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吕宅耽搁了那么久,待程阳驾车返回三港公司的宿舍楼时,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灯下的三港公司宿舍楼显得更加老旧和破败,与典雅高大的吕宅形成了鲜明对比。更多小说 LTXSDZ.COM
车子停在了大院门口,白莉媛却没有动身,她依然呆呆地坐在原位上,就像她离开吕宅时般没有变化,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喜是忧,一对水灵灵的美目直愣愣地望着远处,好像整个人的灵魂都被留在了吕宅,此刻坐在程阳身边的只是个一副美艳的躯壳罢了。
尽管白莉媛心不在焉,但她的容貌依旧美得令人心醉,程阳也不催促,借着这个机会肆意大胆地在旁边欣赏着白莉媛的容貌身段,心里也暗自猜测和幻想,前不久在吕宅里,这个尤物少妇是如何被吕江拿下,是如何被男人按在胯下尽情肏弄的。
只不过,时间和环境都不允许程阳静静地欣赏,因为他们停车的位置不是很好,恰好就在家属楼大院的大门口。
程阳虽然没有在家属楼大院住过,但是他经常在高嵩家进进出出,对于家属楼的作息习惯了如指掌。
三港公司的家属楼住户们,习惯在晚饭前后的时间,聚集在楼下的院子里,要不是谈论国家、市里头和公司的大事小事,就是聊聊家属大院的张家长、李家短。
对于这些工作繁重,经济能力又不怎么高的工人和家属而言,这种聚众聊天是他们不多的消遣娱乐方式之一,尤其是在漫长的夏天夜里,很多人都受不了淮海市的暑热,避开没有装空调的屋内,端着饭碗到院子里吃饭,吹着自然凉爽的海风,同时还能聊聊天,这几乎成了家属大院的必备节目。
虽然夏天已经过去,现在这个时节出来纳凉的人也不少,因为最近三港公司搞得分流下岗,已经让不少老员工失去了原本的工作岗位,他们有更多的时间、也有更多的抱怨和不满,需要通过闲聊来发泄与控诉。
所以程阳他们回来的时候,正好赶上了一天一度的大院员工闲聊时间,这些普遍闲着没事干但心里头又多有怨气的员工们,在见到自己大院门口停着一辆单位的小车时,自然而然会把注意力集中到这辆车上来。
在当时的三港公司,平时能够坐的上小车的无非就是公司的几个主要领导,普通的厂长、科长们还未必能够坐的上,普通员工就更不用想了,所以这个桑塔纳出现在家属大院的门口,显得尤为突兀和明显。
由于隔得比较远,闲聊的人们没有看到车里头坐着的人是谁,他们只是凭借自己的经验推论,这些小车平时除了接领导,其他时间都是司机在使用。
这些司机们身份上跟工人们一样,但他们由于职业性质的缘故,平时跟在领导后面走南闯北,穿的、吃的、见的都和领导差距不大,领导不在的时候小车就成了他们的私家车,爱出去干嘛就干嘛,比普通工人的待遇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而且司机还有一个好处,只要领导用习惯了,不会轻易换司机,所以在这次下岗分流中,这些单位司机们一个都没有被列入分流对象,比起那些普通工人,司机们拿的可是货真价实的铁饭碗。
在这种背景下,哪一个工人不会对司机们又是羡慕又是嫉恨呢,人人都想坐上司机的那个位置,可这个位置又被少数人给垄断了。
看到这辆停在大院门口的小车,工人们立马联想到,这又是哪个司机在公车私用了,看着别人吃香的喝辣的进出小车代步,自己吃着粗茶淡饭安步当车还要担心什么时候被下岗,这种不公平感让他们怒气满腹,不少怨言就当场发泄了出来。
程阳坐在车里,虽然没有听见外面的声音,但是从这些工人的表情和动作中看出有些不对劲,他正要出言提醒一下白莉媛,是不是先不考虑从大门口下车,免得引起邻居们的误会,没想到发呆了许久的白莉媛,不知是被什么触动到了,她突然清醒了过来,也不说什么,拉开车门,径直就下了车。
这一下,非但程阳没有反应过来,在大院里坐着评论的工人们也没有预料到,所有人在这一瞬间都呆住了,眼不约而同地汇聚在车中走出的那个女人身上。
从大院工人的视角看过去,桑塔纳小车的副驾驶座打开之时,首先看到的是一截欺霜赛雪的莹白小腿直伸而出,虽然脚下蹬着的那双女士皮鞋款式保守陈旧,但却无法掩盖那纤柔婉转的白皙脚踝和一段又瘦又白的脚背的美感,待那车内的双腿相继抽了出来,站定在地。
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地向上扫去,那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就这样呈现在眼前,平日里白莉媛要不是穿着长裤,就是穿着肉色的丝袜,她那两条大长腿虽然早就引起男人的注意,但真正完整地看到这双大白腿的全貌,今天却是第一次。
所以在场的男人们目睹了这一切后,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只可惜,男人们今日的眼福只能到此为止了,白莉媛穿着的长筒裙很快就盖了下来,只留下两截晶莹透白的小腿供外人们联想,但她只是简简单单地站在那里,光靠那摇曳动人的高挑身姿,和那张端庄明艳的玉脸,就足以让男人们为之侧目。
虽然自从嫁给高嵩后,白莉媛的姿色在整个大院甚至三港公司都已美名远扬,但白莉媛安分守己,从不张扬炫耀,也不会刻意地打扮自己,平时穿的衣服都很朴素。
像今天穿在身上的这套衣裙,虽然款式十分大方典雅,但却恰如其分地展现了白莉媛身上每一道曲线的长处和有点,这些大院的工人们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服装,而且这套服装还是穿在一个令他们垂涎已久的尤物少妇身上,这个意外之喜让所有人都被震到了。
可白莉媛压根没有想到这些,她也没有在意周遭男人们的眼,她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双目茫然无地看着自己家的方向,依靠着身体的本能反应朝大院内走去。
但随着白莉媛的步伐越来越近,原本嘈杂不堪的大院逐渐地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停住了原有的谈话,再有新的话题被抛出也没有人接应,男人们的眼珠子恨不得黏在白莉媛那诱人的身上,女人们一边拧着自家不争气的男人,一边羡慕嫉妒恨地看着白莉媛的身子,这个时候只有小孩子们还没有受到影响,他们便趁机从大人的碗里偷肉吃,并因为大人们没有及时发现而偷偷窃喜。
这一切,白莉媛看在眼里却视若不见,她就像一阵温柔而又清爽的风,从人群中吹过却不留下任何片段,旁若无人地走过众人的视线,步履轻盈地走到宿舍楼的楼梯口。
只有当白莉媛轻抬小腿,迈步走上楼梯阶梯时,她那波澜不惊的玉容才微微荡出一丝波纹,两道细长的黛眉微微一皱,脸上露出一丝的不虞之色。
原来她在迈步的时候,小腿的动作大了一些,牵扯到了胯间那两片肿胀的蜜唇,这对蜜唇由于吕江阳具的抽插而红肿至今尚未消退,在双腿夹紧的摩擦一下,必然导致疼痛,也令白莉媛回想起先前在吕宅所经历的一切。
想到此处,白莉媛忍不住抿了抿鲜红的樱唇,也不再维持矜持的步伐体态,忍住下体的不适感,快步迈上台阶,迅速消失在楼道中。
与此同时,大院众人的目光也随着白莉媛动人的身姿的消失,终于收回了自己的自主权。
好像摆脱了某个魔咒一般,原本寂静无声的大院里,重新又恢复了人声鼎沸的状态,好像是要报复性地掩盖自己先前的失态般,人人都大声谈论着,表达着自己对这个尤物少妇的看法。
“哎呀,老高媳妇这腿又白又细又长,真是绝了。要是能摸一把,这辈子没白活。”
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目光久久不愿收回来,口中意淫道。
“得了吧,老张,你这辈子都没机会摸到这么正点得女人了,你还是老实活着吧。”
一个平时习惯贫嘴的邻居打趣道。
老张虽然被人调侃了一把,但他平时脾气就很好,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当作没事人一般。
坐在老张旁边,一个膀大腰圆的大个子也开口道:“对啊,她那个屁股蛋儿太翘了,裙子都包不住,刚才看她上楼梯的样子,那两坨肥肉扭来扭去的,老子下面都硬得不行了。”
大个子对面坐着的刘嫂扇动着手里的扇子,不屑地道:“罗大个子,你确定你下面那玩意还行吗,都这么多年没用过了。”
刘嫂这话说得有些损,罗大个子是西域人,招工到三港公司十来年了,虽然个子高大,能吃能干,但长得实在寒碜,一张脸到处坑坑洼洼的都是痘印,再加上一直都是临时工,没有正式的编制身份,女孩子们都看不上他,最后不得已找了个乡下姑娘,每两年因为意外死了,之后更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了,一直单身到现在。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罗大个子可不像老张那么好说话,他立即反驳刘嫂道:“你又没有试过,怎么知道我行不行?要不要试试?”
他这话一出,惹得群众一顿哄堂大笑。
刘嫂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一向在大院里以泼辣着称,此时立马反击道:“试就试,谁怕谁,你现在就给我掏出来,我就试给你看。”
说着,刘嫂甩了甩自己刚烫好的卷发,作势就要朝罗大个子那里走过来。
这个刘嫂虽然年过四十,生过两个孩子,但身材还是保持得不错,皮肤白皙、条顺盘靓、一对吊眼梢,在大院的女人中,姿色可以排在白莉媛后几位,再加上作风大胆、荤素不禁,平日里招惹她的男人也不在少数,只不过怕她男人刘大是个狠角色,大多数人都是有贼心没贼胆,最多口头上讨讨便宜,还真不敢跟她怎么样。
所以,一看到刘嫂摆出架势要过来,罗大个子的气势顿时塌了下来,他赶紧摇摇手求饶道:“别别别,我怕了你了,你别试,我也试不起,算我输了。”
他这前倨后恭的表现,让在场的人们再次爆发出阵阵笑声,把罗大个子笑得面红耳赤。
刘嫂见自己赢得漂亮,那张白生生的削长脸蛋更是得意洋洋,她双手叉在还算纤细的腰肢上,抬头望了望高家房间的方向,鼻子中冷笑了一声道:“你怕了我,你怎么不怕楼上那个,她不是刚死了老公,你正好没有老婆,赶紧去追她啊。”
众人听了这话,都带着看热闹的心态起哄怂恿罗大个子,罗大个子虽然性格好动,但他并不是傻子,知道大家只是想看他笑话,所以不管周围的人怎么怂恿,他只是憨憨地笑笑道:“那个,老高媳妇,我怎么招惹得起,这种漂亮女人,有钱有权才能搞得定,你没看到她现在穿着打扮的样子,进进出出还有小车接送,怎么会看得上我们这些工人阶层。”
罗大个子这话说得真实,其他人也深有同感,纷纷附和道:“对啊,女人越漂亮,越是不安分,肯定想着吃好的穿好的,普通人家怎么能满足得了她。”
“我们普通人家,还是找踏实一点的女人当老婆,太妖艳的伺候不起,反而会招惹是非。”
“有道理,自古以来,红颜祸水,你看老高壮壮实实的一个人,就是因为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结果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你说是不是自找的祸害。”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把白莉媛说得一无是处,好像她长得漂亮就是她的罪过一般,就连高嵩的意外去世都归罪到她的头上。
刘嫂一直都很嫉妒白莉媛的姿色胜过自己,比自己在大院的男人之间更受欢迎,这个时候更是添油加醋道:“我早就看出来了,她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货,好好的大家都是工人,她就喜欢天天在家里做一大堆的衣服,每次出来都穿得那么花哨,你说是给谁看的,还不是给男人看的。”
刘嫂这么说,实际上是带着她个人的偏见,白莉媛的人品与为人处世众人皆知,她平日里也用自己的缝纫机帮大院邻居们缝缝补补,与大家都相处得颇为融洽。
但是在今天这个场景下,这些平日里受过白莉媛恩惠得人们,却不敢站出来与泼辣着称的刘嫂抗衡,大家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心态,不敢出言为白莉媛主持公道。
刘嫂见自己的话无人反驳,心里头更是得意,越发指指点点道:“你看你看,老公死了还没半年,她就打扮成这副妖骚样子,这是打扮给谁看的,你看她这么晚才回来,还有小车接送,她到底是去干什么勾当,哼哼。”
李婶这么一番架枪带棒,句句都抓准了群众的心理,就算白莉媛人在当场,也不知该如何辩驳是好。
这些群众们,有的是垂涎白莉媛的美色却无法得手,有的是嫉妒白莉媛太受男人欢迎,他们无法正视白莉媛的美丽,就恨不得将她拉下马,最好让她的美丽黯然失色,让她成自己与自己差不多的庸俗女人,这样自己的失败就不会显得那么突兀,自己失衡的心态就能得到一定恢复,所以个个纷纷出言附和、添油加醋,将白莉媛诋毁得一文不值。
虽然有些内心正直的人觉得无凭无据不好指责白莉媛,也有些老成持重的人觉得事态这样发展不对头,但他们在群众更大的呼声面前选择了沉默,没有勇气去为白莉媛辩白洗冤,整个场面上的舆论变成一边倒的趋势,所有人都在诋毁和污蔑白莉媛,不管她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丈夫的事,不管她平日里是不是遵守妇道的良家女子,一切都在往最丑恶、最腐烂、最堕落的方向去描述,将她说成风流成性的荡妇,工于心计的妖妇,妨碍亲夫的毒妇……
在这人声鼎沸的大院里,只有两个男人始终没有参与这群庸人的狂欢。
一个是坐在门房中的铁拐李,他耳中不断接收着外界对白莉媛的恶言恶语,但身体却没有任何行动,只是用粗糙有力的手掌一遍遍抚摸着椅子盘放着的那副拄拐,那副拄拐是生铁打造的,经过这么多年的使用,拄拐的杖头已经被磨得油光滑亮,就好像铁拐李头顶秃掉的那一块,但铁拐李仍然不厌其烦地抚摸着,他的大手越摸越用劲,粗大的指节摩擦在金属上居然发出铮铮声。
而与此同时,铁拐李的双目却紧盯着另一个方向,自从白莉媛下车以来,铁拐李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辆桑塔纳小车,以及小车里的那个年轻司机。
坐在桑塔纳里的程阳,是另外一个没有参与大院众人谈论白莉媛的人,他目送着白莉媛走出视线以外后,立马趴下身子,将自己的脸贴到白莉媛方才屁股坐过的真皮坐垫上,带着一股陶醉的情,用鼻子深深地吸着白莉媛残留在皮垫和空气中的香气。
虽然白莉媛从不用什么香水脂粉,但她身体天然分泌的一股体香却相当浓郁,只是她坐过的椅子都会留下她的气味,这股气味让程阳甘之若饴,他好像一条狗一般在座垫上嗅了又嗅,似乎这些气味可以给他带来极大的快感般。
就这么嗅了几分钟后,程阳好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惊地趴在皮垫上找了又找,最后用手指在皮垫上划了一下,好像蘸到了什么一般,举起手来放在空中,借着路灯的光线看去,程阳细长的中指上多了一层透明光滑的液体。
程阳将这液体放在鼻子间嗅了嗅,一股白莉媛独特体香夹杂着酸酸的性液气味的混合气味飘入鼻尖,想必这就是从白莉媛双腿之间的那地方流淌出来的。
程阳对这个发现如获重宝,他用鼻子嗅了又嗅,闻了又闻,还不满足,最后竟然伸出中指放到舌头上,尝了又尝。
那股微微发咸的味道,想必是吕江的精液与白莉媛的蜜汁混合发酵而成,但程阳却觉得美味之级了,他闭上眼睛,凭借着口中的味道,以及方才白莉媛在他脑海中留下的倩影,幻想着今天下午在吕宅发生的一切。
在幻想中,将白莉媛身上的衣物褪下,尽情把玩她又白又大奶子和那对大长腿的,不是自己的老板吕江,而是程阳他自己。
在幻想中,将白莉媛的两条大白腿分开扛在肩膀上,插入白莉媛那又紧又窄的蜜穴当中,在白莉媛的饱满多汁的腔道中射出精液的,不是吕江的阳具,而是程阳他自己的阳具。
程阳紧闭着双眼,脸上却露出沉醉痴迷的色,心中暗暗念道:“不用急,不要着急,再过不久,没多久,你就可以真正品尝道这美味了。”
程阳并不知道,此刻在不远之处的门房里,正有一双牛铃般的大眼愤怒地看着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他那双骨节粗大的手,正一次次用力摩擦着手里的生铁拄拐。
铁拐李也不知道,在桑塔纳的方向盘底下,上半身正在对着自己手指又吮又吸的程阳,下半身的裤裆却敞开在那里,另外一只手正握着自己那根玩意儿,用力撸动。
而引发大院那场骚动,导致这一切发生的那个女人,此刻正在自己家中的卫生间里,在黑暗中用热水一遍又一遍地冲洗着自己凹凸有致、无比诱人的身体,妄想着洗刷自己身上那个男人留下的精液和痕迹。
但是,白莉媛并不知道,吕江留在她生殖器内的精液可以洗刷的掉,但吕江插入自己蜜穴腔道留下的印记却无法除去。
白莉媛也无法除去吕江在她身体做出的一切,包括直插入心底的悸动,被抽插得高潮迭起的快乐,以及被这个男人彻底征服的感觉。
就像被吕太太没有什么气力的牙齿咬在大腿上的印记般,有些东西一旦被刻上了,这辈子都无法摆脱。
白莉媛也无法摆脱。
……
过了好几天,白莉媛才真正明白,她不但无法摆脱吕江所带来的一切,反而还要承受随之附带的那些后果。
虽然表面上,吕江并没有再次骚扰白莉媛的生活,可能是因为被吕太太抓奸那次太过火了吧,直到现在吕太太的怒火还没有平息的缘故,也可能是吕江顾忌自己的身份,不想在一个无业带子的寡妇身上纠缠太多的缘故,总而言之,从那之后,吕江并没有再次来找白莉媛,也没有再让白莉媛去与他会面。
倒是程阳跑了好几趟,每次都送来了许多生活用品和礼物,虽然他没有开口道明,但白莉媛却知道那肯定是吕江的用意,不过白莉媛并没有接受这种别有用意的馈赠,所以都是让程阳原样带回。
在白莉媛看来,自己如果收取了吕江的礼物和馈赠,这就是变相默认自己是在用身体去和吕江交易,那不就是成了卖淫了吗?
但如果没有接受吕江的礼物的话,白莉媛与吕江之间的关系还是平等的,他们最多就是特殊环境、特殊情绪下的肉体出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