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求那么多,知道打单多费劲么?”
“怪我咯?”
江明宴拔了车钥匙,探身过去把她压到角落,“再没事找事,信不信我在这里操死你。”
阮绵抖了一下,勺子里的雪糕不小心掉出来,“不找就不找了啊,你别挨这么近,这么凶。”
江明宴重新把车钥匙插回去,驶进前面商场的停车库。要先给阮绵买身像样的衣服,总不好让她就这样进医院,让旁人一眼看出她穿的男人的裤子,不知道要讲多少闲话。
码头那晚的衣服还在车上,幸好没扔。上衣已经被撕烂了,裙子抻一抻抖一抖勉强还能穿。阮绵拎着那条皱皱巴巴满是印痕的水手裙看了老半天,直到下车终于穿上了,一脸嫌弃,浑身不自在地扭来扭去。
“什么破裙子啊,又脏又臭,穿上去感觉我像个屎壳郎!”她嫌弃起来连自己都骂,低着脑袋扯了一路裙摆,像个暴躁的小狮子,嗷呜嗷呜地抓着江明宴抱怨不停。
从地下车库到了商场一层,电梯一开她又瞬间没了声。江明宴扭头看她,她堪比川剧变脸地挂起一个淑女的笑,手挽上他的胳膊,温温柔柔地,“走呀,我们出去了。”
江明宴:“……”走吧。
阮绵里面没穿内裤,短裙底下真空,但她执意要先买裙子。去了她平时爱去的几家店走了一圈,看到不错的直接买了,匆匆忙忙套上新裙子,把旧裙子扔了,她点点头,松口表示可以去买内裤了。
江明宴给了她卡,在内衣店外面等,阮绵自己进去了。说五分钟出来,江明宴等了快十五分钟也不见人影。
挑个内裤也要纠结这么久?他给她发消息,没有回应,打电话也不接,江明宴从休息椅上站起来,走进店里问店员要人。
店员认识阮绵,她说道,“她结完账去试衣间了,好像是有点久了哦,我们刚刚去敲门,可是里面没有人应。”说着带江明宴来到阮绵所在的试衣间,不知道这两人什么关系,她好地偷偷打量着他。
江明宴压着眉眼,伸手敲了敲门,叫阮绵的名字,“阮绵,在里面吗?说话。”
里面安安静静的,像是一间空房。
江明宴眼皮突然跳了一下,有什么不好的预感猛地蹿上来,他当下顾不得别的,上去冲着门就是一脚,薄薄的门板被他一脚踢开,里面空空荡荡,哪里有人!
店员惊呆了,她眼睁睁看着阮绵走进去,结果人凭空消失了?
“这,这怎么会我去叫人!”店员慌乱到踉踉跄跄,“来人啊,有人失踪了!”
江明宴走进试衣间,捡起地上一枚掉落的发夹。就在十五分钟前,它还别在阮绵的马尾辫上。
江明宴把发夹凑近鼻尖,仔细地闻。
甜味,略带辛辣的刺激味道。发夹上残留着乙醚的气味。
阮绵被人迷晕带走了。
谢谢大家的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