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小兄弟并不怎么听话,依然怒睁着眼睛拼命向上爬着,似乎也想抬头去看看后排发生的一切。
年轻司机虽然这么想,但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的小兄弟能不能吃到肉,完全取决于后座那个中年男人。
而此时,西装下的手已经抵达了那两条大白腿的中间,在这里他遇到了第二重的阻碍,小男孩母亲的黑裙子里穿了一条灰色平角内裤,保守的四角设计将她大腿根部以上的部位包裹得严严实实,让西装下的手寸步难行,无法再进一层,接触里面更深的部位。
但西装下的手并没有就此放弃,它反而沿着妇人那细细的腰肢继续往上探索,然后从平角内裤上方的松紧带那里伸了进去,这时候,西装下的手明显停顿了一下,好像是被里面那饱满滑腻的触感所震惊住,但只有那只手的主人才清楚自己为何会停住手。
因为妇人那保守的平角内裤里摸进去居然毫无阻碍,像摸到一颗剥了壳的熟鸡蛋般,光溜溜地、滑腻腻的好不顺手,那只手的主人脑袋里首先泛起一个疑问:毛呢?
然后他的手继续在妇人那颗熟鸡蛋般光滑的下体摸了几遍,发现并没有任何毛囊刮过的痕迹,根据自己多年的经验,他脑中很快闪过一个想法。
这妇人莫不是一只白虎?
没错,只有白虎女人的下体才会一根毛都没有,也只有白虎女人才会有这么光溜滑润的下体,这个女人不但容貌惊艳,身材诱人想要犯罪,而且她还是一只光溜溜的白虎。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一联想到那妇人两条大白腿间那处白净光滑的三角洲居然一根毛都没有,那只手的主人此时浑身像是被火烧着般,一股热气从小腹下方传导过去,裤裆里那根玩意已经高高抬起,像这只美艳丰腴的白虎致敬了。
这只手的主人把玩了一阵妇人肥美丰腻的白虎小丘好一阵子,终于忍不住向白虎小丘下方那处深邃的洞穴进军了。
从帕萨特的后视镜里,只能看见那件蓝色西装下方微微凸起一个指节大小的东西,除非存心去找,一般人绝对想象不到那下面有只手正在活动。
而要很用心地去看,才能看出蓝色西装那块凸起的地方,正在微微地颤抖着、细细地活动着,好像底下那只手正在做什么动作。
而那只手的主人此时已经将两根手指探入了白虎小丘下方的洞穴口,由于那妇人此时尚处于昏睡状态,所以先前那只手的一系列动作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感觉,以至于那两根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因为里面并没有分泌出足够的液体润滑,而不得已在洞口处滞留。
但光凭已经伸入的一个指节,手的主人已经感受到妇人小穴口紧实窄小的触感,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直觉,这妇人都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里面居然还这么紧,肯定是她老公生前没好好用过。
想到此处,手的主人嘴角溢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他看了看前排那个小男孩,小男孩还沉浸在担忧中,纯然不知自己躺在后排的母亲正在被一个年近50岁的老男人侵犯着。
小男孩也不可能想象得到,自己母亲身上的黑裙子已经被老男人撩了起来,自己母亲那两条白藕般的大长腿被老男人分开,任由他那双长满皱纹的大手摸了又摸,老男人甚至还把手伸到母亲的平角内裤里去。
当然,小男孩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母亲是一个白虎女人,他也没机会目睹母亲那剥壳熟鸡蛋般白嫩滑腻的光溜溜下体,否则他肯定会因为母亲双腿之间没有一根毛发而感到惊。
只可惜,小男孩的母亲那光滑无毛的白虎小丘上,覆盖着老男人那长满皱纹的粗糙大手,而那只大手有两根指头正好插入了白虎小穴下方一处又紧又窄的猩红洞穴,那里就是小男孩母亲身上最令男人销魂的蜜穴,也是小男孩生命所诞生的圣地。
但这片蜜穴圣地已经遭到了外地的入侵,这个无耻的老男人正在变本加厉地揉动着圣地的大门,试图想要将那两根手指整个深入母亲的圣地。
就在老男人的野心即将得逞的时候,昏睡已久的小男孩母亲口中发出一声轻吟,如刷子般又长又密的眼睫毛扑扇了几下,眼看就要醒过来了。
“白莉媛,白莉媛!”小男孩心有灵犀般回头望去,脸上带着兴奋的色呼唤母亲。
或许是亲生孩子的呼唤感动了母心,那个穿着黑裙的娇艳妇人终于睁开了双目,一双澹如秋水般皎洁的美目带着疑惑看着眼前身着蓝色西装的老男人。
满脸刀刻般皱纹的吕江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整齐的大白牙,用他独有的低沉嗓音叫道:“莉媛,你醒来了,太好了。”
没有人注意到,吕江把他的右手插入了自己的裤兜里,而那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上,正闪烁着些许微微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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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位于三港公司宿舍楼的那个家前,白莉媛已经自行醒了过来,当她发现自己坐在一辆陌生的帕萨特小汽车内时,首先感到是有几分不适应与尴尬,因为这种小汽车她从未坐过。
白莉媛长这么大,坐过的最高级车辆,不过就是当时在城里流行过一个时期的小面包车,那些国产的劣质小面包车有着咯吱咯吱响的声音,以及狭小的空间里挤进去的三排座椅,在人多的时候还会在门口加两个塑料小板凳,让那些拼命挤上去的乘客蹲在门口。
很显然,坐在这种小面包车里,谈不上什么舒适可言,因为每次司机都要接上很多乘客,才肯发动车子。然后里面就是人挤人、肉贴肉,你的耳朵贴着我的嘴巴,他的大腿架在谁的胳膊上,别提多难受了。
白莉媛从小就讨厌跟很多人挤、跟很多人抢东西,这种环境对于她而言不啻于受罪,所以她平时出行最多还是坐公交车,为数不多的几次搭面包车,还是因为儿子生病了,她需要尽快送他去医院。
而那些正规的出租车,以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是坐不起的。
所以,当白莉媛坐在这辆窗明顶阔、宽敞舒适的帕萨特内,屁股下方是柔软的真皮沙发,这种待遇让她惴惴不安,让她诚惶诚恐,甚至有些尴尬。
令白莉媛尴尬的,不仅仅是这辆超出她的阶层的车子,还有坐在后座另一头的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是她亡夫单位的领导,他手里头管着几万号的员工,他的喜怒可以决定哪些员工们的人生,就连自己栖身的宿舍也是属于这个单位所有的。
虽然嫁入亡夫的家庭已经十年多了,但白莉媛与这位大领导接触的机会并不多,除了新婚那晚的喜宴上敬酒以外,最多就是逢年过节慰问发纪念品的时候见过几次,但都没有什么深入的谈话。
毕竟,人家是高高在上的领导,白莉媛只是一个普通工人的妻子,他们之间的阶层差距太大了。
对于吕江这个大领导,白莉媛最大的认识只在一些员工大会上,听过这个人作报告一般的讲话,她对这个人最深的印象就是,很会说,讲话很有力度,但表情也很严厉,严厉到令人生畏。
不过这些天里,白莉媛对这位大领导的认识又加深了一点。
自从丈夫出意外后,平日里一向很冷漠的单位组织突然变得温情脉脉起来,要不是由党政办上门慰问,要不是就由工会来帮忙治丧,为家庭经济捉襟见肘的白莉媛减轻了不少负担。
就像今天这场葬礼一般,三港公司不但承担了所有费用,还组织了一群员工来送别,甚至公司大领导吕江都亲自前来悼念,这种规格、这种对员工的人性关怀,在三港公司历次因公伤亡的事故处理中并不多见。
只可惜,自己太不争气了,竟然在亡夫的墓地前晕倒,还要连累公司大领导的车子送自己。
想到此处,白莉媛就觉得很不好意思,她连连向大领导致谢,吕江却满不在乎地挥挥手,还很关切地问:
“莉媛啊,感觉好点了吗?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虽然吕江的面容和蔼、眼里充满了善意,但白莉媛看到坐在前排的儿子,满眼期待的盯着自己,她还是摇了摇头,柔声道:“谢谢吕总关心,我真的没事,可能是没休息好吧,回家躺一躺就行了。”
虽然她这么说,但吕江还是不放心地提了几次,直至看到白莉媛态度十分坚决,这才作罢。
帕萨特很快就将白莉媛母子俩送到了目的地,下车后的吕江,重新穿上那件蓝色西装,整个人高大笔挺、精奕奕,一看就是大领导的范儿。
走进白莉媛的小屋,或者确切点说,是三港公司前职工高嵩的宿舍,吕江首先感觉到是局促。
三港公司的家属楼只有五十平方,并没有太多的空间可以浪费,进门就是唯一的客厅加餐厅,门左手边是简单的炊具,烧的还是那种便宜的蜂窝煤,还没有用上煤气;门右手边是一张简朴的木质沙发,那是高嵩用单位码头的边角料自个打造的。
沙发前面摆着一张可以折叠的矮桌,吃饭的时候就支起桌子当作餐厅,吃完饭后可以给小孩子当写作业的书桌,平时家里来客人的时候可以折叠起来放在墙角,这样就能给客人多摆两张可以坐的凳子。
沙发对面的墙边放着一个手工制作的木柜子,柜子下方收纳了一只老旧的电饭煲,平时不煮饭的时候就收进柜子,煮饭时就拿出放在地板上,柜子的上方摆着一台黑白电视机,电视机的天线有些坏了,男主人用可乐罐做了个差不多的,信号反而加强了不少。
沙发的右手边墙角摆着一台老式的缝纫机,那应该是女主人的嫁妆之一,矮桌和木柜子上都铺着女主人手工缝制的花格桌布,女主人和她的儿子身上衣服可见的缝补痕迹,也都是这台缝纫机的贡献,时至今日,这台缝纫机还在为这个薪资微寒的家庭成员提供遮衣护体的廉价方案,同时也可见女主人的心灵手巧。
除了客厅墙壁上挂着的一把木制的剑鞘外,这个家里就没有太多的装饰品了,但细心的女主人却用瓶瓶罐罐装填了仅有的墙角空间,一些开启过的饼干桶里栽上了白色的百合花,几个用过的糖水罐头的玻璃瓶里养着娇嫩的水仙花,房间里到处可见的绿色植物,给这个老旧而又狭窄的房子增添了不少色彩。
虽然这个屋子很小,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具,但整个屋子却被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空气中迷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不知是因为屋里摆着的那些花草,还是女主人身上独有的体香。
在白莉媛那个局促但却温馨的小屋里呆了几分钟,吕江一眼就把这个残缺家庭的窘迫收入眼底,他轻轻喝了口白莉媛送上的茶水,很诚恳地对着这个新寡小妇人道:“莉媛啊,你自个拉扯个小孩,生活很不容易,如果有什么不便,或者遇到什么困难,欢迎来找我,单位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看着吕江如此温情的眼,听着他富有人性化的语言,白莉媛对眼前这个大领导的好感又多了几分,她感动地道:“谢谢领导关心,单位已经帮了我们娘俩很多了,我很知足,你们的恩情,我不会忘记的。”
吕江呵呵一笑,脸上露出和蔼的色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每一个员工都是公司的财富,老高给公司做了很多贡献,他的妻儿我们理应照顾嘛。”
听到丈夫的名字,白莉媛脸上闪过一丝伤痛的色,低垂着臻首,默默无语。
吕江见白莉媛情绪比较低落,再看看旁边那个小男孩看着自己的眼也有些不善,他自己觉得也差不多了,便站起身来告辞。
白莉媛热情地送到了门口,吕江自然而然地又抓住她柔软的纤手,说了一堆嘘寒问暖的话。
自己的手掌被大领导握在手中,白莉媛觉得有些别扭,虽然吕江的表情和姿势看起来没有别的意思,而且他年纪这么大了,又是单位的领导,对下属妻子的关怀也是正常的。
但吕江毕竟是个大男人,白莉媛平素又是最在意自己人妻身份的女人,自己刚刚死了丈夫,就被一个大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握着手说话,这要是给好事的人看到了,不知他们会在背后嚼什么舌头。
幸好三港公司宿舍楼的邻居大多都去给高嵩送葬了,他们返回的公交车肯定没有吕江的帕萨特走得快,这时候宿舍楼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但白莉媛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中盯着自己,盯着吕江握住自己的双手。
这让白莉媛十分为难,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吕江却抓得比较紧,看上去没有放手的意思。
但她又不敢用力,也不敢直接对吕江说出来,如果人家领导只是纯属客气,那自己这么做不是太失礼了吗?
所以白莉媛纠结了,她只好无奈地将自己那只手留在了吕江手掌中。
吕江握着白莉媛那柔软纤细的小手,一边说着话,一边不住地在那光滑细腻的手背上摩挲着,这样维持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眼看邻近人家的住户开始逐渐归来,吕江这才松开了白莉媛的纤手,双目依依不舍地在这个娇俏的小少妇身上转了转,这才坐入帕萨特的后座,扬长而去。
虽然吕江已经走远,但白莉媛依旧呆呆地站在门口,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白净纤细,指节很长,但却没有什么血色,她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看起来很和善、很慈祥的大领导,为何会抓着自己这双手不放,直到儿子的叫声打断了这段遐想。
“白莉媛,爸爸真的不会回来了吗?”
看着儿子乌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那张可爱的小脸蛋上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白莉媛的泪水再一次夺眶而出。
她蹲下身子,将儿子紧紧地搂入怀中,像是抚摸着自己身上的肉一般摩挲着儿子的后背,把脸贴在他的耳边,柔声道:“石头,你别怕。你还有白莉媛,白莉媛会一直在你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