脸更红,就连帅哥哥也不利外。就在我再想发问时,帅哥哥道:“小弟弟,你不可亲姐姐哟!只有哥哥才可以哟。”
漂亮姐姐在听到帅哥哥的话后娇嗔的横了他一眼。
我又问道:“为什么呢?”
帅哥哥道:“因为姐姐是哥哥的新娘哟,你只可以吻自己的新娘哟,但是要在你成为男子汉以后,在有能力保护你的新娘时才能吻她,知道了吗?”
我听后却立即道:“新娘吗?哦!好耶!我一定要找个跟姐姐般漂亮的新娘。我要保护她!”
说完就蹦蹦跳跳的跑开了。完全没有理解帅哥哥话里的含义。
漂亮姐姐却责怪的道:“你没事教小孩子这些干什么,教坏了他怎么办。”
帅哥哥却无奈的两手一摊,道:“没事儿,他才多大,能知道吗?”
两天后的一个周末,我和卫敏、马柔、张雪三个女孩玩起了“家家酒”。
我对她们道:“你们现在当我的新娘。”
三个女孩还以为是什么好玩的事情,都拍手赞成。
待她们成为我的“新娘”后,我就先抱着卫敏一口吻上她的小嘴,在她小嘴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后,又依次在马柔、张雪的小嘴上各自亲了一口。然后,蹦蹦跳跳的拍手道:“耶!我吻了我的新娘了!耶!好高兴哟!”
就这样,我三个娇妻的初吻被我夺走了。
就在当天下午,一件让我最值得自豪的事情发生了。
我牵着比我矮了一个头的卫敏到水池旁边去看鱼,谁知,卫敏一个不小心掉了进去。池水本就不深,但是却能没过比我矮了一个头的卫敏,卫敏在水池中拼命的哭喊,身子不断的上下起伏。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池水的深度,也没考虑过会不会游泳,“扑通”一声,一下子跳进水里,向不远处的卫敏艰难的走去。幸好池水只淹到我的下巴处,但对于第一次下水,在水里走动的我来说并不好受,四周的水不断的挤压我瘦弱的身子,1米远的地方,像走了一个世纪般漫长。
我来到卫敏身旁,正准备抱着她,她却像发现棵救命稻草般,一双小手拼命的抓住我的脖子,一口咬上我的肩膀,一双小脚不断的踢在我的腿上、肚子上。
我惨叫一声,但并没有松手,我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成为男子汉,要保护自己的新娘。我在经过N次呛水,强忍肩上妁热的巨痛后,艰难的走到了池边,一旁被赶来的大人们拉了起来。此时我的肩上已经被卫敏硬生生咬下了一块肉,鲜血长流。一旁的大人们在询问我们的住处时,也在惊我竟然没有哭闹。
在一群大人将鲜血淋淋的我和受惊过度的卫敏送回家时,老爸老妈、三个干爷爷的家人和张雪、马柔都在家,一群人见到我们的样子,都吓傻了,全都跑过来嘘寒问暖,待众人为我包扎好伤口,卫敏情绪稳定后,便开始“审问”我们了。
大干爷爷卫国华在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后,严肃的对卫敏道:“都是你创的祸,还不快去谢谢你的云哥哥。下次不准你出去了。”
在母亲怀里的卫敏闻言,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卫敏的母亲何可欣看着心痛不已,虽说我不该带女儿到水池边去玩,但好歹是我将女儿救了回来,而且女儿也咬下了我一块肉,于情于理都应该感谢我,何况我还是女儿未来的丈夫,还是由国家主席亲自批准的呢。于是推了推怀里的卫敏,示意她过来向我道谢。
谁知在母亲怀里的我突然跳出来,一副大义凛然的道:“大爷爷,不关敏儿妹妹的事,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带妹妹去池边玩耍,您要罚就罚我吧。”
其实,我那时虽然还小,可是我比起我的同龄人坚强好几倍,再加上老爸老妈经常不在家,我的自理能力也相当强,而且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是不该做,也有一股勇于承担责任的勇气。所在这件事上,我能分辨出自己所应该承受的责任。但我也是个人小鬼大的机灵鬼,我可知道这件事由我这个客人来承担的话,彼此都好下台。
这时一旁的二爷爷笑呵呵的道:“好小子,挺有意气的嘛。但你救了妹妹也应该让她谢谢你嘛。”
我却一本正经的道:“我是男子汉,我当然应该救我的新娘咯。”说完还故意将腰板一挺。
众位大人们闻言立时哈哈大笑,马柔的父亲突的打趣道:“你这小家伙,人不大,到先想起老婆来了。”
我不明白大人们为什么会笑,我以为他们不信,我便指着卫敏三人道:“哼,你们只有一个,我有三个耶!就是她们。”
说完伸出三个指头,“耶!”
我刚一说完,大人们笑得更厉害了。老妈似乎觉得脸挂不住了,赶忙制止道:“小孩子不要乱说,还不快过来。”
这时我刚要说话,张雪和马柔却突然插话道:“云哥哥,要是我们有危险,你救不救我们呢。”
我拍了拍小小的胸脯道:“当然要,你们是我的新娘嘛!”
张雪和马柔立马拍着小手道:“好耶,好耶。我们是哥哥的新娘,哥哥会救我们耶!”
说完,飞奔到我面前,一人在我的脸夹上香了一口,然后又飞似的冲回各自母亲的怀抱,羞得不敢抬头。
她们的这一举动却把我也给弄得不好意思,小脸通红。大人们看了我的表情,又是“扑兹”一阵大笑,就连老妈也被我给逗乐了。
卫敏见自己的两个小姐妹都表了态,也离开母亲的怀抱,低着头乖巧的向我走来,我一见她,就跑过去,一把抓住她的香肩,认真道:“不用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要保护我的新娘。”
卫敏慢慢的抬起头来,用她那闪闪发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呆呆的道:“真的吗?”
我用力的点点头,坚定的道:“恩,真的!”
卫敏突然在我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轻轻一吻后,飞快的扑向母亲何可欣怀里。
就在这时,三爷爷马颜偷偷的踌到大爷爷卫国华耳边轻声道:“大哥,看来我们不用等云儿长大再烦恼了,这不,已经搞定了。”
大爷爷卫国华看着三个小女孩看我的眼,欣慰的道:“恩,是呀,不过为了防范于未然,我看还是该想想办法。”顿了顿,又秘的一笑道:“明天有好事给主席说了。”
我六岁时,回到了重庆,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大爷爷他们,也再没到北京。我靠关系提前进入了小学,在班上结识了我最好的四个兄弟。号称“杀手”的陈健、“小马哥”的马驰、“书生”的袁洋、“笑佛”的陈果。而我则被称为“飞机(鸡)”。在我们五人中,以我最机灵、马驰最帅、陈健最能打、袁洋成绩最好、陈果最重情意。
小学三年级,我们五人开始学习抽烟,但我始终都抽假烟(指抽烟的方式),接着开始一起加入当地的社团打架。值得一提的是,我在小学上学期间有一个笔友,据他说他是个商人,是他主动和我建立联系的,在父母的鼓励下,他成了我除父母外唯一可以述说心事的人。
小学毕业,我12岁,与陈健四人在我们歃血为盟后,结成了异姓兄弟,我是老大,陈健老二,马驰老三,袁洋老四,陈果老五。我们一起考到了一所中学,这所学校事实上很烂。我初二,13岁那年,我的笔友说他要到远方去经商,不会回来了,在与我通了最后一封信后,就再无音讯了,我为此失落了好久,时逢,我们国家的又一位伟人的去世,正是因为他,重庆才被评为了直辖市。同年,7月1日香港回归。我也在同年的11月和老四、老五一起拿到了重庆市英语奥林匹克竞赛市一等奖,二等奖。从此一炮走红。
就在一双双期待的眼睛都注视着我时,我爱上了班上的一个女孩,她是一个中欧混血儿,一个转校生,她叫上官诺言。这时,我的四个兄弟也都有了女朋友,他们也鼓励我为他们搞定“大嫂”。我用了半年的时间才搞定,献出了我自己的初吻。其实在那段时间里,我开朗的性格中有了一丝忧虑,开始将心事藏在心底。
在老妈发现了问题后,她又同时给我介绍了三位笔友,虽然我不知道老妈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说动这么多朋友的孩子,但我还是接受了,于是我又有了倾吐心事的对象。
我和三个笔友约定,不说姓名,不报地址,只是纯粹的笔友。从信件的交流中,我可以看出她们三个都是女孩,她们都有一个喜欢的人,而且都是从儿时就开始了,只是她们不知道现在她们喜欢的那个“他”怎么样了,因为她们已经有7、8年没见面了。而我在安慰她们的同时,也将自己的疑惑和不解告诉她们。
就在我们互相传递心灵的信息时,我失恋了。上官诺言和他父母要在中考后搬到了另一个城市,虽然我知道这可能是迟早都要发生的事,但我还是没有做好准备。
由于心情不佳的关系,中考失利了,我只考到一个一般的重点高中,和“南瓜”王楠,“大块头”赵飞,“赌”龙洋分到了一班,与我那四个兄弟分开了,从此,堕落的高中生活开始了,笔友不交了,课不上了,成天游戏、小说、打架、喝酒、逃课、泡MM什么都来,当时流行“古惑仔”,学校的“同行”也送了我一个“鸡爷”的外号。也曾经在千喜年时,我创下了一个人拿着个啤酒瓶子,将五个185cm左右的体校大汉,敲翻在地的记录。而我当时只有174cm,56公斤。高三时,看着父母心急如焚、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开始用功了,一年后高考时,我以全校第五名的成绩考上了重庆大学汽车设计系。我高中班主任在看到我的成绩单时,只说了两个字,“迹”。跟我很熟的兄弟都说我的脸上写满了沧伤,但又说我笑起来的时候却和那些没长大的小子差不多。
到了大学,我通过竞选,以大一新生的身份夺得了校学生会社团管理委员会的主席一职,被传为佳话。而此时的老二陈健、老三马驰却当上了北京军区的一名特种兵战士,老四袁洋就读于本校的英语系。老五陈果和“大块头”赵飞考上了警校。
2003年10月,我19岁,台海关系日趋紧张,老二、老三也怂恿我和老四来参军。其实我从小就渴望参军,当个像诸葛亮那般的军师,或是成为曹操般的枭雄。因此从小就对什么《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诸葛亮兵法》等古典兵书滚瓜烂熟。可是我很犹豫,因为我喜欢上了一个来自黑龙江的女孩,但却不明白对方的心意,考虑很久后,给老爸老妈说了一声,便硬是拉着老四向北京出发了。而此时的我却根本没有看到父母脸上那欣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