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悠然自得地看好戏的谢湘,见新乐这样拼命隐忍,忽然生出捉弄的心思。
“妙妙,你怎么不说话?这么难受,要不要我去找个大夫替你看看?”
新乐闻言不由得火起,睁开眼睛瞪着谢湘,怒道:“你走开!”
可是圆圆的大眼睛里水光盈盈,声音有气无力,甜腻还带着轻喘,非但一点气势也没有,反而像是卖娇引诱。
“不要就不要,你撒什么娇嘛。”谢湘不怀好意地笑道,“夫人要我走开,那我只能遵命了。”说着作势欲起身离去。
新乐急忙拉住他的袖管,眼里带着慌张和乞求。
谢某人忍住笑,“嗯?又不让我走了?夫人真是反复无常爱使唤人。罢了,好在为夫心胸开阔,使唤就使唤吧。你说,还需要我做什么?”
新乐:“我难受。”
谢湘:“嗯,所以你想让我怎么做?”
新乐:“我难受!”
谢湘:“我知道啊,但你又不说要我做什么,让人无所适从啊。”
新乐被谢湘的坏心眼气得都快吐血了,给自己老婆喝春药还揣着明白装糊涂,简直无耻至极,丧心病狂。
但是此时身体里面春潮汹涌,燥热难耐,皮肤上好像有无数虫蚁爬过,心里只想不管不顾,立刻与谢湘肌肤相亲翻云覆雨。
一开始还小瞧这酒,觉得自己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向人求欢呢?可惜现实比人强,此时此刻如同万蚁噬心的折磨让新乐不得不缴械投降放下面子,朝捉弄自己的人焦急又痛苦地小声说道:“要你抱抱。”
谢湘也不忍心继续磨她,笑着说:“好,那你自己过来让我抱。”
新乐暗叹一声,放弃挣扎,扑到谢湘怀里死死搂住他的脖颈,耳鬓厮磨。
新乐发现自己身体只要碰到谢湘的地方,难忍的不适就能得到缓解,忍不住忘我地紧紧贴住他,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个姿势有多放荡。
谢湘搂着新乐,被她蹭得下腹火起。相恋叁年,怀里的小人脸皮薄心思单纯,从来不曾主动投怀送抱过,更不要提这样不顾羞耻跨坐在自己腿上,依偎着自己扭动腰肢了。
尽管知道妻子只不过是屈服于药性寻找慰藉,还是被她毫无技巧的挑逗勾引得胯下之物悄然抬头。
新乐不断地吻着谢湘脖颈耳后,感觉拥抱和亲吻远远不够,越发难受地扭来扭去,甚至大着胆子解开谢湘衣袍,伸手从领口探入,在别人结实的胸膛上来回抚摸起来。
每次手划过乳尖之时,谢湘便被刺激得欲望又高涨几分,妻子的下身也隔着衣物将阳根摩擦得傲然挺立。
眼看着新乐的理智几乎被情欲淹没,双目氤氲,智逐渐恍惚,估摸着时机也差不多了,一手探入裙底,在她私处摸了一把。触手之处,湿润滑腻,早已琼浆四溢,玉液横流。
新乐敏感之处突然被亵弄,浑身一个激灵,啊地一声惊叫出来,见对方停下不动,也不管什么羞耻不羞耻了,苦着小脸自己迎上去前后磨蹭了起来。
“宝贝这是在做什么,拿自己的小妹妹蹭为夫的手,如此淫靡之举,可是正经人家的女孩儿会做的?”
然而新乐现在根本就没有余力去理会这些坏心眼的调侃,烦躁地冲谢湘嚷嚷:“难受!你快点!”
“快点怎样?”
丈夫这样无休止的戏弄,终于把小公主的泪水给逼出来了。
新乐抱紧谢湘,脸埋进他颈窝小声呜咽,含混不清道:“难受,你摸摸我。”
听到娇妻带着哭腔的要求,谢湘也实在舍不得继续折磨这个爱哭鬼,一边亲吻她,一边手里抚弄起花蕊。
不知春晓的药效让新乐身体格外敏感,谢湘手一动起来就止不住娇声呻吟起来,快感犹如电击直冲脑门,才没弄几下就迎来了高潮。
谢湘忽然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了自己的手上,再看怀中小人儿已经香汗淋漓眼涣散,想不到稍稍摸了几下就让新乐舒服到到潮吹。
这边胯下怪物也实在是按耐不住了,谢湘把人抱起来径直走到里间寝室,放在榻上,外衣也懒得脱,只解掉了裙子露出酥胸和下半身。随后屈起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让下身正对着自己,湿答答的花丛风光一览无余。
谢湘自己早已一柱擎天,扶着阳物在新乐花阴上拍了两下,又拿铃口顶在花蕊上画了几圈,惹得新乐又扭动起来,甚至慢慢自己把手伸向了花蕊。
谢湘抓住伸过来的手,不让她自己纾解,俯身促狭道:“宝贝,这地方是我的,没有夫君的准许,谁也不能碰。你乖乖的,我要进去了。”
说完一个挺身,把阳物插了一半进去花径之中,新乐疼得猛地夹紧双腿。虽然足够潮湿润滑,但未经人事之处毕竟狭窄,谢湘自己也被这一夹弄的进退两难,只得安抚身下疼哭了的妻子,“别怕,宝贝放松,等下就会好的,你要是想让我停下就告诉我。”
说着揉捏起了一只白嫩的乳房,低头吮吸另一只,轻轻咬着坚挺的茱萸,刺激新乐放松身体。
新乐果然一被爱抚就松开了紧绷的幽径,抽泣着呢喃:“不要停下,进来罢。”
谢湘从善如流,把剩下的那一半也慢慢顶了进去,最后整根没入,从头到尾被温热紧致的蜜穴包裹住,舒服得微微眯眼,吁了一口气。
新乐也因身下被填满的异感觉而轻轻颤栗,连疼痛都被快感冲击得不那么明显了。她双腿本能地圈住谢湘的腰,被自己体内的情欲催促着,以哀怨的眼向丈夫乞求更多,同时又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嗯嗯声,按上谢湘覆在自己胸部的手,揉了起来。
“小妖精,叁杯酒就把你急成这样。”
谢湘放开手脚,在新乐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手上肆意凌虐着她的两只玉兔,新乐也不再如往常一般压抑自己,配合着每一次撞击,大声地呻吟起来。
疯狂顶了几十下,谢湘把新乐侧过身,高高举起她的一条腿,换了个姿势抽插,一只手还不忘玩弄花蕊,不一会儿就感到蜜穴阵阵抽搐,他自己也被这一下下地紧缩激得一不小心射了出来,如愿以偿地把子子孙孙留在了妻子的身体里。
终于得到了她。
谢湘稍作休息,却不把阳根从妻子身体里抽出来,而是俯身吻掉了她的泪水。
新乐怔然望着丈夫,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身体微微颤抖,似乎仍旧在渴望着更多爱抚。
想到妻子是为了自己才被折腾成这样,谢湘心中内疚又心疼,暗暗决定还是不要再给宝贝老婆喝这些鬼东西了。
可是新乐这样娇弱而迷茫的色,却是最容易让谢湘兴奋的。
白皙柔嫩的肌肤,明亮可爱的大眼睛,玲珑挺翘的小鼻子,和花瓣形的绛唇,谢湘打量着妻子甜美动人的脸庞,每一寸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子,心中无限欢欣。
不由吻上那两片樱唇,舔舐吮吸,和顺从的娇妻交换着口中津液,抚摸着她的两半圆圆的山峰。
此时此刻,自己的心爱之人就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一样,躺在自己的怀中期待着自己的爱怜,想到这里谢湘又兴奋起来,阳物在新乐身体里逐渐胀大
谢湘把新乐翻了个身,让她跪趴着,自己抓着两片雪白的臀瓣,从身后再次律动起来。这一次不疾不徐,已经没有方才的急切,谢湘控制着速度,从容地享受与妻子欢爱的美好,细细品尝娇妻身体的味道。
然而新乐却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她再度被汹涌而至的快感淹没,好像一叶扁舟,随着风浪波涛起起伏伏,大脑除了这舒服而满足到极致的感觉,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无法思考,只剩爱欲翻腾。
谢湘中途又换了几个姿势,一会儿从后面环住新乐,双手捧着她的双乳;一会儿又把新乐面对自己抱坐在怀里,缠绵深吻。
最后,满溢的快感如一个大浪袭来,把新乐彻底卷了进去,抛到半空中,久久不落下。
如此这般,谢湘不厌其烦的重复着侵入与挑逗,新乐因着药性不知道被高潮了多少次,而谢湘自己也一直做到弹尽粮绝,才放过早已精疲力尽手脚绵软的妻子。
“师弟,今日一早留春润玉送了一坛不知春晓来,可是你问他们要的?”谢湘的徒弟方凌烟找到正在院子里练功师弟宗瑞询问道。
宗瑞一脸茫然,“不是我,应该是师尊吧。”
方凌烟皱眉道:“不会吧,师尊昨日才刚拜堂,两人一向情投意合,用不着下药吧。”
“说不定公主殿下害羞,师尊想用来助兴呢?”
方凌烟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远远看见尹娘带着几个侍婢从花园廊下穿过,正往新乐的院子去,随手折下一片花叶,灌入真气朝尹娘打去。
尹娘素来机敏,立刻察觉到空中激射过来的叶片,伸出两指夹住,往叶片飞来的方向望去,见方凌烟向她招手,便吩咐侍婢们先行过去,自己一跃而起,在花木上轻点几步,落到方宗二人跟前。
“方公子宗小郎君有何吩咐?”
“尹娘,你带这些人急急忙忙去哪儿?”方凌烟面带微笑,明知故问。
尹娘一听这话就心知肚明,肯定是找自己来打探主人的八卦,坦然答道:“去服侍公主殿下沐浴。”
“大白天沐浴?”宗瑞虽然没有方凌烟那么好师尊的私事,但也觉得有些怪。
尹娘含笑不语,方凌烟会意,用胳膊肘顶了一下不开窍的师弟,又问道:“早上留春阁送来的酒师尊给公主喝了?”
“是,应当是喝了一点。”
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方宗二人都想不通个中缘由,带着疑问对视一眼。
尹娘掩嘴而笑,“好啦,两位不用费去猜,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公主殿下怕疼,尊主舍不得硬来,所以……”
“啊?”二人面面相觑。
“还有这种事?师尊怎么看也不像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师姐,你说师尊是不是惧内?”
方凌烟和尹娘不约而同地摇头。
“别说师尊这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脾气,就算他真的惧内,你觉得小公主那娇娇弱弱的样子能对师尊凶得起来?依我看一定是师尊耐不住她撒娇。嗯,以后师弟有什么要求师尊的,也可以学着样子试试这一招。”
尹娘听方凌烟拿宗瑞开刷,心中暗暗好笑,朝方宗二人欠了欠身,赶回了新乐的院子。