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最近在商报上又读到一则关于小日本虐待我中国女员工的新闻,还逼她们看淫乱书刊,CAO,最让小子我气愤的不是小日本的行为,而是我国员工的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居然只是想骂骂那些该死的XX,CAO。『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 @ gmail.com 』我也总算知道为什么小日本敢在我国的国土上如此横行,还受法律保护了。
真是一种讽刺,别人在践踏我中华民族的尊严,有人居然还点头哈腰。是我,我不只是揍他这么简单了,非把他整个半死,要是谁说我错,那他就是说“八年抗战”就是彻底的错误!!!!!!因为我扞卫的不只是我自己的尊严,有民族尊严,向这样的工作,送给我都不要!我呸!唉,只我在这里干说有个屁用,我国的民族意识还有待加强才行。
偌大的报名大厅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人,到处都是人头颤动,我一个人在费力的向前挤着,心理不停的咒骂马驰他们,该死的“马一拨”(这是一部电视连续剧中一个丑角,我们给马驰起的外号。),就只老四,居然连老大都敢耍,还兄弟呢,哼,气死我了!
袁洋一到北京就被马驰、陈健两人拉去见了他们长官,那个长官在见老四的确有这个能力和潜力时,开了小灶,破格让他进入了马驰他们一队,和他们一起训练。又说谁叫我身子这么弱小,便让我到参谋部去报到,搞文职,他们今天要训练,没法陪我,我哪个气呀,虽说这也是我的初衷,但总有一种被甩了的感觉。
好不容易,终于轮到我了,只见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军官正在埋头填写表格,由于大厅里的空气不怎么流通,显得有些气闷,她的额头上已有了一些汗珠,小脸也是红彤彤的。从她的肩章上,两杠一星,是个少校,看她的年龄应该和我差不多,照我的判断,应该是官宦子弟吧,要不然,年纪青青是不可能出任少校的。
女少校抬起头来,问道:“姓名,籍贯,参报兵种。”
这时我才看清楚这位女军官的容颜,长相很平庸,圆圆的脸蛋,两个浅浅的酒窝,身材还挺不错的,暗叹一声“可惜”,吊儿郎当的道:“杜飞云,重庆人,参报随军参谋。”
女少校突的浑身一震,心道:是他吗?是那个让我和姐姐们牵肠挂肚、日夜思念的他吗?她再次抬起头来,仔细的看着我,见我一副新潮叛逆的模样,便立刻否认了这种想法。这一定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哼,看他这一副模样,也不是什么好人,真是糟蹋云哥哥的名字,还想报参谋?你美吧!还是把你送到“败类集中营”去吧。便道:“参谋?好,明天到13连报到吧。”
“败类集中营”就是由许多败家的富商子弟及官宦子弟组成的,一个混日子的军营,是属于侦察兵。
其实,我面前的女少校就是三爷爷的孙女,我未来的娇妻张雪。只是她易过容,再加上我们有14年不见,她当然不认识我咯,但我也不认识她,见她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子,心中有气,故意刁难道:“13连?什么地方?你可别随便找个地方埋没了人才。要不,国家损失可就大了。”
张雪闻言,轻蔑的一笑,道:“就凭你,下辈子吧!不过,你最好不要栽到我手里,不然……嘿嘿!”
我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反击道:“干嘛,威胁呀!我好怕呀!小心我告你滥用职权!”
张雪目光一寒,站起身来冷冷道:“新兵9527,我命令你立刻像长官道歉!”
这是身旁的人群才发现了这里的异样,纷纷聚集过来看热闹。
我见周围这么多人,要我就这样向你道歉,我男人的面子还要不要,再加上我从小就看不管有人仗势欺人,张雪可触犯了我的忌讳,于是毫不示弱的道:“哼,用军衔来压我?要我道歉?凭什么呀?我不过就是问问而已,你不说就算了,自己要生气,关我什么事,我没说你刻意针对我都已经很不错了!哼!”
张雪拼命的压住心中的愤怒,小脸气鼓鼓的,心道: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自己会如此憎恨眼前这个和他同名同姓的人,见到他就火大呢。难道我的“心如止水”还没练到家?其实她那里知道,因为我的出现影响了她心目中那幻想出来的我的美好形象,有了一种梦被打破的感觉。
我见她咬着下唇,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心想:我是不是太过分了?毕竟,人家是女孩子,而且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唉,算了,算我倒霉吧。便道:“好了,算我倒霉,对不起,13连就13连咯,我明天就去报到,行了吧。”
说完极其不负责任的将张雪丢下,在别人异样的目光中迅速穿出人群,消失不见了。要是我知道张雪的下一个动作,我非气得吐血不可。
过了一会儿,张雪回过来,见周围聚集了很多人,可就是不见我的身影,便问一旁的一个美女上尉道:“刘英,刚才那人呢?”
美女上尉楞了一下,问道:“队长,他不是刚才给你道了歉之后恢恢溜溜的跑了吗?”
张雪也是一楞,随即明白过来,道:“哦,我刚才走了,没听见!”
美女上尉愕然无语。
天哪!我可真冤,比窦娥还冤!
然而大厅的一切并没有逃过三双锐利的眼睛。其中一人一头银雪,但面容红润,双眼炯炯有,额头也无一丝皱纹,眉宇间透出一股凛然正气,全然没有一位老者应有的姿态,再配上一身笔挺的军装,不由让人生出敬重之情,大叹“好一派大将之风”。他肩章上的三星加上麦穗,恰好说明了他的身份,此人正是上将卫国华。而站在他左侧的俨然一副“决胜于千里之外,运筹于帷幄之间”
的智者模样的正是中将张蓝鹰,站在右侧的体格粗旷的一副沙场老将模样的就是中将马颜。
“呵呵,飞云这孩子变化可真大呀,要不是他父母事先给我们打过招呼,我都还险些认不出他了。”
卫国华吐出一口烟,看着我的远去。
马颜点点头,埋怨道:“可不是吗,还带了不少的社会习气呢,看他和雪儿谈话那个态,纯粹一副社会小混混,要将他培养出来就要看他自身的造化了。真不知道师傅他老人家怎么想的,当年要是就让他呆在北京和柔儿她们一块修行不就不用这么麻烦了嘛,说什么不准我们安排和干预他的生活,一切由天意决定。天意真的那么准吗?”
张蓝鹰没好气的道:“你就知道怨这怨那,你那脾气什么时候才改,师傅这样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何况你别忘了飞云的真实身份,他现在虽然有些恶习,可是你要知道瑕不掩瑜,是金子始终会发光的。你只需做好你的本分即可,瞎操什么心呢。”
“我……”
马颜刚想反驳,却见在到卫国华的眼后硬是将即将到口的话淹了回去,狠狠的瞪了张蓝鹰一眼后,不说话了。
卫国华拿二人没办法,叹了口气道:“你们两人又不是不知道对方的脾气,连孙子都快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小孩似的喜欢斗嘴,”
说道这里转头对着张蓝鹰道,“你呀,明知道三弟的脾气,就是爱和他抬杠,俗话说真吵时,错在聪明的一方。”
“是呀,是呀,大哥,就是他不对!”
马颜在卫国华还没讲完时就急着嚷道。
张蓝鹰闻言,道:“哼!大哥说你是傻瓜呢,我是聪明人,不能和你一般见识。笨蛋!”
本来卫国华是准备再次阻止的,可是在听了张蓝鹰的话后,只有无奈的遥遥头,由得这两个老活宝去闹。变对身后的一个青年上校道:“玉良,去,把你的小表弟领到我们办公室来。但记住,不要让他知道是谁找他,我们想给他一个惊喜。”
“是,大爷爷,我这就去办。”
张玉良恭敬的回答后,转身办事去了。
我走在路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明明是对方的态度不好,我才相问的,现在到变得我里外不是人了。唉,只怪自己对女人心肠太软,自讨苦吃。甩甩头,将烦恼抛开,哼着刘德华的《暗里着迷》,向马驰他们寝室走去。
“可不可不要这么样,徘徊在目光内,你会察觉到我根本寂寞难耐,即使千多百个深夜,曾在梦境内,我有吻过你,这毕竟并不存在,人声车声开始消和逝,无声挣扎有个情感奴隶,是我多么的想她,但我偏偏只得无竟叹喂,其实每次见你我也着迷,无奈你我各有角色范围,就算在寂寞梦内超出好友关系,O,唯在暗你爱你暗里着迷,无谓要你惹上各种问题,共我道别吧,别让空虚把我越轨,唯在暗你爱你暗里着迷,无谓要你惹上各种问题,共我道别吧,别让空虚把我摧毁……”
在经过九转八弯之后,我回到了马驰他们的宿舍,刚进门就见他们和室友熊霸、王勇在偷偷打牌,见我进来,桌上的“凶器”还没有藏好,陈健见是我,明显松了口气,立马咆哮道:“老大,你进来也不先敲门,想搞死我们啦!”
“RNM(重庆言子),你娃猪儿八打妖怪,还要倒打老子一钉耙,你他妈的自己不关门还来说老子,爬你妈的!你个龟儿#¥%*#¥%……”
我本来心情就被搞遭了,现在又被莫名其妙的骂一顿,是谁,他心情都不好,既然要骂,我就要骂个够本。更多小说 LTXSFB.cOm
陈健见我骂上瘾了,脸是越来越红,脸色是越来越黑,威胁道:“干咋子嘛,你今天吃错药老,想打架所?”
“打,打你妈个先人板板!你斗只晓得动手,说不赢就不要找借口!要打就打!”
我虽不怕打架,但要和自己的兄弟干架总是不太爽,还不如去打小日本呢。
心里这样想,但嘴上却不能示弱,也摆开了架势。
袁洋可谓是我们五人中最能洞悉事物真相的人,因此也不断的充当和事老,只听他道:“嘿,老大,是不是有啥子烦心事?说来听听,有啥子事,兄弟们帮你摆平!”
我叹了口气,瞪了袁洋一眼,道:“就你娃最精,我有啥子事都瞒不过你。”
这时马驰道:“他算精吗?你有啥子都写在脸了,还用猜吗?”
陈健也附和道:“晓得你娃脾气,不和你见识,我不把脸马下来,你会停吗?能让你骂这么久,应该是大事!说来听听。让我们见识一下。”
我挠了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的将在报名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便,还没说完,马驰三人、熊霸和王勇就已经笑得人仰马翻了。
妈的,有这么好笑吗?早知道就不告诉他们了,可这也真不是我的错嘛。哼,下次我说什么也不说了,太糗了。
马驰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一边喘气,一边道:“老……老大,你,你太搞笑了,你竟然让一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下耍了。”
袁洋凑到我的耳边秘的道:“老大,我给你出个主意,”
说道这里,他突然大声叫道,“把她肚子搞大,哈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轰笑。
王勇捧着肚子,强忍笑意,道:“飞云,你如果搞不定,我给你几颗药,保证你‘药到病除’!哈哈哈……”
我咬牙切齿,我郁闷,我无语,我XX……
正在这时,从广播里传出:“通知,通知,请列兵杜飞云注意,请列兵杜飞云注意,请你马上赶到新兵总督办公室报到,请你马上赶到新兵总督办公室报到。再重复一遍,请……”
听到广播后,陈健惟恐天下不乱的道:“老大,人家找上门来啦,叫你去报到,认错呀!你倒霉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道:“乌鸦嘴,巴不得老子挂掉。哼,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就走一趟,看看那女人要耍什么花样!”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去了。
新兵办公室内的烦躁随着一声“报告,列兵杜飞云报到。”
给打破了。
上校何兵看着门口这位气喘吁吁,又瘦又高,一脸稚气的,吊儿郎当的小伙子,压下心中的怒火,淡淡的道:“进来,坐。”
“是。”
我在敬礼后,坐到了何兵的对面,心中合计着怎么应付即将而来的“审讯”。
何兵见我坐下后,便道:“杜飞云,经过组织的安排,决定调任你到LZ连队,即刻上任,车子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赶快下去吧!”
“啊?什么,怎么,这……”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有点语无伦次了。
何兵皱起了眉头,不悦道:“怎么?你不愿意吗?”
我回过来,似没听到何兵的话,问道:“LZ连队,那是什么地方?还要马上走?长官,我能问一下那LZ连队是干什么的吗?我能当上参谋吗?另外,我能回去和我的朋友说一声,顺便收拾一下东西吗?我可以……”
“够了!服从组织安排!马上给我滚下楼去!”
何兵一阵爆喝打断了我的喋喋不休,先前的怒火,加上刚才的催化剂,终于起了化学反应。
我瞧见何兵的脸色,心里一颤,也只有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知呀!在说了一声“是”后,飞一般的逃开了,心里却将何兵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千百遍。
何兵看着我的身影,心里狠狠的道:妈的,拣了便宜还卖乖,相当年老子想进龙组的时候却被那三个老不死的给硬生生的划了下来,今天到看上这个只有半斤八两的小毛头了,哼,老子到要看看你们到底要将他培养成什么样的人。
我走下楼,见大门处正停着一辆红旗轿车,车门旁站着一位年轻英俊的军官,见我看着他,便微笑着走过来问道:“你可是杜飞云?”
我注意到他的肩章,三星两杠,是个上校。我敬了一个军礼后道:“是的,上校。”
年轻上校还礼后,笑道:“你到像个顽皮之人,让我一阵好等啊!”
我见他毫无官架,顿时好感倍增,于是恭敬的敬礼后,向他道了歉。
年轻上校示意我不必放在心上,接着变和我一道上车了。就这样,汽车载着我们和我一肚子的疑问,迅速的向着营地外驰去。
在车上,年轻上校首先说道:“对不起,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张玉良,是龙组第一小队的队长,”
说到这里,便递给我一套浅兰色的军服继续道,“这是给你的新军服,你先穿上吧,就在车上换。”
“是的,上校。”
我虽对什么龙组,为什么会找到我不明就里,但还是乖乖的将军服换好了。在一阵沉默之后,终耐不住好心,但却比先前学乖了,试着问道:“上校,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张玉良微笑道:“叫我张大哥就可以了,你有什么问题就尽管问吧。”
其实张玉良在初次见我这干亲表弟时,就对我有一种亲切感,感觉我挺活泼的,于是对我也是特别照顾,有问必答。
于是我便将问何兵的问题再问了一遍。张玉良听后,思索了一会后道:“对于你的第一个问题,我奉有严令不便回答,到时自然有人会回答你的;对于第二个问题,你是可以当上参谋的,但那对以后的你来说可能根本就没用;至于最后一个问题,军部已经派人去取你的物品,并告诉你的朋友你将进行特别训练,所以你不用担心,何况,既来之,则安之。不是吗?”
虽然张玉良没有回答所有的问题,但我在听到能如愿的当上参谋,心里便幻想着当上参谋后,出谋划策,指挥若定的样子,嘿嘿,台湾,小日本,你大爷我来啦!哈哈哈!
北京的秋天总是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落日的余辉洒在偌大的训练场上,令人又有一种温昕的感觉。红旗车停在操场的边唯一的一栋银白色的建筑物前,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高一矮,一壮一瘦。
“报告,列兵杜飞云带到。”
张玉良仆一进办公室就恭敬的报告。
“报告,列兵杜飞云报到。”
我也随即立正敬礼,并用眼向自己面前的三位老者一扫,顿时呆楞当场,这三位老人对我来说是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
只见中间那位双眼智睿有,颇有大将之风的老者道:“玉良,辛苦你了,你先到门外去等一会儿。”
“是。”
张玉良敬完礼,在转身的同时给我打了个“OK”的手势,但被眼前的事实惊呆的我并没有注意到。
刚才说话的那位老人又和蔼的道:“怎么,云儿?十几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们了吗?”
我还没答话,左侧一位看似豪气甘云的老者“呵呵”笑道:“大哥,云儿怎么可能还记得我们嘛。毕竟这么十多年了,还是让我来告诉他我们是谁吧。”
其实在我看清楚他们的样貌时,我就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虽然十多年不见,但在我儿时留下的印象却是十分深刻。从小我就没有爷爷,直到我五岁时才同时拥有了三个慈祥和蔼,对我百般呵护三个干爷爷,而十多年的分离却让我更加怀念当年的情景,怀念我的三个“小娇妻”。这会见三爷爷马颜调慨我,我也不甘示弱的嬉笑道:“嘿嘿,三爷爷,您还是一副为老不尊的模样,一点也没变。”
二爷爷张蓝鹰闻言,哈哈大笑,对我招手道:“云儿,快过来,让二爷爷仔细瞧瞧。不要去管你那个没良心的三爷爷。”
在我的印象中,三爷爷是最喜欢逗我的,二爷爷却是最爱和三爷爷斗嘴的,而大爷爷却是最威严的,但他们却又都是最疼爱我的。所以,我心情一放松,便又调笑二爷爷,道:“嘿嘿,二爷爷,您也别说三爷爷,您自己也没变什么,还是喜欢和三爷爷斗嘴。”
边说边走到张蓝鹰的身边,让他拉着我的手。
大爷爷卫国华呵呵笑道:“你们两个呀,唉,云儿可真没说错。”
张蓝鹰拉着我的手,轻抚我的头,欣慰的道:“云儿,你长高了,但还是那么调皮。可是你为什么还是这么瘦呢?”
我笑嘻嘻的道:“我当然调皮咯,我在你们面前永远是长不大的嘛,永远是那个小飞云哪。”
一时间,办公室内洋溢着无尽的亲情,和三个爷爷轮流叙说了一翻家常后,我便问起了卫敏三女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