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身上满是脓疮溃烂,摔在地上蹭了半身的泥,她低头不停地呕,纵是极品每人,此番形象也毫无美感,毒瘾发作中的人是很可怕的,刚刚还垂涎肖想她的几个人此时都收了口水,纷纷退避三舍。
刀疤决定快点把这瘟送走,他拿手机拍了拍阮绵的脸,“喂,清醒清醒,你老公电话报给我。”
阮绵晕晕乎乎睁开眼睛,“18……”
刀疤“哎”了一声,“提醒你啊,老实回答,敢耍心眼弄死你。”
像捏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样,阮绵捏着衣角的手悄悄紧了紧,手心沁出一层细汗。她报了电话,还没拨出去,刀疤的手机先响起来了。
好巧不巧,来电号码恰好是她刚报的那个。
刀疤眼皮一跳,不知道对方怎么知道他电话的,狐疑地盯着阮绵,眼底浮现杀意。
阮绵手脚被缚,躺在阴暗密室的地板上,呼吸微弱,犹如死了一般。
“妈的。”刀疤抽出手枪按在阮绵脸上,对准了她的额头,按下通话。
电话接通,那边直接响起一道男声,
“把枪放下,扶她起来,我十分钟后到。”
说完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