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为什么这么突然……学姐,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没有。只是最近你很辛苦。”凯尔希稍微想了想,用一种更为轻松的口吻,“搓一顿?”
“好!非常感谢!”
倒不是什么需要感谢的事情就是了……今天如果早点下班,吃完应该是八点,回到家就要——啊,从那家日料回家要三刻钟。
稍有些焦躁,不过很快被打消。日料啊,很久没去吃了。
2008年7月12日。
学习压力、升学考试、青春期焦躁——什么理由都好,什么理由都行。什么都是理由,什么都是借口。
被借口,被理由,所驱动的,她的姐姐,她的小老师,不时抬起抿起双唇,双颊通红。她有意躲闪着凯尔希的视线,可是却又不禁多次瞟着那个令她如此慌张的物体。
勃发的肉柱涨着鲜红,她温热的手却握着那物什发抖。切茜娅的手指修长,中指处缀着一个小小的书茧,无名指戴着一枚朴素的细银戒指,五指涂着豆沙色与浅灰跳色的指甲油。她的手指圈起,拇指不时绕着茎首轻抚,每当她掠过眼口,凯尔希便会抑制不住口中的低喘,此时切茜娅就会更为窘迫。
是辅导作业。本应该如此。凯尔希看着桌前摊开的有机化学练习卷,精却再也无法集中在练习册上。切茜娅坐在她身侧,却局促不安。她的双腿并拢,有意识地朝着与凯尔希相反的方向偏去,似乎她浑身都在抗拒着凯尔希,可只有她的右手那样积极地侍奉着。
手指之间溢出的是手汗,还是从顶端滴落的前液,凯尔希分不清,那股若有若无的欲望气息已经在房间里铺开,夏天薄薄的衣服摩擦着,偶尔夹杂着几声凯尔希压抑的喘息,静谧得可怕,却足以让她深陷其中。
切茜娅的手法并不好,表面上她很努力地在套弄,可甚至都没怎么弄到点上。凯尔希用右手包住切茜娅的手,这让白发的女人发出一小声惊叫,本能地想要逃开。
凯尔希紧了紧右手,不容置疑地将她的手锁在自己的手心,那枚戒指说实话有点膈着,膈应的不只是性器。你在热恋着。
手心被迫收紧,双人的握力让凯尔希舒服地发出低喘,紧接着她引导切茜娅的虎口圈住上端,轻柔地将包皮褪下,再细细地扯动系带。妙的摩擦感与紧握感,让凯尔希的眼口又再次吐出了一小股前液。
女人红透了整张脸,她的表情像要哭了一样,眼尾都染上了楚楚可怜的酡红。凯尔希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变得炽热,她几乎想吞吃了这位身处于书柜与自己之间的女人,她比起自己更矮小,更柔弱,更容易侵犯,她富有光泽的白发拉直了乖顺地垂在椅背上与尼龙纠缠在一起,同样也流泻过她的脸颊与耳后。
你在和谁热恋。
手掌紧握住那根硬挺的性器,肉粉的茎体已经涨红,是切茜娅过于拖沓导致的。尽管如此,凯尔希依旧喜欢那细腻的手为她手淫时带来的快乐,她的拘谨让凯尔希更能细长地品味被牵动的感触,她的慌张让凯尔希更能细致地体会多元化的节奏。
已经很硬了。再握得恰到好处一点,凯尔希带着切茜娅的手快速地套弄起来。切茜娅低着头让人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凯尔希分明看见她的左手死死拽住她的裙子,毫不掩饰她的局促与害怕。
你有喜欢的人。
是谁。
从不堪重负的眼口忽而冒出一股浊液,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浓白的从中喷射出来,又落在两人手间与凯尔希的校裤上。一瞬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自己的喘息,与炸裂的快感。凯尔希不禁闭眼享受着这一切,带动切茜娅继续绵长而有力地挤出管道内储藏的余量,直到透明的液体再涌出,无限地延长着她的舒爽。
——结束了。在凯尔希终于松开手掌的桎梏后,切茜娅慌忙地扯过她桌上的纸巾,尤其仔细地擦着指缝间的污浊。她不停地抽着抽纸,擦了好几遍都感觉不够一样,总是擦完一张又赶紧再抽一张,期间的间隔极其短暂。凯尔希将身子交给椅背,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直起腰,拉开抽屉递给她一包湿巾。
她温柔的齐刘海沾着额前的汗,柳叶一般好看的眉皱得都快打结,那双眼睛可不要也在这时候溢出眼泪啊。明明——也不是强迫,也不是什么的。切茜娅又用了好几张湿巾,才用纸巾擦掉指缝间残留的水迹,赶忙推开滑轮椅逃了出去。
她走时带风。过膝的百褶裙带着洗衣粉的香味,同样身上是淡淡的栀子花香气,切茜娅很喜欢这款香水。她坐过的椅子上也残留有类似的气味,因为夏日与紧张,她沁出了不少汗。
凯尔希望着自己沾染白浊的右手,又在自己半软的性器上沾着精液撸动几下,接着抬起手,鼻子凑近了闻闻。人们总不喜欢自己的味道——理所应当,可对凯尔希而言,手上的东西却散发着香味,仅属于那个女人的香味。
是啊,她品不出味道,她早就没了味觉。很正常吧。自嘲一般地笑了,凯尔希却伸出舌尖,去够手上滴落的浊液。沾染着切茜娅的汗水的,她的味道。
一切都是,她的。
意识到自己的变态,凯尔希稍微一顿。她想起切茜娅那咬着唇快哭出来的表情,切茜娅用这种表情处理她的精液,难道对她来说这是极为恶心的东西?才把这玩意吞入腹中的凯尔希心情略有些复杂,但她不打算放过难得的珍馐。
管它呢。
打扫干净后,凯尔希换上了睡裤,才推门迎接她的晚饭。特蕾西娅已经坐在主位上了,而凯尔希的对面坐着眼飘忽却强装镇静的切茜娅。
桌上摆着三文鱼,还有北极贝,和甜虾,与几碟寿司。今天是特蕾西娅前一周答应她们的“大餐”,兴冲冲地给她们配芥末酱油。凯尔希多要了点芥末,那种冲鼻子的感觉会让她误认为自己有了味觉。
而切茜娅只是吃了一只甜虾后就猛地站起来,跑进了厕所干呕。特蕾西娅眼有些微妙,她也进了厕所看切茜娅的情况。
芥末冲上脑的那一刻,凯尔希咳出了眼泪。她抽了纸巾擦了擦眼角,刚站起又缓缓地坐下了。接着,再拿起了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