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白祎钥匙的同时,父亲把一个女人领到了白祎面前。
女人长得很妖冶,妆很浓艳,差点闪了白祎的眼。
大波浪,包臀裙,白色衬衫差点兜不住胸,露出深深的沟壑。
有一颗纯洁无暇水晶心的白祎皱眉。
为什么爹要把风尘女子往家带。
白祎的爹指着女人说,我要娶她,以后她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白祎迷惑,不知道这是后妈,还是保姆。
白祎生下来就没有妈妈,她对于“妈”这个词没有任何概念。沉兰……应该是喜欢自己这样喊她的吧。
于是她就这么喊了。不过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沉兰在听到这个称呼后,总是不自然地身子一僵。
后妈不算讨厌,保姆当的还算称职。
后妈有一双素白纤细的手。她不怎么做美甲,只是爱涂艳红色的指甲油。
毫无违和感的,这双手每天安安分分的为白祎放洗澡水,切菜,做饭,洗衣服。
开家长会那一天,白祎的爹再次缺席。白祎央求后妈,一定要穿的素净一点。
后妈轻笑,带上了门。
再一出门时,沉兰的大波浪已经盘在脑后,露奶子露腿的红裙已经变成了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
白祎看得入迷。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后妈笑着问白祎。
白祎摇摇头,红着脸,低下了头。
沉兰的脚背是病态的白,绷得很直,是一条好看的曲线,青紫的血管清晰可见。
沉兰身上好像藏着许多秘密。她像一扇没有钥匙的门,也没有上锁。
但是你就是不知道该如何推开。
年长女性的魅力令白祎深深着迷。
白祎不喜欢和别人共用卫生间。
她用一楼的卫生间,后妈用二楼的卫生间,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约定。
直到有一天,后妈打破了这个平衡的生态。
很明显,后妈在一楼洗过澡。她的黑色蕾丝内衣被丢在一楼卫生间的脏衣篓里。
细看,还有几根鬈毛。
白祎努力让自己不去看它。却鬼使差的,拿起了原本包裹着后妈那一对奶儿的布料,猛吸一口气。
是后妈身上的香。
白祎脸红,丢下它落荒而逃。她觉得自己是hent。
当晚,白祎的性器梆梆硬,自摸了一夜,想像后妈在自己身底下,狠狠贯入。
早睡早起的好学生白祎第二天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白祎早上觉得后妈眼里若有若无的有笑意。
高考前一天,天气溽热,太阳好像被铅灰色的云吞吃了。
白祎半躺在床上,后妈骑在自己身上,上下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白祎眼里亮晶晶的。后妈累了,动得有些吃力。
白祎便掐着她的腰,狠狠耸动腰身,后妈哭叫出声,泪流了多少下身便流了多少。
“小东西,学坏了。”后妈一笑,勉强地说出这几个字,去拧白祎脸上的软肉。
白祎凑过脸,去吃沉兰嘴上的口红。
奖励似的,在她嘴角印上一个吻,身下挺动速度愈发快,最后射了出来。
“请你喝牛奶,谢谢你帮我减压。”
白祎沉沦其中不想自拔。给后妈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住她干。
我的大还是我爹的大?白祎去捏后妈的奶儿,临了不忘咬着她的的耳垂问她。
后妈咬着嘴唇不语。被顶撞得难以支撑住身子,她索性倒了下去。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白祎心中闷闷不乐。死死摁住后妈又干了最后几下,两人一起到了高潮。
考完试,白祎回学校领了毕业照。不去和撕试卷的同学们一起疯狂,自己背着书包一溜小跑回了家。
进门便挣开了书包,白祎冲进厨房,拖着正做饭的后妈,退下裤子,在料理台上就上了她。
安顿好睡着了的白祎,抹去她眼角的泪痕,后妈打开她的书包,拿出毕业照,摩挲着上面青春懵懂,呆呆地望着镜头的小人儿,弯了眉眼。
白祎的旁边站着一个高高瘦瘦,笑得张扬的女孩子。沉兰的直觉告诉她有什么不对,她对着照片下边的名字挨个去找。
果然,她叫姚绮。
自从高考后,后妈好像消失了。白祎问父亲,父亲也只是说是她自己要走的。
没有人知道那个女人去了哪里。
白祎哭不出来,只是怅然了一个暑假。
直到这次送快递,才误打误撞地上了她的门。
性启蒙对象就坐在自己自己旁边,微微发烫的指尖抚摸着自己的脸。
她们聊了许多,有的没的,白祎明显有些拘谨。
“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吗?”沉兰摇晃着手里的快递,指甲上还余着红红的指甲油。
“不知道。”白祎乖巧地如实摇头。
沉兰摸摸白祎的脸,妩媚一笑。捏着小刀划开快递箱,如数家珍似的拿出一件件粉红的东西。
白祎看得一阵目眩迷。
全都是情趣小玩具。
沉兰比划了两下子,将震动棒塞到白祎手里,薄薄的红唇轻启。
“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