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浪吟一声高过一声,在房门紧闭的卧室里,将身体打开到三观想象的极限,打破纲常道德的底线,乳白色的淡水珍珠挂在阴蒂上,陷进骚淫泛滥的嫩逼里,私处自上而下一条沾满淫液的白玉珠线,尾端滴水,哒哒淋落在床单上,娇喘,喷水,像顶级迷人的性爱娃娃,偏偏不按常理出牌,对着一只泰迪熊公仔自慰。
她浑身颤栗,舒爽得要命,沉浸在自慰的欢愉里,玩得相当熟练,又极其敏感,两根手指就让她把持不住地高潮了。
“哦,嗯呃……要,要到了啊……啊!”
快感一点一点累积到临界点,强大的电流从阴蒂袭向全身,她尖叫一声,浑身痉挛,颤抖着腿心,下体喷出一大束清液。
喷得很多,很急促,两根手指从里面拔出来了,“啵”地一声轻响,混着她高潮的呜咽音,两腿间熟透骚红的肉洞,两片漏水的阴唇半天合不拢,漫湿了身下大半块床单。
江明宴想起昨天看到阮绵晒在阳台上的床单,小熊草莓的图案很可爱,现在忽然觉得有些不堪回首。
她哭了,生理性的流泪,敏感的私处被刺激过度了,受不住地发骚发浪,泛滥潮喷,最初细窄紧闭的肉蚌裂开好大一条缝,中间深红的肉眼儿骚显出来,连带着上头两只眼睛一起往外冒水。
阮绵挂在床沿的腿无力地掉下来,分开瘫在床上,整个人躺平,出汗,软成一滩水,她偏头看着公仔,仿佛透过熊眼睛看见另一个人,眼像要化进去,在里面化开,再把那个人化掉。
江明宴同样看着电脑屏幕。他们触摸不到对方,无法与对方通话,甚至无从得知对方是否发现了自己,她在明他在暗,隔着一道单向摄像头,隔着一层未捅破的窗户纸,在看不见的距离里,他们彼此沉默对视着,诡异的默契。
阮绵突然笑了一下,她撑着床单慢慢坐起来,屈起右腿,足尖点在腿根,沾了些许淫液,腿伸直了朝江明宴眼前送过来。
她的脚尖伸向公仔,定格在某一点的位置,然后,她把她的淫水慢慢涂抹在公仔的右眼上。
———————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