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样的孩子啊,居然连自己母亲的奶子都偷窥,他也太无耻了吧。
更让高岩瞠目结舌的是,在另一头看得津津有味的高飞,居然拉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自己的小鸡鸡开始撸动起来。
他个子长得高大,那生殖器官也十分早熟,看他掏出来的那根几乎有成年人大小,颜色黑不溜秋的,充血肿胀呈紫红色,再加上家族遗传的浓密毛发,看上去颇为凶恶。
高飞一边看,一边津津有味地念着:
“他奶奶的,这奶子也太大太白了吧,我真想把鸡巴整根塞进去,让她给我打个奶炮,然后射到她的脸上,那才叫爽歪歪。”
他手里不停地撸动着那发育过早的男根,口中各种淫言秽语不停,此情此景都是高岩之前闻所未闻的,他惊异地看着自己的堂兄弟,觉得自己是不是幻觉了,为何会在这样一个场景,为何会和这两个人是堂兄弟。
高岩此时已经心生退意了,他不想和这两兄弟继续呆在一块,和他们干这种龌龊的事情,就算那个裸女有多好看,他也不想再看了,因为这事情实在太糟糕,超出了高岩一直以来的三观限度。
更何况,刚才听了高宇的话,高岩心中涌起一个不安的想法。
他们这是在二楼大伯父大伯母的卫生间,那么此刻在卫生间里洗澡的那个女人是谁呢?
虽然都没有看到她的脸蛋,但以她的身高腿长,肯定不是二伯母,家里年轻的女人只有小姑姑一个,但她虽然长得挺高的,但却是个没有胸的瘦高身材,不可能有那对大奶子。
最近高家又没有亲戚来做客,这个女人不会是从外面来的,只可能是高家内部的女人。
想来想去,一个令高岩深感不安的想法涌上心头。
难道会是她?
一想到此处,高岩更加没法在这里待下去了,刚要抽出身来,却被高宇一把抓住,他口中喊道:“干嘛呢,别走啊,快要进入高潮部分了,错过了这次,以后没机会了。”
高岩执意要走,高宇拉住不放,两人争执不休,弄出来的声响有些大。
而就在这时,一直在忙着用手打飞机的高飞把身体放得更低,这样他不但可以看到女人的身体,还可以看到她的脸部和表情,与此同时他手中撸动的节奏也加快了许多,同时口中还“唬唬”地大喘着气,好像下体的刺激已经快要到了一般。
洗澡的女子此时已经洗完了上半身,她开始用香皂在自己的大腿和小腿上打着肥皂沫,一边细心地洗着自己纤细柔媚的脚趾头,由于腿特别长的缘故,她得俯下身来才能够得着自己的脚趾,所以上半身就屈下来,露在了高飞的视野里。
虽然她那一头瀑布般漆黑滑亮的长发盖住了脸蛋,但却无法遮盖胸前那两颗又白又圆的大奶子,尤其是因为地心引力的缘故,那对大白奶子就像两颗水滴般垂下来,垂在了靠在地板上的高飞眼里,两颗奶子顶端的奶头原本是粉红色的,被热水冲刷下显得红艳艳的,像两颗红提子般安在饱满丰腴如出笼馒头般的大白奶子上,让高飞的眼睛都看呆了。
于此同时,高飞手里撸动的速度更是飞快,看那架势快要把皮撸脱一层差不多,他身上的血液也迅速向脸部集中,整张脸变得就跟猪肝一样颜色。
不知是外头高岩和高宇拉扯的声音太大了,还是高飞用力撸动自己鸡鸡的声响太明显,一直专注于洗浴的女子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往卫生间门缝隙看去。
如果高岩此时还在偷窥的话,一定会惊讶地叫出声来。
因为洗浴女子那头顺滑黑亮长发下露出的那张脸,端庄明艳、眉目动人,恰好正是高岩的妈妈——白莉媛。
白莉媛一向都有洗澡的习惯,每天做完事情都要把自己的身体清洗干净,回到高宅后,由于高老太精打细算的吝啬性格,时常打着节水省电的名义把家里唯一的热水器关了,白莉媛不敢天天洗澡,平时只好自己打点水,在儿子入睡后擦擦身体就好。
恰好这几天高老太出门拜佛去了,白莉媛找到机会,再也压制不住自己洗澡的迫切心理,趁着儿子还在做作业的空闲时间,跑到二楼卫生间洗了个澡。
白莉媛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洗一次澡,却被两个早早就觊觎她身体的小侄儿给逮住了,正好卫生间的门又帮忙,给了他们偷窥自己身体的机会。
当然,白莉媛更想不到的是,此刻在门外的偷窥者里,其中还有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自己一直当做乖宝宝抚养的高岩。
但白莉媛抬起头,看到门下方缝隙里,露出了一张男孩的脸蛋时,她还是当场被惊吓到了。
“吖——”
随着一声惊叫,白莉媛慌忙捂住自己胸前的两只大奶子,然后飞快地拿起浴巾裹住自己胸部以下的部位。
在门外,三个男孩也瞬间乱成了一锅粥,高岩听出了房间内女人的声音是自己的妈妈,心里头又羞又慌,巴不得拔脚就跑。
高宇虽然听到了二伯母的叫声,但他却不肯让高岩先走,两个人在过道上拉拉扯扯的。
高飞在被二伯母看到之前,已经将鸡鸡撸到了极限,随着她那声尖叫,好像身体的某个开关被摁下一般,口中“嘿”地吐了一口气,那紫红色的龟头嘴上喷出一簇簇白浊的精液,居然就在这个时候射了。
高飞没等自己射精结束,就忙不迭地把还半硬着的鸡鸡塞入裤子内,慌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后,他就像没事人一般,冲到高岩和高宇面前,从高宇手中抓过高岩,将他往卫生间门口一推,然后自己带着高宇溜之大吉。
“谁在外面?”
白莉媛面带怒气地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的却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高岩一脸羞愧地坐在地板上,他旁边的门脚处挂着一串白浊的液体,还在往下流淌。
她在慌忙中看到门下方的脸蛋,只看出是一个男孩的模样,却没有看清究竟是谁,她快速遮住身体,打开门来就是为了抓住这个偷窥男孩,想要好好地惩戒和教训一番,没想到门外的居然是自己的儿子。
这让白莉媛有些不知所措,她那张脸蛋上虽然挂着怒容,但刚洗完澡后的皮肤白里透红、水光透亮,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光洁白腻的肩头,两条又细又长的白净小腿在浴袍下裸露着,如莲花般的纤巧玲珑玉足上还沾着水滴,整个人美得不可方物。
虽然高岩此刻羞愧得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但还是被妈妈的美貌所吸引,一对眼睛看的目不转睛。
白莉媛看清楚门外男孩是自己儿子后,虽然愣了一愣,但她迅速平息下来,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又看了看卫生间门脚的那摊白浊精液,皱了皱眉,手里将浴巾紧了紧,咬了咬下唇,问道:“石头,你刚才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高岩面带羞色地老实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白莉媛一向对自己儿子的品性深有了解,知道他不会是此事的始作俑者,对于他的交代已经信了七分。
白莉媛还想去找另外两个孩子当面询问个清楚,但堂兄弟俩把自己关在房间内,对于白莉媛的问话,隔着门推了个一干二净。
白莉媛从先前的惊吓和愤怒中恢复了过来,她心想,自己和孩子毕竟是寄人篱下,凡事都要看大伯一家的脸面上,如果闹大了话反而不好。
再说,高岩虽然是被堂兄弟俩骗去的,但偷窥这事他也有份参与,真的闹大了传出去也不好听。
为了自己和孩子的生活考虑,白莉媛按下心头的怒火,隔着门教育了堂兄弟俩几句,就拉着高岩返回自己住的屋子了。
那天晚上,高岩被妈妈好好地训斥了一顿,罚他抄了一个晚上的《弟子规》作为教训,并且罚他一个月不能和堂兄弟一块玩耍。
之后的几天,高飞、高宇俩兄弟看到二伯母的身影,都很自觉地避开,生怕她记着旧怨,把事情捅到自己父母那里,自己免不得找一顿打。
而白莉媛看着两兄弟时,总会想到他们偷窥自己身子的行为,又联想起那摊射在卫生间门脚的白浊精液,对这堂兄弟俩的厌恶之情就行于言表,难以抑制。
堂兄弟俩表面上虽然很畏惧二伯母,但他们内心中其实愤愤不平,因为一想起他们看到的那具完美而又充满诱惑的胴体,这两个还未完全成熟的男孩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上,都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冲动。
表面上平静的高宅日子,很快就要迎来了难以预测的波动。
偷窥事件发生后不久,跟着远洋船出海三个月的大伯父高巍回来了,就像他每次回来一般,都带了很多经停港口的外国货,有老人爱吃的保健品,有大人喜欢的衣服,有小孩子喜欢的玩具等等,全家上下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高巍也没有忘记住在家里的高岩母子,他给高岩带了一套国外的玩具兵,其中有各式各样的兵种,让高岩爱不释手,连续几天都要抱着玩具兵入睡。
安顿好了家里其他人后,高巍这才找了个空隙,把白莉媛拉到一旁,递给她一个盒子,笑着道:“弟妹,我也不知道该给你买点什么,正好停靠在马来西亚的时候,看到他们手工做的东西挺好的,就给你带了个,你别嫌弃啊。”
白莉媛笑着接过外表古朴的盒子,道:“谢谢大哥,我们都麻烦你这么多了,你还这么想着我们。”
一边说,她一边拆开盒子,玉脸上顿时露出惊喜的情。
盒子里,牛皮纸垫上躺着一只大红色的真丝蝴蝶发夹。这只发夹整个是用大红色的丝绸编织而成,中间镶嵌着一块红珊瑚石制成的蝴蝶身子,看上去栩栩如生、明丽鲜艳,从手工和材质来说都很贵重,应该值不少钱。
“大哥,你这么破费干嘛,我平时都不怎么打扮,现在带着石头,这个恐怕没机会戴出去。”
白莉媛语气里有些犹豫地道。
她用两根白葱般娇嫩细长的玉指挑起蝴蝶发夹,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虽然她口中这么说,但从眼和动作来看,对这个蝴蝶发夹却是真的喜欢。
高巍搓了搓粗糙的大手,花岗岩般的脸庞上露出难得的笑意,他眼闪闪发亮道:“弟妹,你平时戴着吧,你都没有什么饰品,我们高家虽然不算富贵,但也不用太朴素啊。”
白莉媛的确很喜欢这个蝴蝶发夹,再加上高巍的鼓励和怂恿,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说了声“嗯”。
然后便走到穿衣镜前,伸手到脑后挽起平日里披散着的柔顺青丝,仔细地将那个蝴蝶发夹夹在了发丝上。
高巍站在白莉媛身后,看到镜中那张明艳无比的鹅蛋脸,在长发挽起来后显得更加温柔和妩媚,大红色的丝绸在蝴蝶发夹下方垂下两条长长的飘带,衬托着她那青丝如丝绸般黑亮顺滑,鲜艳的大红色好像一笔丹朱般,点在白莉媛不着半点脂粉的美丽容颜上,让那张已经足够摄人的玉脸更增添了活力和热情。
虽然没有刻意去看,但白莉媛用眼角的余光也发现了高巍正在透过镜子看自己的脸,他的表情不像往日那般严肃,眼也显得有些朦胧、有些陶醉。
他是在看自己吗?白莉媛身上女人的第六感察觉到了什么,这个往日里端正严肃的大哥今天有些怪怪的,看着自己的眼也有些怪怪的。
但是,女人天生就爱美,即使是白莉媛这样勤俭朴素的好女人,在收到一件漂亮的礼物后,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自己戴着的样子,所以她暂时把对高巍的猜测放在一边,对着镜子左顾右盼,从各个角度看自己戴着发夹的样子。
“大哥,你看我戴着好看吗?”
不知不觉中,白莉媛的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其间又带着几分娇俏。
看着在镜子面前扭来扭去,像个小姑娘般欣喜的白莉媛,不知怎么地,高巍说话开始变得有些结巴,他用力地咽了一口口水,粗大的喉结明显动了下,道:“好看,真好看,弟妹你头发那么......那么长,戴这个......特别......特别好看。”
得到高巍的夸奖和赞美,白莉媛竟然感到心里头暖暖的,她那对杏目里眼波流动,白腻的脸颊上飞起两朵粉红,她用力咬了咬自己丰润的下唇,对着镜子中的高巍,轻声道:“大哥你喜欢,我以后就时常戴着,让你看。”
高巍的大手剧烈地颤抖了下,他很认真地看着镜子中那花样年华般的美少妇,正要说些什么,这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他赶紧往后退了几步,白莉媛也从镜子前移开。
“哎呀,弟妹,你来看看,我这条裙子要怎么改一改。”随着标志性的大嗓门喊出的声音,张翠凤那矮胖肥硕的身子出现在门口。
她穿了一身绣满珠串的绿色长袍,这也是高巍从马来西亚带回来的礼物之一,据说在当地叫做“娘惹服”,是马来西亚女子常穿的时装,价格十分昂贵。
原本这娘惹服贴身剪裁,十分显线条,特别突出女性温柔婉转的特质,但张翠凤的身材的确过于肥胖了些,这条做工精良的娘惹服穿在她身上,就像是马戏团的紧身衣一般,把她肥硕的身子勒出了三道杠,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咦,老公,你怎么也在这里,干嘛呢?”
张翠凤进门后,看到自己丈夫站在旁边,诧异地问道。
“没事,我找弟妹问点事。好了,你们忙,我先下去。”
高巍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他心里头其实担心,自己方才和白莉媛之间有些暧昧的小情绪,会被自己那个精明的老婆抓到,所以赶紧敷衍了几句,抬脚就走了出去。
“嫂子,大哥帮我打听了三港公司的事情,听说他们现在人员下方分流得差不多,厂子都要卖掉了,估计也分不到什么钱了。”
白莉媛也有些紧张,但她强作镇静地回答道,顺便圆了个谎。
“哦,那个破厂,倒了就倒了,没啥了不起。你看看,这里是不是要放宽点,你帮我线改一改......”
张翠凤不疑有他,她也不怎么关心白莉媛和三港公司的事,忙不迭地拉住白莉媛,指挥着她怎么修改这条娘惹服。
白莉媛也有些紧张,心里头砰砰砰地直跳,生怕自己与高巍之间有什么不对劲,被张翠凤看在眼里。
张翠凤这个女人,看上去好像大大咧咧的,但其实是个很有心机很精细的一个人,虽然自己和高巍之间并没有什么,但瓜田李下总要避嫌。
白莉媛一边动手,拿起裁缝工具敷衍张翠凤,一边趁着她不注意,反手将自己发丝上的蝴蝶发夹取了下来,塞在一堆旧衣服里。
做完这些后,白莉媛检查了下自己身上再无异常,这才松了口气,开始应付张翠凤那张喋喋不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