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反应过来上当了,当即掏枪对干,来不及了,阮绵早在江明宴怀里上好了膛。
“砰砰砰!”一波来得猝不及防,几乎是碾压,剩下几个连刀疤一起全军覆没,满地哀叫呻吟。
刀疤腰部中弹,气得血冲脑门,他没想到就这么被人干倒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坑蒙拐骗杀人放火哪样没少干,最后居然阴沟里翻了船。他无法接受,愤怒地抓起枪朝阮绵崩过去。
江明宴先一步把他崩了。阮绵这边咔咔咔扫完一圈,回头才看见倒在地上的刀疤,她靠骂一声,“崽种,敢偷袭我?”
“别打死他。”江明宴低声道。
“我知道。”阮绵过去把刀疤的枪踢开,学他刚才的样子,如法炮制在他身上连踢了好几脚。
江明宴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红肿的左脸,“疼吗?”
阮绵踢完出气了,“一般,没什么感觉了。”
刀疤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气若游丝道,“你,你是江明宴?”
江明宴在他身边蹲下,笑了笑,“江明宴是谁?你不是喊我锦爷么。”抬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一声骨头移位的脆响,刀疤歪着下巴昏死过去。
处理完这帮地痞黑混,江明宴终于有时间与自己的小情人温存片刻,他挽起袖子,解下领带给阮绵擦拭身上的泥污,看着她满身红疮皱起眉头,“怎么搞成这样?”
阮绵当着他的面把那些溃烂一道道撕下来,淡淡道,“这点准备都没有,还敢出来混饭吃?”
“锦爷?”阮绵戳了戳他的脸,“别说,还真像个搞黑帮的,刚顶着这张脸我都差点没认出你来。”
江明宴慢慢撕下人皮面具,“连你老公都认不出来。”
阮绵噗一下笑喷了,“别,你还是戴上吧,用你自己的脸说这种话我忍不住想笑,哈哈哈哈!”
她笑得这样开心,江明宴心里一块石头无声落了地,也轻轻勾起嘴角。
危机还没完全解除,他没想到阮绵又打起了鬼主意,她催促他,“快点,把它戴上,我要和锦爷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