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郭书雯却似乎发现到张正宇表情有点不对劲,赶紧说:「好了啦,妈,我们好久没看到阿嬷了,今天既然回到娘家来,是不是应该先去向阿嬷拜年呢?」
大姑这才恍若大梦初醒的一拍额头说:「对喔,只顾着跟你表弟说话,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于是她们母女俩就欢天喜地的朝里面走去向阿嬷拜年了。
虽然在多年后见到郭书雯让张正宇非常高兴,但是心思细腻敏感的郭书雯还是发现这个表弟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不但在吃饭时很少说话,即使他总是刻意表现的若无其事和大家闲话家常,但往往一转过头来却又一个人陷入沉思,让郭书雯忍不住问他究竟怎么了,他仍然只是笑一笑说没事,就不愿意再多说些什么。
但是郭书雯却还是放不下心,于是便对他说:「弟,咱们好几年没见面了,待一会吃完饭后陪我出去散散步好不好?」
张正宇还没回答,他的父亲却先开口说:「是啊,你们表姊弟从小感情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一定有很多话要说,你就陪你的小表姊出去逛逛吧,不然从放假第一天你就一直窝在家里肯定会闷坏的!」
很显然他的父亲是担心他如果再继续把心事憋在心里面早晚肯定会出事,才会顺水推舟的要他陪郭书雯出去走走,看能不能藉由郭书雯之力帮他打开心理面的郁结。
既然老爸都这么说了张正宇也不好拒绝,便答应说:「好吧,不过我平常只有要买东西才会上街,所以要我带你出去逛我也不知道要逛哪。」
郭书雯笑说:「这个你放心,我们女生什么不会,就是会逛街,交给我就对了!」
于是,他们表姊弟俩在吃完饭后就相偕出去逛街,在郭书雯的带领下,他们在街上这边看看,那边晃晃,胡乱逛了一会儿,最后逛到忠孝东路顶好商圈附近巷子内一家PUB,两人各点了一杯酒坐了下来聊天。
郭书雯向他举杯致意后啜了一口调酒问道:「这是你第一次到PUB来吧?」
张正宇也举杯向郭书雯回敬后啜了一口威士忌后笑道:「是啊,我是个土包子,以前总是认为这是不良场所,所以从来没有来过。」
郭书雯笑道:「其实我也是上了大学后偶尔才跟同学们到PUB,以前也以为PUB很乱,后来才发现其实还好,大部分人都只是来喝酒聊天而已,只有少数别有居心的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张正宇笑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有遇过别有居心的醉翁?」
郭书雯微笑道:「是有遇过几次没错,只不过我都不理他们,他们自讨没趣就知难而退了。」
张正宇哈哈大笑道:「我的小表姊才貌双全、品学兼优,癞虾蟆是别奢想吃得到天鹅肉的!」
郭书雯脸红微笑道:「才几年不见,你的嘴巴就变得这么甜,一定骗了不少女生喔?」
原本还笑容满面的张正宇脸色忽然变得凝重说:「没啦,我说过,我现在没有女朋友。」
郭书雯趁势进一步追问说:「刚分手吗?」
张正宇嘴唇抽动了一下欲言又止,低头沉默不语,郭书雯伸出手温柔的握着他那紧握着酒杯的手说:「你心里面一定很难过吧?不要憋在心里面,说出来会比较舒服些。」
张正宇望着郭书雯那一双充满柔情的美丽大眼睛,嘴唇又抽动了一下似乎忍不住想要开口,但最后还是没说话,而是举起酒杯将杯中的威士忌干了,然后再向酒保又要了一杯威士忌,郭书雯见状赶紧阻止他说:「你这样子喝,很快就会醉的,到时候我可扛不动你喔。」
张正宇微笑道:「既然来PUB,不喝酒不然要干嘛?放心,我学生时代曾经一个人到海边喝酒喝醉了,最后还是走了将近十公里的路回平安到家,所以我绝对不会要你扛着我回家的!」,说着他又将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又再向酒保要了一杯,然后又立即干杯。
即使是酒量再好的人,连续灌三杯酒精浓度超过四十度的烈酒也不可能不醉,像张正宇这种酒量不好却偏偏要逞强猛喝的人,自然是马上就满脸通红醉的晕头转向了!
郭书雯赶忙按住他正要举起的手不让他再向酒保要酒喝,并匆匆结账扶着已经脚步有些漂浮的他起身离开,但一走出店外才发现户外正下着倾盆大雨,而他们在出门前并没有料到会变天所以并没有带伞,偏偏他们所在的这一家PUB又位于狭窄的僻静小巷内,在这种下大雨的夜晚绝不可能会有计程车开进来,所以也无法搭计程车回家,让他们两人顿时陷入进退维谷的窘境。
张正宇哈哈大笑说:「哈哈…下大雨了…姊,我们还是回去店里继续喝吧!」
郭书雯有点生气地说:「说什么傻话?你已经醉成这副德性了,哪里还能让你继续喝?咦…隔壁是商务旅馆,我看我先扶你过去休息,等你酒退了雨应该也停了。」
于是她就不管张正宇是不是同意,就连拉带推的架着他踉踉跄跄地冒着大雨快步冲进了商务旅馆,匆匆忙忙地办了入住登记后,她再扶着已经醉得快站不稳的张正宇搭电梯上楼,才刚进入房间内,张正宇就整个人像果冻般瘫软倒在床上,郭书雯赶紧到浴室内拿出一条浴巾帮被大雨淋成落汤鸡的他擦干,然后才把自己身上的雨水也擦干。
看着醉眼惺忪满脸通红的张正宇因为酒精导致毛细孔张开以至于体温流失而不住颤抖,郭书雯又气又心疼地抱怨:「明明不能喝酒,你偏偏要逞强喝那么猛,现在又淋了雨,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说着便动手将他身上被雨淋湿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然后也将她自己身上的湿衣服都脱掉,再用浴巾飞快地将两人身上的雨水擦干,然后她就跳上床紧紧的抱住张正宇盖上棉被,用自己的体温为张正宇取暖,在她的体温呵护下张正宇终于不再颤抖,而且还因为与她柔嫩细滑如丝绢般的皮肤以及又香又软的年轻性感胴体亲密接触,已经有相当时日毫无半点欲望的肉棒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悄悄的硬了起来,顶在郭书雯毛茸茸的小腹倒三角。
尽管郭书雯并不是存心要诱惑张正宇,不过感觉到表弟生理变化还是让她忍不住脸红,但仍柔声地问:「你现在还会冷吗?有没有好一点?」
本来,张正宇已经蠢蠢欲动的想要对她伸出禄山之爪,被她这温暖的关怀一问,不禁觉得既羞愧又百感交集,原本蓄势待发的肉棒也软了下来,而连日来累积下来的情绪却就此溃堤,热泪瞬间从双眼涌出,看到他这样的状况,郭书雯只是温柔地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什么话都不说静静的拥着他让他尽情哭个够,像个慈母般轻拍着他的背安慰,还不时的轻吻着他的额头与泪痕。
在郭书雯温柔的抚慰下,张正宇的情绪终于又平复了下来,但是刚刚才安分下来的肉棒却又再度像一条小蛇般悄悄的抬头挺胸顶在郭书雯的大腿上,让他感到万分尴尬!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是个年轻热情的健壮男子,而且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女人做爱了,现在又被郭书雯这位美丽又温柔的小表姊抱在怀里,脸紧贴着她柔软的酥胸,阵阵的女人香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进入了鼻子后,在在都让他很难克制得住自己那正在不断膨胀的原始欲望。
这自然逃不过郭书雯的眼睛,不过她不但不以为忤,而且心里面还非常高兴,毕竟张正宇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到目前为止她唯一的男人,而她也是张正宇的第一个女人,这个表弟在童年时就向她告白,说要娶她为妻,虽然是童言童语,但她这么多年来她感觉得到他对她的爱确实是真心诚意,若不是两人长大后各奔前程聚少离多,或许他们就会这样一直在一起,张正宇也就不会为情所伤借酒浇愁,让她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因此,她主动的吻上了张正宇火烫的唇,张正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随即激动的将她压在床上从上而下吻遍了她全身每一寸肌肤,当张正宇的舌尖扫过她的阴部花蕊时,那久违的快感让她兴奋得深深吸了一口气,过了好久好久才缓缓的吐出气来,但随即又在张正宇湿热舌头伸入她的阴道内快速的舔弄吸吮下,她的呼吸又再次混乱了起来,高耸的胸脯也像海浪一般跟着高高低低起伏不定非常诱人,让张正宇见状忍不住将她的双腿往上推到肩头,一边继续狂舔她潮湿温暖的小穴,一边两手左右开弓尽情搓揉亵玩着她迷人的双乳,如此上下夹攻让郭书雯再也无法再维持女人的矜持而放声叫了起来:「啊…啊…啊…弟…你弄得我好舒服喔…啊…啊…啊…」
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激动骚浪媚态的张正宇受不了这样的强烈刺激,忍不住握着硬到极点的肉棒就想往她湿淋淋的淫穴捅,但没想到郭书雯却双手撑起了身子握着他的肉棒对他娇媚地一笑说:「不要这么猴急嘛,我又不会跑掉!」,说着她就 低下头来张开两片娇艳欲滴的蜜唇将他的肉棒含住,像吃冰棒一般地吹起喇叭来。
和以前少年时表姊弟俩在户外或是家中储藏室偷情时,因为害怕被人发现而紧张地乱舔乱吸的情况不一样,这一次他们俩可以在不必担心被人打扰的旅馆房间内慢慢来,所以郭书雯好整以暇地握着他的肉棒一边轻柔地上下撸,一边像吃冰淇淋一般用灵活的舌头来回舔舐着,不时还将涨得通红的龟头用含住,发出极为夸张的:「滋~~~」一声,将从尿道口渗出的透明黏液全都吸进口中。
从来没有见识过如此阵仗的张正宇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挑逗?于是,他粗暴地将郭书雯一把推倒在床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张正宇那根沾满她津液的肉棒已经肏干进她充满爱液的阴道中,让她发出骚荡到骨子里的娇吟,并随着张正宇粗野的每一次抽插狂叫了起来:「啊…啊…啊…弟…你那根好硬喔…插得我好舒服喔…再用力的干我…我好舒服…啊…啊…啊…」
然而,张正宇并没有让她叫太久就用吻将她的嘴巴封住,表姊弟俩不但下体性器交合在一起,上面的两张嘴也吻得分不开,两人四只手更贪婪地尽情在对方的胸前、手臂、脸颊以及背部恣意爱抚,彷佛非得这样才能将这么多年所累积下来的思念与欲望彻底发泄出来。
户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滴滴答答打在窗户玻璃的声响有如战鼓般激起张正宇的斗志,让他咬紧牙关使出全力冲刺,干得郭书雯发出阵阵的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嗯…嗯…嗯…啊…啊…弟…你好棒…干的我好爽…我好爱你喔…姊真的是爱死你了…啊…啊…啊…」,在兴奋之余,郭书雯忘情地在他的脸颊、脖子与胸膛吻着,竟因此留下了无数深情的吻痕。
这一切都让张正宇无比振奋让他更努力的奋力耕耘在他身下的这块肥沃水田,并对郭书雯说:「姊…你真好…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都不在想着你…原本以为我可以在外面找到理想的情人,但在兜了一个大圈子后,我才知道你才是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
这一番话让郭书雯无比感动,捧着张正宇俊俏的脸庞滋滋滋地狂吻了一阵后微喘着气说:「听到你这么说…我好高兴…不枉我跟你相爱一场…再大力点干我吧…对…就是这样…好爽…我好爽…我要高潮了…啊…啊…」
在两人你来我往相互倾诉爱意与淫欲的绵绵情话与淫声浪语交相刺激下,郭书雯率先达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从阴道深处泉涌而出将张正宇的肉棒泡的舒畅无比,让他有如漫步在云端一样觉得飘飘然说:「姊…你的小穴又湿又热夹的我好好舒服…我…我也忍不住…要射了…啊…射了…」,说着,一股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从背脊窜流至全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紧接着睾丸急遽收缩,一股又一股灼热的浓稠精液毫无保留的全都灌注进郭书雯的子宫内,将她又带上了另一波高潮,表姊弟俩激动地紧紧相拥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舍,只希望时光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让两人再也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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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份的台北盛夏,火热的骄阳高挂在天上,张正宇从一所私立大学的城区部大楼走了出来,踏着愉快的脚步哼着歌朝公车站牌走去。
他刚刚办完了注册入学的手续,在努力的苦读了四个多月后,虽然他没能如愿的考上原先所计画的二技,但却通过了一所私立大学法律学系夜间部的插班考试备取第二名,最后因为正取的二位没来报到,使得他侥幸的获得递补入学的资格,总算让他这一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
他之所以会选择报考法律系插班考试,是因为他在补习班听了一位老师告诉他们说:「如果觉得自己的天赋实在不适合读理工学院,那不妨试试改读法学院,说不定会为自己找到另一条出路,反正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天无绝人之路!」
当时他正因为和陈慧嘉的感情搞得乌烟瘴气,根本无心于学业,等他想要重拾书本为考试好好冲刺时,才发现他所要读的书有几十本堆起来将近他一个人高,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部都读完,绝对是不可能的任务,再硬拚下去也是毫无胜算可言。于是他抱着姑且一试死马当活马医的心理,就自己去买了几本高普考的法律书籍自己苦读,没想到最后还真的让他给拼上了!
如今再回首过去一年跌跌撞撞走过的路,他忍不住要笑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傻,那么死心眼的执着于非二技不考、非陈慧嘉不要,结果不但白白浪费了许多宝贵的时间与金钱,还差一点错过了更适合自己的法律系与小表姊郭书雯。
就在他为自己感到正庆幸之际,他所要搭的公车已经驶来靠站,他这才赶紧跳上车并很有礼貌地向司机说了声:「谢谢。」,然后抬起头来看到后面的座位都没人坐,正想要走到后面去,忽然发现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他看,他循那双眼睛的视线看过去,原来是一位年约十八、九岁的年轻小姐,对方与他视线一对上立即低下头来,他觉得对方有点面熟,长得有点像陈慧嘉,但仔细一看,不但发型不一样,身材也比较胖,让他在心理面暗笑自己:「我大概是被太阳晒昏了,才会眼花出现幻觉了吧?」
于是他没想太多,还是开开心心的走到后面的位子去一个人独占宽敞的空间,心里面计画着将来进入大学后的生活,然后又想到晚上小表姊郭书雯要为他举办庆功宴,到时候在酒足饭饱之余,自然少不了要跟她好好的温存一下,想到此,肉棒不禁又不安分地在他狭窄的牛仔裤内硬了起来,让他非常难受,恨不得马上就回到家中先自己打一次手枪退火。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耳边传来热心的司机提醒乘客即将进站的站名,他才发现该下车了,于是赶紧按下车铃站起来朝车门走去准备下车,而刚才那一位女子竟然也站起来低着头走到他身边,让他不由得好地忘了她一眼心里面暗赞:「咦…长的还不错嘛,现在看起来越来越像她了…但不可能这么巧,刚好在公车上相遇吧?」
就在他想仔细端详想要确认对方究竟是不是陈慧嘉的时候,公车却已进站停妥,车门才刚打开,那名女子立即像逃难一飞也似的冲下车跨着大步离去,跟在她后面下车的张正宇望着她那略显丰腴的背影消失在熙来人往的街道上,忍不住又在心里面暗笑自己:「应该不是她吧?我大概真的被太阳晒昏了头,加上以前经常陪她搭这一路公车,才会旧情难忘出现幻觉吧?」
他摇了摇头,决定不再去为这件事伤脑筋了,他和陈慧嘉之间的一切都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就算刚才那名女子真的是她又如何?他们已经不可能破镜重圆,勉强在一起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害己又害人。
现在的他只想好好的珍惜为他无怨无悔付出一切,在他人生最低潮的时候温柔的为他抚去情伤,却始终不问未来究竟会怎么样的小表姊郭书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