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她的手在她如凝脂般光滑的後背轻轻地来回抚摸着,异常的温馨和酥麻。湛蓝不敢抬头看他,只得往被子里躲去。
她头上传来了两声微不可闻的闷笑声,她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但从他颤抖起伏的胸膛证明他刚才真的笑了。
湛蓝不知该感到幸运还是可笑,她的身体不仅能让如此冷漠的男人发出低吟,现在还能博这个面瘫一笑了。
“原来你这麽想看我的身体,还躲到被子下面去看!”沙哑而又性感的声音,湛蓝着实迷了一会儿,但他的话太欠揍了。她恼怒的握着绣拳打着他的腰,这个表里不一的色鬼,现在终於如愿了吧!
“老婆,这腰肾乃是男人的软肋,万一打坏了,老婆就没法享受象昨晚一样的的美妙滋味了!”说着,竺修之还挺了挺他复苏的坚挺,在她的双腿间抽动了几下。
湛蓝觉得自己见鬼了,她“嗖”地挥开被子,抑头盯着竺修之,这麽煽情露骨的话真是眼前这个惜字如金的男人说的,居然还叫她“老婆”,她要崩溃了,她不相信的伸手揉搓他的脸。
竺修之任她搓捏,趁她注意力分散,放在她背部的手上上下下四处游走,真滑真嫩,所摸之处,没摸到一个疤,一颗痦。
“王爷,你真的是王爷?”湛蓝狐疑的打量着他。
竺修之宠溺的看着她,“蓝儿,都和你春风一度了,还是叫我修之吧!”
湛蓝更加找不到北了,这一大早的,他脑袋短路了,不然怎麽这麽好说话了,万一又通电了,她岂不又遭殃,她看着他,摇了摇头。
看着她迷茫迷糊的表情,竺修之觉得原来说话并不是件麻烦事,而且还是件趣事,只是问题在於和谁说话。
“难道你心理不是一直连名带姓的叫我的?”
“哦……”,妈的,难道会读心术,妖男!
“其实我更喜欢你私下里叫我老公?”
“这……”,连天意她都很少这麽叫的,这怎麽叫的出口啊,贱男啊!
“那你到底决定要怎麽称呼我?”
“……修……之……”,湛蓝被他打败了,原来男人也可以闷骚成这样。不对,难道他有人格分裂症,不然只是一晚春风渡,他何以好象整个人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