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王姐,那我回屋睡去了啊。”
王姐说:“你不会生气吧?”
我哂笑一声:“哪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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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一,我一早来到公司,不一会李主管秘兮兮的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
他问我:“昨晚咋样啊?”
我说:“还能咋样?我把郝主任送回家了呗。”
他说:“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就回家了。”
他说:“就这么简单?”
我说:“是啊。”
他说:“不可能!我今天早上给郝主任的办公室打电话了,她请假没上班,我又打她的手机,打通之后我听见她声音挺虚弱的,我就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昨晚我们公司的小丁是不是没照顾好你啊?她居然把电话挂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说:“李哥,这个事不太好讲,说起来挺复杂的。”
他凑近我压低声音问:“你和她办了那事没有?”
“办是办了,可是没办好,中间出了点小故障。”
“你小子身子虚,半分钟就早泄了?”
“要是那样就好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想急死我啊?”
“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实话了。”
“要听实话的话,你得保证,一不要给别人说,二不要追究我的责任。”
“这种事我敢跟别人说吗,就咱俩知道,我肯定不会追究你的。”
“我把郝主任的菊花给爆了。”
“什么?”
“没听明白啊?我把她的菊花爆了!”
“爆……爆菊花?”李主管懵了。
我说:“李哥,您才四十多怎么就这么落伍啊,连这都听不懂,这么跟您说吧,我把她的屁眼给肏烂了,这回您听明白了吧。”
李主管说:“我肏!”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李主管用手指掐了半天脑门子,才缓过来:“丁阳啊,不是我说你,这嘴上没毛就是办事不牢,你这回可捅了大漏子了!”
我说:“李哥,这坏主意是你出的,出了事你可不能不管我。”
李主管说:“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听天由命吧。”
我说:“李哥,我看那两块标的悬乎了,咱们还是提前作准备吧,我多准备两套方案做预案你看怎样?省得到时候措手不及挨老板骂!”
老李冲我摆摆手,说:“你看着弄吧。”
我走出门口的时候,听见他在叨念:“爆了土地储备中心女主任的菊花?我肏!”
我起草了一下午预案,脑门子都疼了,感觉实在无聊,就给天虹的丽姐打了个电话,问她下班以后有时间没有,约她一起去泡吧。
我听见电话里面声音嘈杂,桌椅乱响,好像她身边有不少人在忙忙碌碌,她还在不停的吆喝众人。
我问她:“这是要搬家啊,怎么这么乱?”
她说:“公司晚上要举办一个商务酒会,进行商务推广活动,她正安排布置会场呢。”
她问我找她有啥事,我说:“你先忙吧,回头再聊。”
下午天空就一直阴沉沉的,下班后我开着车随着拥挤的车流游荡,感觉心里面空落落,好像不知道该去哪里,只是漫无目的随着车流前行,天渐渐黑了,乌云密布,预示着一场秋雨的来临。
突然天空划过一道闪电,令我惊醒过来,我检视自己的心情,心说自己前几天一下班都是兴高采烈的往家跑啊,今天这是怎么啦?我脑中忽然闪过王姐昨晚对我说过的话,我靠!不会吧,一个老女人不让肏逼了,就让我郁闷成这样?不至于吧。
我自嘲的笑了笑,不知不觉已经把车开回了小区,天空已经开始落下淅淅沥沥的雨滴,我泊好车,用公文包顶在脑袋上,匆匆跑进了楼门。
进了房门,我看见餐厅的餐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炒好的菜盘上面还特意用罩碗扣着保温。这时我听见王姐的房间里传来说话的声音。
“他的鸡巴不是特别大,但是挺长挺硬的,每次都扎在我的宫颈上……对,就像被小鸟啄一样,麻酥酥的,痒痒的……嗯,每次坚持的时间还可以,嗯嗯!能超过半个小时,我给你说啊,嘻嘻,他射过一次之后,歇一会还能再来一次,羡慕吧……妈呀,你再胡说,羞死了……他跟我耍小性儿呢,这么晚还不回家,哎,挂了吧,他好像进屋了,回头聊啊。”
我心说她这是跟他妈谁汇报工作呢,怎么把老子这点丑事全抖搂出去了!
我推开她的房门,她正慌着挂上电话,看见我进来满面笑容。
我说:“这是跟谁聊呢?”
“我以前的战友,怎么啦?”
“你都跟人家瞎说什么呀,什么鸡巴长鸡巴硬的?”
“讨厌,你怎么偷听人家电话啊。”
“你说那么大声,全楼人都听见了,你那战友是哪儿的啊?”
“和我同一年的兵,一块进的文工团,都是长春的,你打听她干嘛?”
“我这身清誉啊,全被你给败坏了。”
“人家现在嫁给香港大老板了,又不在内地,看你紧张的。”
“怎么?原来你在煲境外电话粥啊,我的话费啊……”
“小气样,是人家从香港打来的好不好?”
吃过晚饭,休息了一会,外边的雨下得更大了,还刮起了狂风,雨打在窗户上啪啪作响,王姐去里屋继续练她的女子保健肏去了,我看了一会电视,感觉实在无聊,就去上网,看了没一会,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丽姐的电话,我接通电话,里面传来哭泣的声音。
我说:“丽姐,是你吗?”
里面仍然在哭,我还可以听见狂风暴雨肆虐的声音,我心说怎么回事,怎么不回话啊,我又大声问了一声:“丽姐,你在哪啊?”
里面传来丽姐断断续续的哭音:“丁阳,我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