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竟然是她……”
信息量多到令人上头,郑洋死也没想到会是阮绵,关键这俩人不是前几天还打得头破血流死去活来么,转眼今天就啪上了,简直离谱。
以他的脑回路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中间到底发生什么了,现在就是震惊,非常震惊,惊到阮绵和江明宴拉拉扯扯地又亲上了他也没出声,只呆呆地看着,已经暂时失去了语言功能。
“……你先下来!”江明宴偏过头,避开这个难缠的小鬼。
“我就不,你打我啊?”
阮绵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腿夹着腰,手捧着他的头把他脸掰回来,啪叽一口又亲上去,像块甩不开的橡皮糖,小声地威胁,“不让我亲,把你头拧下来。”
她从额头一路吻下来,吻得毫无章法,本就是一场恶作剧,她缠住他的脖子,亲他的鼻子亲他的脸,最后贴上他的嘴唇,眼里全是得意的光。
她手从他衣服后领伸进去,少女柔软的手在背肌上游走,中指顺着脊沟往下滑,又反向摸上来,在他背上打着圈地爱抚,“嗯,嗯哼……”她很舒服地嘤咛。
像是真的被冻到,阮绵浑身哆嗦,在他怀里不停扭动,像汲取养分一样从他身上搜刮肉体的热量,从他嘴里攫取爱液,吻得很深,两对嘴唇贴在一起,同时被对方的气息包裹,鼻尖沁出了汗,她一边肩带被蹭得掉下肩头,仍浑然未觉地胶住他,向他打开身体,少女柔软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蹭动,被挤压出各种形状,丰满得快要溢出来。被蹭得好舒服,阮绵贴着他的面颊细声地喘息。
郑洋被喂了一嘴毒狗粮,吓得赶紧跳出来制止接下来即将发生的限制级场面,“喂,都给我停下!”
阮绵被这声喊得一抖,被迫停下来,转头疑惑地看着郑洋,人还挂在江明宴身上,似乎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江明宴终于得了清净,掰开缠在脖子上的手把她放下了地。
“哎!你真是。”阮绵特别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江明宴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脸上的口水,“开玩笑也注意分寸。”
“明明是你先气我的。”
“无理取闹。”
“你最有道理!躲起来和人密谋怎么抓我,背着我养鱼,死渣男!”
郑洋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该脸红还是头绿,总觉得自己应该在车底,“那什么,你叫阮绵?”
阮绵转过身,慢慢向他扬起一个笑,“对,耳朵的阮,丝的绵,你们刚刚聊了我半个小时,不是么。”
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微笑,郑洋心中却莫名一凛,像有一股寒气从脚底钻上来,他后颈发凉,挤出一个笑,“那没有,也还是聊了点别的,哈。”
“聊他前女友啊?赵……什么姗的,真有那么漂亮呀?”阮绵一脸诚恳地看着他问。
……自己坑自己可还行。郑洋冷汗都要下来了,虽然不知道他堂堂人民警察为什么要怵一个嫌疑犯,但这显然是道送命题。他纠结得要命,好在江明宴把人叫住了,“阮绵。”
这一声叫得很沉,阮绵听出他真动了怒,不敢再嘴上乱来了,她缩了缩脖子,“哦,那我不问了咯,你们聊,我走了。”
她转身就走,故意走得很慢,见江明宴没有丝毫挽留,哼了一声,小跑着出去了,赌气似的重重踩在木地板上,跑出一连串咚咚的闷声,眨眼消失在门口。
江明宴擦干净嘴,把纸扔进垃圾桶,一抬头郑洋正杵在他面前,“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什么在一起?”
“少装,今天早上是不是你们俩?就我打电话的时候,是不是她?”
江明宴抬手揉上眉心,叹了口气,“是。”
“……牛逼,你是真牛。”郑洋百思不得其解,“你们到底是怎么搞到一起的?咳咳,我是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交往的?”
到底是怎么搞到一起的?江明宴也想知道。这是一个非常难讲的问题,事情的每一步发展都完全出乎他所预料,诸如蹭早餐、对着摄像头自慰这种桥段讲出来根本没人会信哪个女孩子做得出这种事?本身也难以启齿。
“谁和他交往了?别瞎说。”
江明宴和郑洋均是一愣,同时朝门口看去。
刚明明走了的阮绵突然又倒回来,她叉腰站在门口,“我们可是非常单纯的情色交易,你不要误会了。”
这章也太粗长了吧!(疯狂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