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戴女链?“人妖?”
“……”江明宴不知如何作答,“口味独特吧。”
阮绵把那项链拿过来,挂手里转了转,“你这算不算狐假虎威?”
“谁是狐?”
阮绵扑哧一声,笑得肩头直耸。她趴着江明宴还想听更多八卦,他却不愿再讲了,说没什么好说的,眉宇间淡淡的倦色。
他很累了,在警局连轴转地工作值班守夜,从码头把她找回来那天开始就没怎么合过眼,英气的面容罕见地现出几分疲惫。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假寐。
阮绵想下来,他抱着她的没松,一手伸到嘴边比了一个嘘的手势,“别动,再等五分钟。”在她屁股上安抚地拍了拍。
五分钟后郑洋带着队全副武装赶到,一车人从树林里秘密潜入地下仓库,一路沿途部署,最后郑洋一人抵达仓库。他打开仓库门看了一眼,第一反应是摔门走人。
刚一眼差点没给他看出针眼来,简直过分,仓库里四五张椅子,他们非坐一张上去,搂在一块儿她还披着他的大衣,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刚做过爱似的,真他妈绝了。
好在没有其他人跟进来,要让他们看见了,个个都得激动到昏迷把江明宴围起来,和尚还有性生活?多新鲜呐。
出家人禁欲小三十年,一上来搞这么辣的,地上还躺着一堆血糊吧啦不知道死没死的,四舍五入等于灵堂y,草,重口味啊。
郑洋只觉得眼前的场景惊人的相似,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是了,就在前几天晚上的码头,他接连目睹了失踪缉毒抓奸现场,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他甚至开始有点儿怀疑这小两口是不是有点什么恶趣味,每次做爱之前都要抓个人开几枪助助兴?
江明宴转头,对郑洋说,“推个轮椅过来。”
阮绵后知后觉大腿内侧有些温热的黏腻,这时仓门大开,若干支手电筒的光摇摇晃晃照进来,她才看见江明宴腿上中了弹,鲜血从伤口漫出来,淌满了整张坐椅,顺着椅脚流到地上。他半边裤子被血染透,唇色苍白,额头沁满了细密的汗。
担架抬过来时阮绵还有些愣,地上的刀疤他们被装进一辆考斯特,江明宴被架上担架。她坐在轮椅上看着身边来来去去的忙碌,从心底生出一股茫然四顾的无措,处在风暴中心却与周围格格不入,丢了主心骨。
四名军医一起把失血过多陷入昏迷的江明宴抬上救护车,他离她越来越远,救护车灯红红蓝蓝转来转去转得人心焦烦乱,她着急心慌起来,像被全世界抛弃,拍着扶手大喊,“我也要上去,我要去医院!医生!”
医院,或许来个护士制服y?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