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接过,又对另外一些小盒子扫视了一圈。
他接着道,“这些都是我小时候师傅给我做着玩的,每个都有小机关,打开了师傅就能陪我到山下去玩一个月。可是後来师傅身体一直不太好,还有一个我就一直舍不得打开。”
说着,拿了起来,“姑娘要不试试,如果打开了,我就赠於姑娘,这也算是师傅的遗物!”
汪秋记得她研究了些许,也是打不开,摇摇头还给他,“你师傅没有别的什麽信物要你保管了吗?”
汪秋摇摇头,“我们师门单传,人口简单,历来只在山中清修,从来没有师门信物。不过师傅临走前嘱咐我说将来你如果需要帮助,可来唤我!”
最後,那女子走了,带走了满室清香,也带走了汪秋的几丝心魂。这个曾经他年幼时救过的女子,那满怀的温暖和柔软,一直深深的植在他脑海里,陪他度过了多少个青春期的夜晚。
他小心收好她那个打不开的盒子,她不是那个有缘人!
後来他来到天朝,才知道她便是十多年前轰动整个武林的第一美人。她的爱慕者如过江之鲫,有人为她一掷千金,有人为她抛妻弃子,有人为她收集秘藉……只为博佳人一笑。
但才风风雨雨两年,便传闻她死了。那些爱慕者翻江倒海,到最後找到一个形似她的尸体。
可不是明明还活着麽?
也算自己无聊或是好,他最後查到她居然已做了天朝的皇後好多年,侯门一入深似海,更何况是皇宫,天朝的皇帝对她简直是宠上了天,独霸後宫。
他很为自己的师傅不值,挂念了这麽多年别人的女人。
又在几年後,他突然收到一封信,约他回蒙国,地点是他和师傅原来的山中老家。他知道邀约肯定是她,因为没有人同时知道他和他师傅的名讳。
回到故地,果然是她。容颜依旧,只是多了几分憔悴。他稍一松懈,一回,便全身舒软无力。没多久便血脉激涌,分身肿胀坚起,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渴望。
他被抬到了床上,看着她丰满妖娆白嫩的身体爬上他的身体,对着竖起的分身慢慢坐了下去,并轻轻地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对坚挺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着……
如果一开始他确实是被动的,但後来他就不确定了。
进入那紧窒温暖的身体後,他一阵激战,恢复了一丝丝力气,便抓摸着她跳动的大乳房,挺着自己的腰,一次次地配合着她,深深地顶到她深处……
很快,他不满足她这样的上下套弄,象着了魔般,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扶着她的腰,就是一阵猛插狂顶,恨不能深深的陷在她里面……
他揉捏、啃咬着她的丰满的身体。尤其是那对丰盈的乳房,当年让湿透的薄衫包裹着景象经常在他眼前浮现,丰满、挺立、嫩粉,好象呼之欲出,隔着薄衫还能隐隐看见两点红色的红色乳头,但是他就是没有勇气摸一下……
慢慢长大後,多少夜梦回那个时刻,想象如果当时摸一下,那是什麽感觉……
原来,梦想真的有实现的一天。
他时而轻,时而重的揉捏着,密密地啃吸着,用脸用嘴摩擦着……弥补着儿时就想做的事……
他疯狂地在她身体进出着,那种终於深入到她深处,被吸咐、被挤压、被包裹的快感和孩童时代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对他形成的强大的快感、满足感、安慰感……
当他爆了一次浆後,他的内力随着精液一起流失,终於明白,师傅当年居然是这样为她疗伤的!为什麽师傅当年为她疗伤为何几乎功力全失?为何她得以青春永驻?当年是他抱她上山,间接害了师傅……
不知是自己孩童时代不该有的梦想,还是这具身体真的销魂,或许是对她,对师傅,对自己,对他人的愤恨,她到底躺在多少男人下面呻吟才得以保持这样的青春……
既然你要,那他就给……
他放任自己,满足着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绯梦,享受着全身心的快感,每次都深深地好象要顶穿她了……
直到她娇喘连连,酥软地一动不动,再也没有力气配合他……
他醒来後,早已人去楼空。
简直就象一夜荒诞的春梦。
那一晚,他耗去了三年的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