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切茜娅赌气的模样,特蕾西娅心觉好笑,用拇指轻轻揩去她鼻尖冒出的汗珠,再抱起她的身子让堪堪抽出的肉柱又一次钉入她的花心,彻底占有了她,才伏在她的耳边说:“傻姑娘,我和你已经结婚了。”
“哈啊、是……嗯唔,那里…啊呜……”
切茜娅慢慢适应了,身体也不禁随着特蕾西娅的动作而扭动着迎合起来。少女经历了多次性事之后已经能稍微懂得如何取悦自己,察觉到切茜娅无意识地让花心去研磨上肉棍的顶端,特蕾西娅放缓了动作,也放开了显得有些粘腻的拥抱,道:“切茜娅自己试试吧。”
“呜……”切茜娅那双浅灰的眼眸含着晶莹的泪花,用着嗔怪的眼剜了一下她,双臂不依不饶地缠上来搂着她的脖颈,才舒展开双腿,喘息着开始尝试,“嗯、啊…好难……”
“没关系,慢慢来。在入口的地方…嗯……这里,多摩擦一下。”
切茜娅相信着她的老师,让肉棒退到甬道的浅处,扶着特蕾西娅的肩膀上下坐起落下好几下,试探性地征求意见:“这、这样?”
“嗯,做得很棒。”
被摸了摸头,切茜娅的喜悦让她更愿意去克服羞耻心,起起落落变得更为顺畅,被蘑菇头所顶开的快感令她自甘堕落,逐渐大胆地让那羞人的音节从嘴里一个个冒出。再过上一会儿,她便更放肆起来,长长呼着气坐到根部,活动的幅度变得更大,懂得借助体重来苛责自己的深处,那嗓音也逐渐变了调。
“嗯、啊、啊…哈啊、特蕾、西娅……好深…哈啊、啊呜……好棒,喜欢…喜欢……”
满足了切茜娅的索吻,特蕾西娅将她混乱间说出的爱语吞吃入腹,手又一次贴上切茜娅的后背,牵扯起她被汗湿的睡裙抚着她的背。鼻尖湿漉漉的,两人都在夏日的晚上沁出不少汗珠,切茜娅小巧的鼻头满是汗水,特蕾西娅笑着给她擦去了些,她的脸颊在一上一下之间,因台灯的光辉而闪着情色的光芒。
“切茜娅很棒,我也爱你。”
特蕾西娅搂住努力的娇妻,用比刚才更加凶猛的力道冲撞入她湿软的花穴,被驯服的肉壁绞紧着特蕾西娅的性器、吸吮着去榨取她,足以见得切茜娅有多么渴望。羞耻的水声从二人交合处不断溢出,切茜娅的呻吟和着它们不绝于耳,更为这场情事添了一把干柴,使得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嗯、啊…特蕾西娅…再抱紧一点……呜、哈啊……”
切茜娅的双臂搂住特蕾西娅的身体,同样特蕾西娅也是,她们又紧紧地抱在一起。切茜娅丰满的双乳压着特蕾西娅的,甚至能透过布料感受到汗水的湿意。满腔的爱意被发泄在情事中,特蕾西娅抱着切茜娅,更近地感受她的心跳与她的娇声,仿佛要把对方揉入自己的骨血。
进出变得空前的顺畅,切茜娅已经完完全全接受了特蕾西娅,她柔顺的长发在起起落落间扫过特蕾西娅的手背,软软痒痒地搔着。特蕾西娅喜欢她的模样,甚至可以说爱极了她脸上流淌着汗水的模样,晶莹的汗珠沿着漂亮的下颚线流下,汇聚起一些,流入她深邃的乳沟,而那洁白的乳肉又随着骑乘的动作摇晃。
“请抱紧我……让我、啊啊……更多地…让我…呜啊、让我感受你……特蕾西娅……”
她用着娇柔的声音,称呼着她的老师、她的恋人,没有人可以抵御这样的诱惑,特蕾西娅照着她的请求那样做了,并在匆忙中吻住了她打结的舌尖,热切地索求着切茜娅的一切。
“嗯、呼……嗯唔……”
“呃、呜呜——啊啊、啊呜……”
特蕾西娅临近极限时的低喘更催化了切茜娅的情欲,两人同时达到了巅峰,在登上极乐的一片白光之中,切茜娅敏感的经品味到体内那根性器微弱的抽搐,克制不住剩余的娇喘,将它们尽数灌入特蕾西娅的耳廓。
余韵持续了好久,在快慰过后袭来的是双腿禁不住的颤抖,肌肉不听话地抽动着,切茜娅才感到疲惫,脱力地挂在特蕾西娅身上。对方的体力明显比她好上许多,即使特蕾西娅的大腿也被切茜娅坐得有点儿酸麻,但她还是很体贴地搂抱起切茜娅,让她平躺在床上,缓缓抽出了性器,摘下套子打上了一个结。
目睹这一切的切茜娅抬起手,三指为她挤出些残留的白浊,在特蕾西娅跳动的眸光之中将它舔入口唇。接着她撇撇嘴,道:“有味道。”
“当然啊,也不是白开水。”特蕾西娅对她的孩子气感到好笑,她翻身下床拿来湿纸巾为切茜娅擦拭一片泥泞的私处,却听切茜娅又闷闷地控诉:“我是说橡胶的味道。”
“你才刚成年,不适合孕育孩子,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特蕾西娅弹了一下她的鼻尖,切茜娅立刻像个小刺猬一样鼓起了脸:“你不要老是把我当孩子!”
“是,是,我没有把你当孩子,毕竟你都是小凯的妈妈了。”特蕾西娅扔掉纸巾,看了眼时钟,把她横抱而起,又颠了颠这个屡教不改的少女,带着她去浴室清洗。
嗯——这还差不多。切茜娅窝在浴缸里享受服务,品味着刚才特蕾西娅说的话。是啊,她已经是凯尔希的妈妈了。今后要以成为一个好母亲而努力啊……切茜娅·缇雅。
“嗯……嗯唔……”
身体激荡起一阵快慰,脑内第一反应是抗拒,是厌恶。为什么……她应该……
坚挺的性器破开了她的防御,轻而易举插入到她的体内,接着不由分说地抽插起来,那股激烈程度好比是禁欲了几年的野狗一样狂暴。
切茜娅睁不开眼睛,她却听见自己的嘴里逸出了怎么也控制不住的娇喘。她是在哭着在抗拒着才对,为什么又会迎合起来呢。
当切茜娅意识到她或许是在被强迫的时候,她同样意识到了这是那个噩梦。对方粗暴地压着她的四肢,惹人不快的喘息像是刀尖在她的心上一刀一刀地剜着,可是暴徒的性器却同样在她的体内剐蹭,对方很清楚她的敏感点,每每进入时都目的性极强地摩擦她的敏感处,强迫她升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不要、不要……放开我……你不可以这样……你不要继续了……”
她在哭着请求,但是对方一如既往牢牢地抱着她,把她的头按在枕头里,身体和她紧紧贴在一起晃动着腰臀。切茜娅冲动得想要哭出来,事实上她已经哭叫出来了。
“不要!不可以、唯独不可以,不可以射进来!”
她崩溃地失声哭叫起来,对方不给她任何一点点喘息的余地,这次更加野蛮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仿佛她的绝望是给对方继续施暴的勇气一般,那人毫无阻碍地射进了她的深处,她可悲的身体竟然随着浊液的浇灌被送上高潮。
她听见自己在哭,她像是无助到流落街头的孩童一样在雨里撕心裂肺地哭号。切茜娅猛地睁开了眼,在吞噬了一切的黑暗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直到上气不接下气的程度,脑袋内不断播放着刚才的画面。
“嗯……怎么了?做噩梦了?”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困倦的声音,随着那个声音,她的眼中闯入了台灯的暖光。特蕾西娅搂过她的身子,皱着眉给她擦着额头的冷汗,柔声问:“切茜娅?别怕,我在。”
“…………嗯。我、……我没事了……”
她在确认了特蕾西娅不是幻象后逐渐安静下来。切茜娅强迫自己深呼吸起来,特蕾西娅抱着她亲吻她的脸颊,温柔地安抚着她:“没关系,我在呢。噩梦都是假的。”
“嗯……嗯、谢谢。”
是假的吗。
她分明听到强暴的最后,她自己咬牙切齿的骂声。
——“我恨你!凯尔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