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的精液在黑色实木桌面上极为显眼,就像此刻吕江胯间那根铁棍般翘的高高的阳具一般。
白莉媛已经无力拒绝,或者她的身体语言已经表现不出拒绝的意思,眼看着吕江的硕大阳具已经凑到了蜜穴口,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已经顶到了那两片肿胀的蜜唇上,只要吕江的腰往下一沉,那根热得发烫的棒状物就会顺利地插入白莉媛已经充分润滑的腔道,顺着吕江先前射入的精液痕迹直插进入那片温暖多肉的迷宫。
白莉媛也心知肚明这一切的发生,她已经闭上了双眸,掩盖住自己瞳孔中无法控制的欲望,带着几分无奈、几分期待地迎接接下来的一切,包括吕江的生殖器。
但这一切并没有发生,而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嘎然而止。
随着钥匙在门锁内打转的咯吱声,这间房间的大门突然被用力地推开,两个人影出现在了门口。
一个身材中等、面容平淡的中年妇女显然就是吕家的保姆阿婶,她那张朴实无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不过那对细细的眼睛后面却隐约闪露着光芒,好像对桌面上那对赤裸着的身体交缠的男女有着特殊的兴趣。
另一个女人是坐在阿婶推着的轮椅上,她身披着黑色丝绸睡衣,虽然睡衣的面料十分高级柔软,但穿在妇人身上却无法凸显任何身材,因为她的身体除了骨头就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了,睡衣下摆露出的两截脚踝就像是骷髅一般,只挂着一层青白色的皮膜,整个人就像是缩水般套在过大的睡衣内,显得十分地诡异。
相比之下,妇人那张脸蛋有一头长长的披散在胸前的头发遮掩,视觉上没有那么地吓人,但那张原本应该还算美丽的脸蛋由于过度的消瘦,两只眼窝深深地下了下去,嘴巴也干瘪得像个老太婆,再加上惨白得发青得脸色,却令她整个人看起来阴森森的,好不吓人。
这妇人显然就是吕江的正室吕太太,按道理说吕江之前已经吩咐阿婶给她服用的药里下了催眠的成分,所以吕太太应该整个下午都在自己卧室的床上渡过才对,但吕江的计算虽然盘算得好,却忽略了白莉媛肉体的诱惑力,再加上初次征服这个美艳的尤物妇人,不免沉溺其中,在她那具得天独厚的肉体上尽情施展身手,一下子就忘记了时间。
不知不觉中,吕白二人在这个屋子里呆的太久了,窗外的日头都已经下落都不知晓,吕江还想要继续在白莉媛身上梅开二度,却不知屋里另外一头的吕太太已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吕太太不知道是对自己丈夫的行为早有预感,还是从某些信息中得到了线索,虽然身体不良于行,但却在阿婶的协助下找到了这间屋子,并且将正在媾和的这对男女抓奸在场。
虽然吕太太是个半残废,身体动弹不得,但她只是坐在轮椅上,出现在门口,就带来了一股令人心寒的凉气,而她此刻双目一动不动地紧盯着那对男女,原本就很瘆人的眼珠子就像要从深深的眼窝中蹦出来般,瘦的皮包骨头的脸颊上青筋不断抽动,整个脸蛋犹如鬼魅般令人心惊,又让人生惧。
任何目睹了眼前这一刻的人,完全可以理解吕太太此刻的心情,因为她眼前的这对男女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白莉媛就像一只光溜溜滑腻腻的大白羊般,两条大白腿分叉地被吕江扛在了肩膀上,一副任由男人生殖器肏弄的模样,虽然吕江的那根玩意儿并没有插入,但一颗紫红色的大龟头已经凑到了蜜穴口,而白莉媛那光洁无毛的蜜穴口,两片红肿的蜜唇上沾满了白浊透明的汁液,显然之前早就被吕江的阳具所蹂躏光顾过了。
而吕江光着中年男人瘦削的身躯,身上除了汗渍和性液的痕迹,还有白莉媛在高潮阶段胡乱挥舞手指,用力在吕江身上留下的指甲嵌入的痕迹,此刻他的模样与平日里衣冠楚楚、派头十足的大领导风范相去甚远。
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动作语言上,这对男女方才在这间房内通奸的事实已经昭然若揭,两人突遭此变,都是忙得手忙脚乱,一下子身体僵在了那里,无法及时做出反映,尤其是吕江,半趴在白莉媛的上方,看上去就像只多毛的大螃蟹,别提多别扭了。
“你……你们……做得什么事……你们这对狗男女……”
吕太太气急败坏地训斥着,平时她说话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好像需要耗费颇多的生命力,此刻在极其激动的驱使下,竟然连着蹦出了好几个句子。
而她那青白青白的脸皮上,也因为激动而冒出了几块红痕,看上去非但不显现生命力,反而加重了诡异感。
保姆阿婶站在后面,对两个主人的对峙毫不关心,她就像一个局外人一般,饶有兴趣地看着吕江与白莉媛的窘相。
吕江毕竟是吕江,身为一家员工上万人的大企业的老总,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考验,虽然被妻子抓奸在床,但他的心理素质和应变能力很强,很快就从先前的惊诧中恢复了过来,他很快挺直身子,松开白莉媛还放置在肩上的大白腿,一个翻身下了长桌,一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裤穿上,一边好整以暇地道:“对不起,亲爱的,让你受惊吓了,我一会儿向你好好请罪道歉。”
边说着,吕江已经穿好了裤子,虽然下身那根玩意儿还没有完全软下去,导致西裤的裆部隆起了一大块,但衣裳上身的吕江,已经不再像先前那般滑稽,原有的威严又重新恢复了过来。
他对着按兵不动阿婶挑了挑眉,使了个眼色,沉声道:“阿婶,你怎么不照顾好太太,让她跑这么一趟,如果太太出点什么差错,都是你的责任。”
吕江虽然声厉言疾,但阿婶却仿佛木头一般,依旧面无表情地答道:“是太太自己要来的,我只是听她的吩咐。”
吕江翻了翻白眼,怒道:“还不快点推太太回房,不然她着凉了可不好。”
阿婶脸上终于露出不情愿的色,但她还来不及执行任务,坐在轮椅里的吕太太却出现了动静,只听得“噗通”一声,整个人从轮椅上飞了出去。
方才吕江下桌子时,白莉媛终于找到机会摆脱这副窘境,她也赶忙活动有些发麻的双腿,赶忙溜下桌子,捡起地上的衣物遮住自己的身体。
趁着吕江说话的空隙,其他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白莉媛先找到了文胸和上衣,将自己布满男人抓痕的奶子给遮住了,但她想要去拿自己的内裤时,不巧那条内裤却掉在里门口颇近的位置,她小心翼翼地捡起内裤,还没来得及床上,一直满脸怒容坐在轮椅上的吕太太突然转过头来,两只死鱼般的眼睛盯着白莉媛,好像要把怒火全部发泄到她身上,一双瘦骨嶙峋如鸡爪般的手指将轮椅柄抓得咯吱咯吱作响。
心虚的白莉媛不敢在吕太太面前穿上衣物,正要退回屋子的角落,没想到吕太太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居然双手一撑,整个人从轮椅上脱离飞出,朝着白莉媛扑了过去。
措不及防下,白莉媛被她这一扑,瘫倒在地,虽然吕太太的身体没有十几斤重,扑在身上也伤害不了什么,但她那包着皮膜的骨架子冰凉得好像死人一般,长长的头发宛如枯草甩在白莉媛身上,令她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吓得白莉媛连连尖叫,她想要摆脱吕太太走开,但不知为何,手脚都像是被抽了筋脉般使不出气力来,只能露着光溜溜白腻腻的下半身和两条大白腿坐在地板上,口中慌不择言地道:“吖……不要碰我……别……动我……吖”
谁知吕太太对她仇恨极深,突然张开干瘪的口,露出里面仅存的几颗甚少使用的牙齿,一口咬在了白莉媛光洁柔腻的大白腿上,这一口虽然谈不上什么力气,也不怎么痛,但是却吓得白莉媛魂飞魄散,她更是尖叫连连。
幸好这时候吕江赶了过来,他动作麻利地将吕太太从白莉媛身上抱了起来,像抱着一个长过头的女娃娃般,将她重新放回到轮椅上,然后半跪着抓住吕太太的手,语气十分温柔地道:“亲爱的,有什么事都是我的错,我一定会向你赔不是的,你不要为我生气,不要气坏了你的身体,那我的过错可就更大了……”
吕江在这里好言安慰吕太太,阿婶便向还呆坐在地板上的白莉媛使了个眼色,白莉媛这才从方才的惊愕中清醒过来,她赶紧抓着自己的内裤和裙子,连滚带爬地从轮椅后方跑出这个房间,生怕在房间里多停留片刻,就会被吕太太阴魂不散地缠了上去。
在门外囫囵吞枣地穿好了内裤和裙子,白莉媛这才发现自己把鞋子和裁缝包拉在了屋内,但她一想起吕太太的样子、她冰凉如婴儿的身体,她咬在自己身上的触感、那间房间里狼藉不堪的抓奸现场,就算给她钱也不愿意再进去了。
正在踌躇间,房门打开了一个角,阿婶伸手把的鞋子和裁缝包扔了出来,白莉媛如获重宝,赶紧过去取了鞋子,混乱穿在脚上,拎起包包赶紧往屋外跑去。
在白莉媛转身离开的那一瞬,她看到最后的一幕是吕江单膝跪在轮椅之前,两只手抓着吕太太的鸡爪,口中不知在和他的合法妻子说些什么。
白莉媛虽然听不见,但是她分明看见,吕江和吕太太说话时的表情和态都格外地专注和温柔,就像他不久前与自己说话和做爱时那般专注和温柔。
白莉媛心中一片迷惘,她用力甩了甩头发,好像要把吕江的面容,以及吕江这个名字,从自己的脑海中甩出去般,然后她挺起胸膛,迈着尚且有些酥软的大长腿,不顾肿胀下体还残留着吕江留下的精液痕迹,快步穿过此刻静悄悄四下无人的庭院,快步走出黄昏下的吕宅。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吕宅外什么动静都没有,好像之前下午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个幻梦,唯有送白莉媛来时的那辆桑塔纳还停在原处,负责驾车带她来到吕宅的程阳也还在车上。
白莉媛一脸茫然地坐入车内,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程阳却也没有开口问些什么,他只是静静地在一旁观察着身边的少妇。
原先出门时盘得整整齐齐的发髻已经荡然无存,那一头光洁乌亮的长发蓬松地披散下来,前额凌乱的发丝显然是被汗水浸透过,那张不着一丝脂粉却美艳动人的脸蛋上,比先前来的时候多了几丝血色,让她原本就睛白如玉的肤色更显白里透红,看上去更加增添了几分艳色,只不过她的两瓣樱唇颜色比先前更加鲜红了,嘴角似乎有些唾沫的透明痕迹,看上去好像略失端庄,却格外诱人。
就像她身上没有整理好的衣裙般,衬衫胡乱扣了几个口子,其中一粒口子扣歪了,露出的口子足以让程阳可以窥见里面肉色的文胸,以及一截晶莹如玉的奶肉,恰好上面还有一条粉红色的指痕,这都让程阳心脏跳动个不停。
而她虽然穿好了筒裙,但忘记穿上肉色的丝袜,两截又白又细的小腿直接露在外头,在光洁如玉的脚踝处明显又是两圈被人手指握过的痕迹,这两圈青痕在她白的透明的皮肤上极为明显,令人为之叹息。
从白莉媛的发型、衣物和身体上的痕迹来看,程阳不难推测出,之前整个下午的时间,吕江与这个诱人的少妇在屋内发生了什么,从白莉媛的身体语言来看,这次吕江肯定得到了他一直孜孜以求的东西。
只不过,白莉媛原本那双明艳动人的双眸中,此刻却犹如死水般缺乏光泽,瞳孔呆呆地看着前方,与她茫然的脸色组合在一起,好像尚未从某些惊悸的冲击中苏醒过来。
程阳猜对了上半场,却没有猜中下半场。
他心知肚明吕江让白莉媛到他房子内的目的,所以很容易猜到白莉媛在那间房子里发生的一切,但他却不知道吕太太突然起来的插手抓奸在床的片段,所以程阳只是在羡慕吕江艳福不浅的同时,暗自也为白莉媛的美色垂涎不已。
而白莉媛却还在因为方才被吕太太抓奸造成的冲击而心不宁,她没有开口说话,程阳也没敢去惊动她,两个人各怀各的心思,在车子里默不作声地坐了半响。
眼见得车外的光线渐渐暗了下来,吕宅中再次亮起了灯光,昏黄的光线意外显得温暖而又安详,好像之前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般。
白莉媛看着灯光,心中若有所感,她挺了挺胸膛,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轻声开口道:“回家吧。”
程阳点了点头,发动起汽车引擎,飞快驶离吕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